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做的?」
杭顏音微微頓了頓,其實事後她也想過是誰做的。
從昨晚到今天,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得出的猜測是,要麼是顧易,要麼就是季嵐珀。
顧易這樣做的原因是想和她解除婚約,而季嵐珀這樣做的原因是讓她脫離顧易,好讓她自己上位。就像昨晚自己故意掉下水,很明顯就是故意將她置於風尖浪口。
只是她沒有直接的證據能知道到底是哪一個。
不過無論劃楊譽的臉是哪一個,她都必須說成是季嵐珀了,因為她必須報被污衊推下水之仇。
她正了正色說到,「劃傷你的叫季嵐珀。」
&女人?」
&她是我的情敵,想搶我未婚夫。所以就故意挑起我和你之間的矛盾,而你還中計了。」
楊譽聲音的怒意馬上高了上來,「那死女人!」
杭顏音唇邊盪起一絲獰笑,又說到,「我告訴你那女人住哪。」
即使她不能和顧易在一起了,她也不能讓那個女人那麼好過。
即使自己出國了,怎麼也得留點麻煩給那女人。
別想和顧易過得那麼舒服。
……………
晚上,幾位俊男美女坐在一起。
鄭彥歡樂地舉起酒杯,「來,慶祝我們易大帥哥榮譽回歸光棍。」
章博孜卻開口,「誰說他光棍了,人家名草有主。」
他笑嘻嘻看向嵐珀,「來,敬未來顧家三少奶奶一杯。」
嵐珀拿著杯子接受又不是,接受又不是。
因為她和顧易沒到那種程度,不接受又怕他倆不停拿她開刷了。
她可是見識過這兩位損友的作風。
鄭彥又笑了起來,「好了,博孜不懂說話,叫你未來少奶奶你不高興,那我祝賀你終於英勇斗破勁敵坐正了,這樣好不。」
顧易馬上撇他,「誰說她終於坐正了,她一直都是正的!」
&然都是正的,那就喝杯交杯酒唄。」章博孜玩味十足。
鄭彥卻咧嘴笑,「喝什麼交杯酒,洞房都洞過這麼久了。」
嵐珀一張柔白的臉頓時像番茄。
她就知道和這些人出來肯定沒好事。
章博孜又更加有含義開口,「挖了個洞只屬於奠基儀式,以後還得慢慢建設,長期投入呢。」
鄭彥臉上滿是玩味,看向顧易,「易,今晚都得喝多一點,喝酒壯力氣,酒後幹活有勁。」
嵐珀憋著臉,此時很想到廁所蹲著哭去。
這時,一旁的二少顧爾懶懶開口,「你們都別逼他喝,我三弟喝多了找不到洞鑽就麻煩。」
&章博孜大笑,撇了嵐珀一眼,「二少,表達意思時能婉轉一點嗎?」
嵐珀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涌到臉上來了,幾乎毛細血管都要擠破了。
顧易聽慣了一幫花心男人的大膽話題,倒是沒覺得怎麼。
不過他知道嵐珀很難為情,伸手將她摟了過去,把她的頭按進懷裡。
隨後狠狠掃向眾人,「一天不說這種話題,你們就會憋成啞巴嗎?」
顧爾大笑起來,「你看你女人多邪、惡,我說的是三弟就快出國忙度假村奠基的事了,要是宿醉個兩三天,到時候連奠基埋哪裡都不知道。你看你,把三弟妹調教得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