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也並沒有想要為難他們,居然錢袋找回來了,他這些人身上的錢都翻找了一遍,警告道:「人想要生活,有很多只能怪辦法,但是你們這種偷搶行為是最不可饒恕的行為,所以,如果再有下次讓我遇見你們做這種事情,一定打斷你們的狗腿!」
「大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大爺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也不再理會對方,關宇和思琪轉身就走了,再回到鬧事街上,剛才那老漢倒地的位子,卻不見了那老漢的蹤跡,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裡。
關於無奈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錢袋,說道:「看來,那老漢應該已經離開了,我們如何才能找到他。」
「想在這麼大的鎮子上找一個人還真不容易,不如先暫且放著吧,或許哪天再遇見那位大叔,我們再把錢袋給他。」思琪說道。
關宇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沒有其他的好辦法,畢竟剛才匆忙之下,就連那大叔的相貌沒有看清楚,要想找的話,的確非常困難。
「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客棧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關宇說著,倆人向客棧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關宇四人繼續趕路,這次他們不準備休息,直接趕到肖志的舅舅家,四人騎著馬一路狂奔。
「今天天氣不錯。」魔魂宗之內,在院子裡面坐著兩個人,魔主和左使倆人正在下棋。
這時,王小蓉從旁邊走來,端著一壺茶水,放在邊上,為魔主和左使每個人倒了一杯茶。
魔主拿著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點了點頭,對自己走的這步棋看上去還算滿意,說道:「聽說這幾天,雲青門那邊的動靜不小。」
王小蓉苦著臉,不滿的道:「爹爹,你什麼時候讓我出去啊?」
「放肆!」魔主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還嫌棄你惹的禍不夠多嗎?每次你出去就會給我找來一堆麻煩,上一次居然還和雲青門的弟子勾搭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離開魔魂宗半步,否則門規處置!」
「哎呦爹爹,我那不是幫您解決了血主啊,再說了,我和雲青門的弟子是互相利用,雖然咱們和正派勢不兩立,但是並不衝突我們互相利用啊。」
「那也不行,我說了不讓你出去,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給我待著,那裡都不許去。」
王小蓉撒嬌道:「那您不能這樣關著我一輩子吧?難道想讓我在這裡老死不成?」
「你不用跟我來這套,從小到大,我都讓你給糊弄的習慣了,不會再吃你那些苦肉計,該讓你出去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出去。」魔主顯然很不滿意。
王小蓉氣的不再說話,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喝著,看著倆人下棋,想要眼神上和左使交流一下,希望左使能為她說說話。
但是左使根本就好像沒看見一樣,他可不敢求情,萬一魔主怪罪下來,您一個少主或許沒事情,受罰的可是他,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魔主一邊下棋一邊說道:「多寶山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咱們已經在多寶山周圍,安置了很多分舵,確保現裡面情況的時候,直接闖進去,但是眼下不行,之前進去探路的弟子一個都沒有出來過,這說明,裡面很可能有很多機關和陷阱,所以還沒有讓屬下們再進去探查。」
「這件事情急不來,畢竟是千年前的遺物,且不說裡面有什麼機關陷阱,如果大批量的人闖進去,萬一一個不小心弄壞了八面鼓功法,或者毀掉裡面的任何一件東西,那都使我們的損失,位子居然找到了,就不急於得到,而且我聽說怪妖洞和嗜獵教的人也過去了?」
「魔主您還真是消息靈通。」左使說道:「怪妖洞的人,其實並不畏懼,畢竟她們都是女流之輩,而且人數不多,只是嗜獵教倒是派來了不少人馬。」
魔主眼睛盯著棋盤,問道:「這件事情,正派那邊有何動靜?」
左使點頭道:「雲青門之前結束了六峰大會,選出來了四強弟子,應該是聽說了多寶山的消息,準備派著四個弟子前去多寶山,搶奪八面鼓功法。」
「哦?雲青門這麼快就坐不住了?」魔主問道:「六峰大會選舉出來的四個弟子,應該實力非凡吧。」
左使說道:「我去問過咱們的內應,之前被血主控制的人,現在已經歸命於我們,在他那裡我打聽到,四強的弟子有懸中峰的兩個弟子,一個叫肖志,另外一個叫阿澤,還有聚合峰的一個女弟子,叫思琪,另外一個是虎峰新加入的弟子,叫關宇。」
王小蓉在一邊聽到關宇的名字之後,頓時眼珠子就轉了起來,連忙說道:「什麼?雲青門難道真的是沒人了嗎?關宇居然能打入六峰大會的四強?」
魔主轉頭看著王小蓉問道:「怎麼?你認識那個叫關宇的人?」
「見過幾次面而已。」王小蓉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此人如何?」魔主又問道。
「怎麼說呢,這個人看山去,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平庸,除了頭腦還算靈光,他那點修為,直接可以忽略不提。」王小蓉心不在焉的回答道,雖然心裏面很想關宇,但是不能說。
在黑血嶺之中,王小蓉見識過關宇的修為,別說是什麼靈力了,她看著關宇只會一些花架子,根本什麼都不是,除了拳腳上有點能耐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如旁邊的那個思琪厲害。
不過,最後拿著的那個暗器,直接一下子打穿了血主的腦袋,那件暗器額威力著實驚人,除了這一點,關宇整個人都不值一提。
「你居然這麼看不上他,那你還整日惦記著他幹嘛?」魔主一句道破天機的道。
突然間被猜穿了心思,王小蓉一愣,沒想到爹爹這麼直接的把話說出來,不過她是個精明的姑娘,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哪有整天惦記著他啊,爹爹你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