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蕭語回到住的地方,思緒萬千,主要還是猜測吳佳佳和周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與他有關,如果是,他該怎麼辦?這算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容不得蕭語置身事外。詞字閣 www.cizige.com這世界裡沒有多少人喜歡分手,哪怕是看到別人分手,兔死狐悲的感覺真心戚然。
想了陣子,蕭語還是覺得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能決定他下一步怎麼走,是勸解還是當個旁觀者靜等變化。蕭語和周全不熟,還不太了解這個男人值不值得讓他遊說,有沒有資格去當吳佳佳的守護者。
當然,也許這一切都是蕭語的杞人憂天,其實什麼都沒有,吳佳佳和周全之間也沒他想的那麼深羈絆,鬧翻了就鬧翻了,碰撞了自然有震退,世間不乏此事,何須他來閒操這心。
這麼一想,蕭語索性放開心底的顧慮,打算沖個涼放鬆一下之前的疲倦。水才放到一半,門鈴響了。蕭語隨手關掉水源,用浴巾裹住被扒得一乾二淨,正準備入水的身軀。
「稍等一下!」蕭語說著,打開門,抬眼望去卻不是他想像中的人。
「有事?」蕭語問站在門口的房東,那個年輕的小伙子。
「那個,呵呵,我今天來收房租發現你不在,剛才見到你宿舍亮燈了,呵呵……」
在少年的解釋中,蕭語想起昨天確實到了交房租的日子。每月的月初,恰好跟他換班同一天。
「稍等一下。」蕭語轉身向臥室走去。他沒有請少年進屋,少年也沒有介意,就那麼站在門外,傻笑著等待。
回到臥室,蕭語在取出幾張鈔票時,斜眼瞄到桌子上的鬧鐘,上面的數字顯示著1:05。這麼晚還惦記著房租,這個少年未免太敬業了吧?還是?
蕭語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身上的裝束,剛才的他一直忘掉了自己相貌,心態一直都是普通男人的平靜,未曾聯想其他。
要不要當面扯下浴巾呢?蕭語有些惡趣味的想,那應該非常有趣吧。滿懷期待的夜之旅,得到的卻是個平板的對待,理論上會讓蕭語看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想到這個,蕭語又想到了那朵黑色大麗花,趕緊收斂四散的念頭。
「多少?」蕭語習慣性的問了聲,話音剛落他就知道又多此一舉了。
人的情緒不是固定不變的,它就像海水一樣,看上去平靜得很,等你接近相處一段時間後就會發現他的起伏跌宕。一個成功的交際家,也可以指某一些人,非常善於利用這點與對方發生一夜情之類的難以再續的目的。等到你回復到平時時,你也許會後悔,也許會高興,也許會淡然,但若是那個人再想用相同的話相同的舉止,你肯定不會用同樣的態度對待他們。為什麼,很簡單,這個時候的你才是一貫的你。他們想達到他們的目的只有把你撩動得不再自禁,難以自我。
本我自私,超我高脫,自我調節。一旦失去自我,除了超我,那就只剩本我了。何謂本我,本我就是無視道德的自我為中心,一切都只以自己的情感**為基點出發。談判專家的目的大部分都是為了誘發本我的獨立,無視自我,卻很少有人是為了超我。
比方說警方的談判專家,他們往往都會激發罪犯對生與自由的渴望;商業的談判高手卻是通過利益引發對手的**;至於某些男人,則是通過諸多言語行動勾引女**的本能。不管他們要達到什麼目的,首先都必須讓對方失去自我,包括自我判斷,自我譴責,自我平衡等等之類的自我機制。
或許有的時候,並不需要對方指引,我們自己都迷失了方寸。即使是仙,他們追尋的到底是自我還是超我,或者根本就是本我,我們都一概不清楚,又何況一直活得稀里糊塗的我們。
蕭語的問話暴露了他情緒不穩定。前幾個月他都沒有問過,直接將錢交給了對方,因為他只需要交房租就夠了,水電全免意味著他每個月要交的錢都是固定的數目。
然而少年不知道這些,他不知道蕭語的問話代表了蕭語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更不知道蕭語微微屈起擋住胸口的臂膀代表了什麼。換個花叢老手來肯定會發現異常,並且極力通過這些細節擊破蕭語平時的防護殼,就算不能發生點什麼也可以讓對方對自己印象深刻,留下可能的可能。
不是經常有人說夜是黑暗的溫床,滋養著許許多多**嗎?人們在白天光明夠了,也該在夜晚放縱一番,讓身心舒暢舒暢。所以夜成了本我的棉被,裡面時刻上演著一些白日裡難以發生的故事,也有可能是事故。
值得慶幸的是少年不知道,否則真有可能故事變成事故。誰讓蕭語有個絕對逆天的理由能扭轉這一切,這是任何花叢老手都無法更改的事實。
「這麼晚還沒睡?」少年接過錢,細細的數著,就那麼幾張,卻數了很久,「呵呵,你辦居民證了嗎?明天有人要來檢查。沒辦的話,我明天早上幫你去辦一張,很快的。」
「不需要,謝謝!」
「呵呵,不用謝。」少年終於數完了手上寥寥幾張鈔票,吶吶的佇立在門口、蕭語面前,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模樣。
「有事嗎?」蕭語忍不住催了對方一把。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很有誘惑力,但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日子麼,一席浴巾可是遮擋不住侵骨的寒冷,目光也代替不了火把的溫度。蕭語現在只想儘快打發眼前木訥的少年,回到溫熱的浴缸內。
少年的視線不敢往下停留,幾次匆匆掠過,然後火燒似的移開。蕭語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無非是浴巾下的遐思。這一點很容易判斷,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當一個人的眼珠在眼球上方時,代表著畫面,想像;在中間時代表了聽覺,思索;在下方時代表了觸感,真實。這是做不得假的。
少年眼球的多次向上滑動,沒有逃過蕭語的眼睛,只是大多數都是在左右晃動,這代表了少年內心有什麼事情下不了決定,在徘徊不絕,所以蕭語才沒有冒然驅逐對方離開。再者,對方畢竟是房東,蕭語本身的裝束也太過蠱惑,少年這個表現已經相當正直了,蕭語也不好苛求什麼。
「沒事我要衝涼了。」蕭語說著就準備關門。心理上再怎麼理解,情感上也無法釋懷,蕭語打算結束這場似乎沒有盡頭的等待。
「愚人節快樂!」少年見狀,像是被下了最後的通牒,從口袋裡迅速掏出一樣東西塞進蕭語手中,匆忙間連帶著剛收的房租也被夾在蕭語手中。
什麼情況?蕭語楞楞的望著手裡的禮物盒以及盒子底部壓著的房租,鬧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愚人節禮物,也沒必要送錢的吧,還是剛交易沒幾分鐘的錢。肯定是少年慌亂間沒有注意。怪不得收了錢後一直沒塞口袋裡。
蕭語探出頭向下搜尋,早已失去了少年的影子,這讓他有些苦惱。愚人節?又不是國內的節日,何必呢?如此這般下去,豈不是天天都是節日。當年程咬金當了三天皇帝,也過了三天節,因為他當了皇帝,而我們卻依舊活著。
再說了,蕭語與對方又沒關係。蕭語關上門,順手將盒子和錢放在了桌子上。他打算明天都還給對方,這禮物盒也就沒必要拆了。
愚人節,那是昨天的節日!禮物,那不是給他的!
2:00,蕭語坐在沙發,望著鬧鐘直犯困。這個吳佳佳,怕是鬧瘋了,還沒帶人過來。蕭語懷疑自己能不能撐得下去,他可是才換的班。正想著,門鈴想了,讓昏昏欲睡的蕭語清醒了一點,掀開蓋在身上的衣服,懶洋洋的打開門。
「不好意思,小語,跟他們鬧得太久了,這麼晚才過來,你等急了吧。」
吳佳佳笑嘻嘻的走進屋內,讓蕭語眉頭皺了一皺,一為吳佳佳身上的酒味,二為吳佳佳背後的空蕩。
「我先洗個澡!」吳佳佳毫不客氣的鑽進浴室,呼啦啦的開始放水,對蕭語說:「今晚我和你睡,小美去我那睡了。」
蕭語瞭然,鎖上門。走到浴室內問吳佳佳:「衣服帶了麼?」
「沒帶。」吳佳佳將手放進浴缸內享受著裡面的溫暖與舒適,「沒問題啦,明天回去換一樣。」
當他沒問過,蕭語沉默,轉身就走。吳佳佳這個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開始脫衣服,太無拘了些。既然是吳佳佳來了,那他也就省了介紹的功夫,吳佳佳對這裡絕對的熟悉,還有絕對的自主。蕭語心安理得的躺回沙發,準備睡個好覺。
「小語?你怎麼睡這?」出來擦拭頭髮的吳佳佳見躺在沙發上的蕭語,不由分說的就扯掉蕭語身上蓋著的衣物,強行抱起蕭語丟到床上,惡狠狠的說:「我去吹頭髮,你要是敢睡沙發我就扒光了你身上的衣服,一件都不剩,看你還敢不敢?」
這樣的威脅,還有這樣的實力對比,蕭語哪敢說敢字,乖乖的縮進被窩裡。他又不是沒陪吳佳佳睡過,這樣的想法讓蕭語沒有過多的抗拒心理。發生過一次後,自然第二次沒有了藉口,也成了必然發生。由此可見,有「一就有二」這句還是蠻正確的。
這种放松的心理讓蕭語睡得很舒適,可惜還沒等他進入深層次睡眠,就被吳佳佳的大呼小叫給吵醒。蕭語無奈睜開眼,看著吳佳佳手中被拆開的禮物盒,以及從裡面翻找出來的一張紙條,徹底的無語。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