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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秦風算是弄明白了。
今晚,就算是他死皮賴臉的想要留在這個房間,好好的陪陪秦薇,陪陪她肚子裡的孩子,秦薇都不會答應。
倒不是說她真的嫌棄秦風,不想和秦風同房。
相反,她恐怕比誰都想,畢竟生為人母,於她而言,這種時刻當屬人生最為特殊,尤其需要陪伴。
只是相比較之下,她更希望秦風陪李秋雪罷了。
至於為什麼,具體也只有她和李秋雪自己知道了。
但秦風不用多問,也能知道一個大概。
想必,是不久前這倆婆娘在書房中的談話,李秋雪以德服人,讓秦薇心服口服了
在秦薇的百般推搡下,秦風無可奈何,只能穿著一件大褲衩,來到了李秋雪的房門口。
沉吟片刻,秦風終於抬手敲了敲門,等到李秋雪的答應聲後,適才推門而入。
臥室中,燈光敞亮,幽香瀰漫。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美人。
剛剛洗過澡的李秋雪,正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睡裙,坐在梳妝檯之前,吹著那一頭烏黑濕潤的頭髮。
長發飄飄,如仙有靈。
秦風不覺神迷了片刻,旋即順手帶上房門,笑著出聲道:「老婆,我幫你吹吧。」
李秋雪動作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秦風,卻是淺笑著搖頭:「你早些休息吧,在外奔波了這麼久,回到家,就別那麼累了。」
「這麼點小事,能累到哪裡去?」
秦風啞然一笑,順手奪來李秋雪手中的吹風機,便開始不由分說的給她吹頭髮。
李秋雪下意識的臉紅了一下,抿了抿嘴,卻沒有拒絕。
心思縝密的她,原本想不著痕跡的整理一下衣服領口,想了想,卻還是假裝淡定,安靜的坐著,滿臉溫柔和幸福。
於是,秦風就看到一點刺目的美景了,感覺整個人都是不太好。
但夫妻二人很默契,誰都沒有提及拆穿這個旖旎,因為他們知道,拆穿了也沒有意義,反正短時間內,還是很難成功。
又或者換個角度來講,早已是老夫老妻,如果連這麼點旖旎風光都要拿出來津津樂道,未免也太生分。
不多時,李秋雪那一頭柔順的髮絲被吹乾了。
秦風輕手輕腳的收起吹風機,笑著道:「本來想今晚陪薇薇的,但她死活要我來陪你,剛剛你們在書房,都說了些什麼?」
「無非就是那些東西,你應該能猜到。」李秋雪整理了一下頭髮,繼而抬腳往床榻那邊而去。
婀娜多姿,何等誘人?
秦風看了李秋雪兩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哪能猜的到?直接說明白多好?」
「猜不到就別猜了。」李秋雪撇了撇嘴,已是鑽進被窩,目光幽幽的望向秦風:「還不睡覺嗎?」
秦風汗顏,也是不再過多追問,摸了摸鼻子,跟著李秋雪一同鑽進了被窩。
觸及那水嫩柔滑的嬌軀,秦風劍眉挑動了兩下,心中卻沒什麼特別的念想。
自然不是秦風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後,整個人的精神世界得到了升華,只是今夜,實在沒心情。
各種各樣的心事,太多了。
人在絕境之中,很難做到把酒言歡肆意瀟灑。
如今的秦風,不僅面臨著實力衰退的煩惱,隨著秦薇懷孕,其雙肩上,所承受的責任,也是更加沉重了幾分。
他再也不能和幾年前一樣,將生死置之度外,隨意灑脫。
往後做事,每一步,他都要走的更加小心謹慎,務必要做到最穩妥安全這說起來容易,可要做起來,卻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情。
人非聖賢,終會有累的一天
還有,秦薇突然懷孕的事情,讓秦風也很不解。
「老公」
李秋雪偏著頭,深深的望著秦風好半晌,都沒等到後者有反應,不由出聲道:「你好像又有心事?」
「也談不上是心事吧,就是有點不明白。」秦風撓頭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有戰爭後遺症,這個心理病,會嚴重影響生育能力,以我的病情,在後遺症治癒之前,幾乎就沒有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可薇薇」
李秋雪聞言一怔,而後皺起了眉頭,一臉驚愕:「老公,你該不會是在懷疑薇薇吧?」
「當然不是!」秦風道:「薇薇和我青梅竹馬,怎麼可能背叛我?如果會,她也不會在我消失那麼多年後,依舊對我念念不忘了。」
「那你胡思亂想什麼?」李秋雪鬆了口氣,沒好氣道:「你自己也說了,戰爭後遺症,只是嚴重影響生育能力,又不是說就一定不可能了,而且,你現在戰爭後遺症爆發的次數,愈發減少,說不定已經差不多好了呢?」
秦風劍眉輕皺,李秋雪說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但他總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尤其是戰爭後遺症。
雖說現在爆發的頻率愈發減少,但秦風自己卻是能夠清晰感覺到,它還在,一直都在,只是爆發的契機,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正如今天在遊輪上,萬生雲欺壓,若非葉冬晴及時到來,當時的秦風,情急之下,便有了戰爭後遺症爆發的跡象
不過,除了李秋雪的這一番解釋,秦風這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合理的答案,無奈一笑,只能再次將這事情拋諸腦後。
「不管怎麼樣,這終究是個喜事,你就別多想了,要是讓薇薇知道你成天想這些東西,那該有多傷心?」
李秋雪淺笑了兩聲,又幽幽的嘆了口氣:「與其想這些,我們還不如一起商量一下,未來應該怎麼面對我能感覺到,你的實力,比一個多星期之前,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衰退。」
「只能等。」秦風扯了扯嘴角:「一個月之後,這骨戒到底是什麼東西,自會揭曉。」
「一個月」
李秋雪美眸閃爍,心情複雜。
她決心要與秦風共生死,從未改變。
但今天萬生雲的出現,讓她深刻意識到,她們一窩女人面對真正的強敵時,究竟是有多麼的渺小。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即使有如今的葉冬晴守著,秦風也不一定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