農門香
&丫頭現在也變成大姑娘了呢!」付瑾瑜看著雲香,滿心的愉悅。
雲香點點頭,「毛頭小子如今也足夠穩重了。」
付瑾瑜……
&次打算讓我怎麼感謝你?」付瑾瑜想到馬上就能脫離付府就忍不住開心。這幾年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可是父親卻是極力的反對。倒不是他對自己又多深的感情,,付瑾瑜心知肚明的,這兩口子是為了讓自己在付府給一事無成的付瑾然當牛做馬。
劉雲麗也沒有想到付瑾然來的那麼快。她聽了雲香的話,換了一身淡藍色的細棉布衣裙,好好的把自己裝扮了起來。沒有兩日,就見到了偶然經過這裡要的休息一下的付瑾然。
&麗……你……」付瑾然再見到劉雲麗,也被眼前的劉雲麗驚艷了一番。往常的劉雲麗總是打扮的很鮮艷,可眼前這個捧著書卷淡妝素裹的女人,卻給了他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不要過來!」劉雲麗話沒有說完,眼淚就已經滑落。心裡暗自佩服劉雲香的決策。本來她還有些犯嘀咕,要吸引男人,怎麼能不打扮的艷麗一些呢。「我不想見你。」
付瑾然有些發怔,劉雲麗一直都是粘他粘的緊的。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這突如其然的冷漠,打破了他的習慣。可是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卻更是撩撥得他難受。「你可是在這裡受了委屈?我瞧著你瘦了不少。」
劉雲麗輕輕的搖搖頭,「每日吃窩頭鹹菜算什麼?每日要自己擔水又算什麼?這些,都不及你的不信任傷我至深。」
付瑾然突然覺得眼前的劉雲麗有些陌生,無論是說話還是做派都透著幾分……書卷氣,從小家碧玉。突然就成了大家閨秀的樣子。
雲香知道付瑾然的想法,一定要笑噴。什麼書卷氣,明明是文藝范好不好?她早就找人細細的打探過了情況。付瑾然對劉雲麗是有幾分真情的,然每天被人說劉雲麗沒有氣質、配不上自己,多少心裡是有點遺憾和失望的。
&似乎改變了不少。」付瑾然有幾些訕訕的。
劉雲麗挺直了身軀,帶著幾分驕傲道,「我好歹也是縣丞之妹。州同的侄女。自小也是讀過幾本詩書。能寫會畫的。若不是你們總說我配不上付家,我也不用處處迎合你們付家的富貴去那麼打扮。說起來也是悲哀……我三嬸的外甥女都能嫁到聲名赫赫的餘杭孟家做嫡妻,我來做妾。難不成還不夠資格嗎?若不是我情根深種……怎會落得個如此的下場……」
付瑾然突然就想起了劉雲麗跳下河救他的時候,她把自己的衣袋繫到了自己的腰上,堅定的看著自己說,「要死。一起死!」
頓時,付瑾然覺得心裡十分的愧疚。一個能和自己共赴黃泉的人,怎麼可能狠心去迫害他的骨肉。這裡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這是我一時因為衝動想差了,我會回去和母親說,讓你回府的。」
果然是個立不起來的!劉雲麗低頭。掩藏住面上的嘲諷,再抬頭已經換成了激動,「你、相信我?」
付瑾然重重的點頭。「是,我相信你!」
&劉雲麗一頭扎進了付瑾然的懷抱。「我自己才小產,失去了自己的骨肉,怎麼會那麼狠心去再害一條小生命!何況、何況那是你的孩子!」
劉雲麗哭的聲淚俱下,付瑾然只覺得無比的心疼,「莫要再哭了!我信你、信你!你那麼的美好,怎麼會下那樣的毒手!一定是有人陷害你的!」
劉雲麗直直的看著付瑾然,「爺,咱們的兒子……是我對不住你!我也沒有想到,大夫一直都說我們母子都很好,怎麼就會突然小產了……那一刻,我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付瑾然一愣,「難不成,也有人害了你不成?」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人是誰?頻頻的對自己的子嗣下手,想要做什麼?
劉雲麗把淚擦乾,「爺,我好怕……」
付瑾然抱住劉雲麗,「別怕,有我。」他心裡也有些發慌,緊緊的抱住劉雲麗,也給自己壯膽。
這一抱,就不知道怎麼抱到了屋裡,抱到了炕上,抱到了第二日天明。付瑾然早上起來是神清氣爽,再加上劉雲麗的馬屁到位,中午時分,就回到了付府。
孫氏聽到劉雲麗被付瑾然親自接回了府里,起的摔了一整套的茶具。她的奶娘王氏趕緊勸著,生怕傷了肚裡的孩子。
劉雲麗回了府里,便是更加信服劉雲香,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便開始想辦法給付瑾然洗腦,讓他出頭,把付瑾瑜分出去。
&唐!這你也信!」蔣氏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分家是事情你先不要提了,我和你爹是絕對不同意的。」
&是真的。那位道長,把我和我們家的事情說的是一清二楚。由不得我不信。你瞧,若不是大哥和我的八字不合,我院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事?」
蔣氏有些恨鐵不成鋼,這不過後宅里女人的爭鬥罷了。她不喜歡劉雲麗,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孫氏出手教訓她。
&不可不信啊!」付瑾然搖頭,「那道長可說了,若是不把大哥分出去,我們家裡的人會有血光之災的。」
&直是無稽之言!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如果閒的沒有事情,就跟著你爹爹學學怎麼打理生意。」若是自己的兒子能撐的住這份家業,不用他說,那個小賤種早就被分出去了!哪裡用天天留在眼前心煩。
付瑾然垂頭喪氣的離開,蔣氏鬱悶的嘆氣,「都這麼大的人了,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人操心?」
蔣氏的大丫鬟把茶盞里的水從新換過,勸慰道,「夫人莫要著急,少爺年紀不大,有您看顧著出不了亂子的。有些人打著出家人的幌子騙錢呢!少爺也是一時耳根子軟了些。」
&了,我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呢!」蔣氏搖搖頭,「我倒要看看,這付府里能有什麼血光之災!等過了年我就把二哥家的女兒嫁給那個小賤種,必是要讓他安安心心的給我兒當牛做馬一輩子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