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事斷更,今天六千字,補昨天斷更的字數)
五輛大切諾基在距離莉莎百米左右停了下來。在車隊閃起右轉向燈時,莉莎就向車隊即將停靠的地方跑了過來。車隊的五輛車停穩,莉莎已經到了近前。
黛麗絲接到了陳月嬋的命令,她第一輛車上走了下來,迎向莉莎。
「記者小姐,你攔停我們的車,有什麼事情嗎?」
黛麗絲問跑得臉色通紅、氣喘吁吁的莉莎。
莉莎向夾在四輛車中間的陳宇乘坐的大切諾基看了一眼。
「是這樣的女士,我叫莉莎,剛剛我看到我的一個朋友在你們之中,他叫陳宇星,是華國人,他到了米國,作為朋友,我應該熱情接待才對,攔停你們的車,就是想確認一下,我可以和他說幾句話嗎?」
莉莎的話通過黛麗絲的腦電波同時傳到了車隊中所有生化人的大腦中,艦長大人的身份特殊,如果剛進入米國境內就被人認出,會影響艦長大人在米國的活動,甚至會發生危險,所以他們立即戒備起來,陳衛東和陳月嬋的神情更是緊張,因為他們搞不明白艦長大人對這個女記者採取什麼態度。
要將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這是他們護衛艦長大人的準則之一,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按照護衛程序操作就可以圓滿完成的,艦長大人的態度和意見才是他們執行護衛任務時遵守的第一守則。
陳衛東的腦電波,已經指揮前面一輛保鏢車上的四個西方面孔的生化人保鏢下了車,向停在地面的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靠了過去。
「閣下,這個女記者認出了你。」
陳月嬋對陳宇星道。此時陳宇星正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著和黛麗絲對話的莉莎。
「我知道,在他們的車離開的時候,她從車窗中看到了我。她當時的表情很驚訝。我就知道她可能認出了我。」
陳宇星還記得在兩車交會的時候,莉莎看到他時誇張的表情。陳宇星讓陳月嬋停車,也是想會一會這個女記者,想知道她對自己到底了解多少,他的事情她告訴過什麼人?
其實,以環繞在他身邊的生化人的能力,要想了解這些事情很簡單,任何一個生化人都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探索莉莎的思想,抽取她的記憶。
可是,陳宇星不想再這麼做了。他心有愧疚,之前已經傷害過莉莎一次,陳宇星不想再一次傷害她。
「是的閣下,當初你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而且相隔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要想忘記這一切,還真是件難事。」
陳衛東表情沒有變化,但是語氣中確含有調侃之意,陳衛東人格上的社會屬性更加明顯了。
陳宇星對陳衛東的調侃並不以為意,具有更豐富人類情感的護衛。可以更好的適應地球環境,工作起來也更能適合他的心意,不至於出現不可挽回的錯誤。
「告訴黛麗絲,讓莉莎安排見面地點。晚上八點後我去見她。」
陳宇星吩咐陳月嬋。陳月嬋立即將命令下達給了黛麗絲。趴在陳宇星懷裡的大河內麻衣,小嘴又撅了起來,顯得很不高興。她又開始吃那個米國美女記者的飛醋。
黛麗絲正嚴肅地警告莉莎,她認錯人了。我們的隊伍中並沒有她說的那個人,請她不要再糾纏這件事,否則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莉莎看到前後幾輛車上下來的類似於米國特種兵的保鏢類人物。心中不免忐忑,這讓他想起了在南菲賓國的遭遇,這些西方保鏢的神態和那些東方保鏢太相似了,如果忽略容貌,他們就是同樣的一群人。
而這個和她交涉的米國女人更是咄咄逼人,語氣中帶著恐嚇和威脅,莉莎直覺地感覺到,如果讓這個女人感覺到了不滿意,隨時都可能對她下毒手,她有些後悔這種冒失的當街攔車行為。那個人的地位高高在上,不是她這個小記者可以高攀得上的。
莉莎向黛麗絲虔誠地道歉後,轉身要走。
此時接到陳月嬋命令的黛麗絲,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熱情地叫住了欲走的莉莎。
「莉莎的那個人,如果他同意和你見面,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跟在黛麗絲身邊的一個護衛,把一張名片遞到了黛麗絲的手上,黛麗絲將名片遞向莉莎。
「這是我的名片。」
莉莎接過黛麗絲的名片,在隨身的包中拿出自己的名片給了黛麗絲。
「那好,我等他的回信。」
五輛車依次開走了,莉莎還站在原地,拿著黛麗絲的名片發愣。這個女人竟然是etc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etc公司是米國最近新崛起的高科技公司,其發展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僅從對世界科技發展的貢獻程度上來說,etc公司的高能蓄電池技術並不比「星空製藥」的「益生素」差,甚至遠遠超過它。有時事評論員稱,etc公司的高能電池是開啟第四工業革命的鑰匙,將引領世界走向新能源時代。而「益生素」和「腎康」達不到這麼高的評介。
現在米國社會已經有很多行業和很多人在使用etc的高能電池產品,比如她們車上的兩台攝像機,外接的就是etc的電源,她的手機電池也是etc公司的最新產品。
而且,據她所知etc是服務於米國政府的一級軍火商,他們和國防部簽訂了許多大單,為軍方提供可以應用於大型設備上的高能電池組,比如坦克、飛機、軍艦、潛艇。其發展前景之大,超過了之前任何一家軍火企業,因此受到了米**方和政府的高度重視和嚴密的監控。這麼一個重要的公司,這個陳宇星怎麼能和它搭上關係的?這個疑問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莉莎還沒有走回她的汽車,就接到了黛麗絲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黛麗絲告訴莉莎,她說的人可以在今天和她見面。時間是晚上八點以後,地點可以由她安排。
莉莎的精神又振奮了起來,這可是解開她心中謎團的好機會,再有當初在南菲賓國的**又被勾了起來,她考慮了一會將地方定在了第五大道上的紐約半島酒店咖啡廳,那裡的環境很浪漫,是點燃**之火的好地方。
紐約半島酒店位於第五大道北段西側,第55號街拐角處。這是一棟具有悠久歷史的古老建築,門前有兩個石獅子,為這座古羅馬風格的建築。平添了一些亞洲元素。
紐約半島酒店的咖啡廳在第四層,面積有五、六百平方米,裝修風格和這棟樓的建築風格非常匹配。一張張古老的餐桌上鋪著花格的桌布,餐桌上有一尊銀質的蠟台,點著五隻無煙蠟燭。
陳宇星走進咖啡廳,就被這點點的燭光和古樸的裝潢吸引了,看著身穿愛爾蘭傳統服飾的服務員,讓他有一種穿越到了十八世紀英國的感覺。
陳宇星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莉莎的餐桌前,這張餐桌靠窗而設。窗外就是燈火輝煌的第五大道,這個時間正是第五大道最熱鬧的時候,道路的兩旁霓虹燈閃爍,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人行道上的人流擦肩接踵。
莉莎兩手捧著一杯咖啡,兩眼望向窗外,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到了她的身邊。
「莉莎小姐,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莉莎回過頭來。驚喜地站了起來。
「陳先生,你能來真好,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陳宇星和莉莎握過手後。坐到莉莎的對面,並向服務生要了一杯藍山咖啡。待服務員走後,他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莉莎說道:
「莉莎小姐,為什麼會這麼想?」
莉莎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這麼高貴的人,時間一定很寶貴,能來赴我這個小記者的約,讓我感到萬分的榮幸。」
陳宇星哈哈的笑道:
「我沒想到,一向自負高貴的莉莎法。
今天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一次見面也是在咖啡廳,對於上次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不愉快,首先讓我向你表示由衷的歉意,其次,希望我們能摒棄前嫌,忘掉那些的不愉快。」
「陳先生客氣了,我能理解你當時所處環境的危險,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採取必要的防範措施是無可厚非的,陳先生不必道歉。
陳先生請我吃的那頓晚餐,我現在還是記憶猶新,那是我到現在為止,所吃過的最奢侈的一頓晚餐,如果再有機會接受陳先生盛情款待,我會大快朵頤,不吃飽不罷休。」
莉莎表現出無比後悔的表情,似乎想起那頓晚餐還會垂涎欲滴。陳宇星和莉莎說的都是中文。所以陳宇星和莉莎的交流並沒有障礙,莉莎對華國文化有深刻理解,陳宇星的誠意她不僅理解,而且很愉快地接受了。並用兩人共同經歷過的事情,拉近雙方的距離。
「應該會有機會的吧。莉莎小姐不是在華國工作嗎?怎麼又回到了紐約?」陳宇星問道。
「我是回國休假的,沒想到遇到了這種突發事件,因為需要派駐的新聞點太多,記者不夠用,我這才被公司取消了休假,臨時客串一下電視部門的採訪記者。你今天也看到了,我是不是很敬業。」
莉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說出實情。
莉莎一雙可以放電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陳宇星的臉,臉上始終帶著美麗迷人的笑容,陳宇星總會下意思地避開了她的目光,不和她的目光做過多的接觸。莉莎具有西方女性的開放大膽的性格,又具有東方女性的溫柔似水的情懷,雖然近一年來,陳宇星穿梭於花叢之中,但對這個西方美女還是缺乏抵抗力。
華國男人都有征服西方女人的綺麗夢想,陳宇星也不能免俗,在大學的時候,他也曾經將西方的美女留學生作為過意.淫對象。從他得到綜合艦到現在還沒有超過一年。他的這一觀念還沒有徹底泯滅,在莉莎含情脈脈目光的注視下,竟然開始蠢蠢欲動了。
服務員送了一杯咖啡過來,陳宇星向服務員道謝後,對莉莎說道:
「敬業是對的,但是也不能冒過大的危險。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好。避免為自己引來無妄之災,你不可能每次都像今天這麼幸運。」
陳宇星的語氣里不乏對她提出警告的意思。
「這是在關心我嗎?」
莉莎的一雙淡藍色的眼睛裡,閃著**的光芒。
「當然,關心朋友是應該的。」陳宇星儘量迴避莉莎的灼人的目光,兩眼在窗外和面前的咖啡杯間游離。
兩人都不再說話。獨自品著自己的咖啡。過了有半分鐘,莉莎對看著窗外夜景的陳宇星道:
「陳先生,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當然。」陳宇星答道。
「我知道華國人重名的很多,但是長相和名字都一樣,這種幾率應該不是很大。我很關注華國的政壇,華國新成立的空天部隊的司令員,叫陳宇星。而且他的長相和你非常相似,我想,你們應該是同一個人吧?」
陳宇星在莉莎提到「重名」的時候。就轉頭盯著莉莎,而莉莎在兩人目光相遇後,首先將目光躲開了,轉移到了咖啡杯上。避免自己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沒有膽量把下面的話說完。
將話說完後,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如釋重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不在她的控制之下了,她只能靜靜地等待。
華國召開dang的十八大時。她正在京城採訪十八大新聞,陳宇星召開記者會時,她也在場。當時她就認出了這個名叫陳宇星的空天部隊司令員,就是在南菲賓國限制了她半天人身自由的那個陳宇星。
她無比震驚,瞬間她就聯想到了發生在南菲賓國全境的恐怖殺戮事件,那件事一定和陳宇星有關,並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做的,否則華**方的高級將領怎麼會偷渡進入他國境內。她的心狂跳不已,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曾經主動跟這個殺人魔王般的人物,在南菲賓國共處了半天。自己能夠逃脫出他的魔掌該是件多麼幸運的事。
世界各國以及新聞媒體,對那起恐怖事件多有猜測,有許多人懷疑是華國政府或者軍方所為,但是沒有一點證據可以支持他們這種論斷。莉莎感覺到,她無形中發現了這個證據,而且這個證據,除了她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發現了這個秘密後,莉莎一直不敢抬頭,她怕陳宇星認出她,她更怕因此再也回不到米國了。她怕自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消失的無影無蹤。
回到住所後,她想了很多,她想過將這件事通報給報社的高層,也想過將這件事透露給米國中央情報局,甚至想過要將這件事在報紙上發表出去,或者上電視台將這件事告訴世界上所有人。
但是最終她都放棄了,她沒有證據,她說的話即使有人相信,也無法用它指責華國、指責華國的空天司令陳宇星。
陳宇星手中掌握的資源太多了,他是「星空製藥」的少東,手中掌握著「益生素」、「腎康」、「m系列傳染病抗生素」和「m系列傳染病疫苗」。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命脈都掌握在他的家族手中。
在抗擊m系列傳染病關鍵時期,不會有任何國家會關心幾個月前,莫名其妙死在家中的幾萬人,甚至受害國南菲賓國都不會和她站在同一戰壕內,來指責華國政府和陳宇星。她只能是孤家寡人一個,受到世界大多數人的鄙視,更有可能,因她的指控而受到損害和波及的國家和人民,為了平息陳宇星的憤怒而讓她死於非命,就如浮屍京都灣的倭國每日新聞的記者小犬二郞。
再有,陳宇星既然能在南菲賓國干出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對付她這個無根基的米國小記者,是輕而易舉的事,甚至她的家族都會受到牽連。莉莎並不是偉大人物,她沒有斯諾登那樣偉大的理想和情懷,她只是一個小女人。只要有男人疼愛她,她就感覺無比滿足。這種大事不是她應該做的,所以她只能選擇沉默。
她向新聞集團提出了調離華國,一個月後,她如願以償回到了米國新聞集團總部,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頭一天接受新任務,就又遇到了這個神秘無比的陳宇星。
現在的陳宇星是華國政府和軍方的標誌性人物,世界各國對他都非常重視,以陳宇星的官方身份和地位。即使他以個人名義進入米國境內,也必將會引起轟動,米國官方和軍方一定會有人出面接待或者盡地主之誼,以拉近雙方這間的關係。
可是作為新聞記者的莉莎,並沒有聽到他到訪米國的消息,因而陳宇星突然出現在米國土地上,這裡面就一定有問題,最大的可能就如他秘密進入南菲賓國一樣,是偷越入境的。那麼他秘密進入米國是為了什麼?又有多少人和他一起進入了米國國土?會不會如他在南菲賓國一樣。在米國展開一場大屠殺?
在兩車相錯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陳宇星意味深長的笑,她知道陳宇星認出了她,而她震驚的表情。也同樣會落入對方的眼中。她在車上考慮再三,決定把這一切和陳宇星說明白,以免給自己留下後患。
這才有了,咖啡廳中他們相對而坐的機會。
「莉莎小姐。你不會從中聯想到了什麼吧?」
陳宇星的臉上沒有了笑容,目光更加的犀利。
「沒有,絕對沒有。」
莉莎揮動雙手。極力否認。但是她的眼睛透露出的信息,已經暴露了她心中的秘密。
「你想到了什麼無所謂,但是如果說給別人聽,就會惹很多的麻煩,說心裡話,我對你的印象很好,不想你因此出現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會亂說話的,在你召開記者會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莉莎誠惶誠恐的說道,極力向陳宇星解釋。
陳宇星笑了,很真誠地笑。今天這一下午,陳月嬋對莉莎做了全面的調查,調取了她的近段時間的通話記錄,網上的言論等,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妥,而下午對她的全方位監控也證實了這一點。這個女孩的口風很緊,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她對陳宇星的猜測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這是我第一次到米國來,想認真地看看你們這個美麗的國家,了解這裡的風土人情,也想在這裡交一些朋友,就像我的老朋友托馬斯。曼哈頓很美,曼哈頓的姑娘也很漂亮。對了,我還要在紐約逗留幾天,如果你時間充裕,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導遊。」
莉莎驚喜地說道:
「太好了,我有時間,而且我是記者,對紐約很熟悉,可是你不怕被人認出來嗎?」
「這有什麼可怕的?莉莎小姐?」陳宇星含笑道。
「你可是華國的高官,空天部隊的司令員,還是世界首富的繼承人,被認出來,會不會有麻煩?」
莉莎疑惑地道,她沒有好意思詢問陳宇星是否是偷渡入境的。
「我是以正常途徑入境的,他們為什麼要找我麻煩,我不明白。而且我為自己起了一個米國名字,就叫喬治.愛德華,這個名字我不明白含意,但感覺很好聽。你以後可以叫我這個名字,我華國的名字,你就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了。這樣是不是會少很多麻煩?」
陳宇星實質上是再一次警告莉莎,不要把他的真實名字告訴別人。他繼續說道:
「我曾經在新聞中看到一個和奧黑馬總統長相十分接近的人,人們不會把這個人當成總統吧?」
說完,他自己都感覺到了無恥,很尷尬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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