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寧泓捷讓穆舒遙先去洗澡,他自己則去書房處理事情。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穆舒遙心裡仍惦記著穆敬凡出#軌事#件的後續,洗完澡便趴在床上一邊刷手機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和常若茹視頻聊八卦。
「尹家似乎很慎重啊,到現在,還沒就穆敬凡的事作出任何回應,而網上,更是搜不到半點穆敬凡的相關消息。」
常若茹今天也是關注了大半天,「顯然,穆家動用了勢力,直接將所有好的壞的消息全部屏蔽了唄。」
穆舒遙切了一聲,「可越是這樣,不就更顯得他心裡有鬼麼?」
常若茹攤攤手,「可你讓你親愛的哥哥怎麼辦呢?都已經求錘得錘了,反正是沒法洗白了,不如直接屏蔽,眼不見為乾淨了。」
穆舒遙正想說什麼,臥室門咔嚓一聲被推開,然後,傳來寧泓捷的聲音,「還沒睡?」
穆舒遙頭都沒回,「嗯,我跟若茹在聊八卦呢。」
寧泓捷朝她的筆記本電腦看過去,屏幕上的常若茹笑著跟他打招呼,「寧總好!」
「你好!」
打完招呼,他對穆舒遙說,「你們慢慢聊,我去洗澡。」
屏幕上的常若茹一下子沒了聲音,直到傳來關門聲,常若茹才拍拍心口呼了口氣。
「舒遙,你嚇死我了!」
穆舒遙「嗯?」了一聲,不解地看著她。
「你以前在家和我視頻,都是在書房或者是寧總不在家的時候吧?」
常若茹不提,穆舒遙自己還真沒發現,這下細細一想,好像真是這樣沒錯。
「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有什麼好怕的?」
常若茹瞪她一眼,「這怎麼一樣呢?平時見他都是西裝革履的霸總模樣,剛才那樣一看,比起平時年輕且容易親近了不少。」
常若茹不說,連穆舒遙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以前的她,在這間公寓以及在寧泓捷面前,確實是十分小心地謹守著自己的私人領域。
而常若茹,是她為數不多的知己之一,因而,她在公寓裡範圍內,只要是涉及私事,她從不會在寧泓捷面前和常若茹聊天或是視頻。
意識到這點,穆舒遙隱隱泛起些不安,表面上卻沒事人一般是對常若茹說,「他本來也不老吧,只是比我大六歲,還不到三十呢,男人三十才一枝花,所以,他現在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
正說著,更衣室的門咔嚓一下打開,穆舒遙嚇了一跳,扭頭看過去,原來是寧泓捷拿著換洗的衣服走了出來。
寧泓捷對她笑笑,「你們慢慢聊,我今天有點累,得泡一會。」
說著,推開浴室門閃了進去。
門關上,屏幕里聽到關門聲的常若茹一臉揶揄笑意地瞅著她,「你不是說不怕嗎?看你剛才那模樣,就快心臟都要嚇出來了吧?」
穆舒遙尷尬地摸摸鼻子,「那是因為我說他還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你想,人一大老爺們,被這樣說會怎麼想?」
常若茹斜著眼睇著她,「我怎麼知道怎麼想,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
穆舒遙心想,雖然他是我老公,但不見得我就有多了解他呢!
可這些話,她只能憋在心裡,誰都不能說。
「好了,不說他了,你說明天尹家會行動嗎?」
穆舒遙心裡雖然不安,但仍舊十分惦記穆敬凡事#件的後續。
常若茹也是識趣的人,見她不願多聊寧泓捷,也跟著轉了話題,「這得看你大哥補救措施做得好不好了!」
穆舒遙想像了一下,嘖了一聲,「他這種程度的出#軌,除非他把手上一半的穆氏股份無條件轉給尹家小姐,不然,就算他在尹家大門口跪一#夜榴槤殼,也不可能原諒他吧?」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寧泓捷在裡面泡了大半小時澡,出來時候,衣著整齊連頭髮都吹乾了。
顯然,是擔心穆舒遙還在和常若茹聊天。
「聊完了?」
穆舒遙盤膝坐在床上玩弱智消消樂,手指在屏幕上飛舞。
「早聊完了……」
寧泓捷單膝跪到床上,手撐著床湊到她的背後,看見她手機上的弱智遊戲界面,忍不住嗤地笑了。
「穆舒遙,你三歲嗎?」
穆舒遙祝翻了個白眼,「你才三歲,你全家都三歲!」
寧泓捷手撐在她兩側,傾著身子整個貼在她身後,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笑道。
「你是我老婆,我全家都三歲的話,你不就是三歲?」
他說話的氣息噴在她的後頸,痒痒的,很不舒服。
穆舒遙抖抖肩膀,想要抖開他。
寧泓捷索性整個人爬上#床,在她身後半跪著,手環過她的腰,將人整個帶進懷裡。
「剛才說誰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嗯?」
穆舒遙手一抖,臉騰地一下紅了。
她以為,他並沒有聽到她評價他年紀那句話,但顯然,她錯了。
也不知他是從哪裡開始聽起的。
「能說誰呀,說我自己呢!」
穆舒遙紅著一張臉,撒著彌天大謊。
不過,她自己並不知道,很多時候,她若是說謊,會無意識地遞起手背摸摸臉。
寧泓捷張嘴輕咬一下她的後jing,然後意味深長地拖長嗓音笑道,「原來,是你說自己啊……」
穆舒遙悶哼了一聲,身子使勁往前傾,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當然,不然你以為是誰?」
話一問出口,她便後悔了。
果然,寧泓捷又嗤地笑了一聲,「我以為你說我呢!」
穆舒遙頂著一張大紅臉斥道,「你?寧總,你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當大叔了,還含苞待放?」
寧泓捷笑著歪頭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好吧,那我這個老男人,今晚想要摘你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讓摘麼?」
穆舒遙扔開手機,彎著身,雙手扒著床想要跑,她一邊掙扎一邊嚷嚷,「我說不讓摘,你就不摘?」
寧泓捷手臂長而有力,環著她的腰任她在床上螃蟹一般折騰了好一陣,然後,手臂一收,笑眯眯地把人重新摟回懷裡。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再說,我自個花園裡的花,我不摘,難道還留給別人來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