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他十分急迫地趴到他身邊去了,「幸虧你沒事。」
老先生看著這位長孫,又是惆悵又是感嘆。
雖然他不是正室生的,可卻也是兒子的親身骨肉,也是他鄭家的血脈。
鄭龍隨即又開口,「爸,你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安排嗎,現在律師和公司的其他股東都可以作證的。」
律師和那位董事,馬上聲情並茂地作證了一翻,說當時老太爺是如何分配股份的,並說當時神智是清醒的。只是因為後來身體狀況變差了,一直處於昏睡中沒有醒來。
鄭彥滿臉陰霾盯著滿嘴胡言的幾人,「果然是狼狽為奸,配合得天衣無縫。」
他轉眼看向老先生,「爺爺,當時也有其他人能證明,股份的事不是你的真實意願,你根本一直沒有醒來過。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
這時,千愉也在尼莎的陪同下來了。
孫楚和鄭凱的臉色馬上變了。
她關切地來到床前,「鄭爺爺,你醒來就好了。上次我來看你的時候,你一直都在昏睡中。」
老先生滿臉疑惑,艱難抖著唇,「我真的一直……沒有醒來過?」
&當時來看你,發現你嘴唇都乾裂了,都不知多少天沒喝水了。當時鄭伯伯他們剛剛看過你,可也沒給你潤潤唇。」
老先生立即艱難地皺著眉,「我原來真的……沒醒過……。」
鄭龍眼神陰暗,「爸,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剛才律師和陳董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兩人的口供肯定比一個女人的口供可信得多。彥和凱都是我骨肉,所以我不可能偏幫任何一方,所以這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一旁的孫楚也很體貼幫老太爺拉了拉被子,「老太爺,你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了。現在不滿意的人當然想推翻。可你身體不好,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休息,股份的事等你恢復了再說。你看,有些人一看你醒來就著急地讓你更改,分明就是不關心你的身體,只關心利益。」
一旁的醫生也開口了,「老先生他剛剛醒來,的確很虛弱,說句話都要費很大的勁。所以你們家屬還是先不要打擾他,等他緩過一口勁再說。」
老太爺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病得糊塗的時候下錯決定了。
但剛才律師說他給鄭凱和葉令萱的股權是5成和2成,夫妻倆合起來就達到了7成,而鄭彥只有3成,這分明是不合常理。
而且千愉那姑娘,在這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老實,不可能特意跑來他面前說謊。
可大兒子有這麼多認證在,而且當著公司高層的面,他也不能刻意偏袒些什麼。
他只得吃力地呼吸了一下,「那這事等我好一點才重新決定。」
鄭凱母子眼底流過勝利微光,只要一天沒有把股權撤銷,這事就存在著變數。
對於幾人的刻意扭曲,鄭彥憤怒到了極點。
可他也知道,他這邊缺乏更加有力的人證,比如說……葉令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