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小蓉分開之後,關宇三人向舅舅家走去,路上肖志終於忍不住問道:「關宇,你為何要答應那個左使去魔魂宗,那種地方,我們不能去,太危險了,你是騙王小蓉的對不對?」
「沒有,我是真打算去。」關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魔魂宗,可以說是魔教最大的根基了,我身為正派弟子,將來難免會合魔教大戰一場,現在能先去魔魂宗探查一下路線和裡面的情況,豈不是對我們將來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太危險了啊?那種地方,很容易有去無回的,而且他們絕對不允許你帶著別人一起去。」肖志擔心的說道:「不行,說什麼我都不能讓你去魔魂宗。」
阿澤也跟著說道:「就是啊關宇,是在太危險了,魔教中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你一個人前去,萬一魔主想要對你不利,在人家的地盤,你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他們兩個說的這些事情,關宇都想過,關宇自己也不知道,魔主這次請他去魔魂宗的目的是什麼。
這次從雲青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放出消息說自己的法器被沒收了,難道魔主的心思還放在自己身上?還是說他知道消息是假的?
不過無論真假,關宇都要走上這麼一趟,至於肖志他們所說的事情,不是不會發生,而是發生的幾率很小。
最多魔主也就是派人把自己囚禁起來,並不會危害自己的性命,畢竟還有王小蓉在,關宇相信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就算是魔主想要對關宇動手,王小蓉肯定第一個不同意。
肖志又說道:「魔魂宗,可以說是龍潭虎穴,那個魔主做事更是向來不按邏輯,沒有人能猜的透他的心思,而且魔教和我們正派,幾百年來對立,向來水火不容,所以,我不同意你去范險。」
關宇拍了拍肖志的肩膀,微笑道:「我知道你關心我,我去魔魂宗,只是去探查一下那裡的情況,不會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再說了,王小蓉對我什麼樣你們也看出來了,你們覺得,她會讓我在魔魂宗受委屈嗎?」
「那可不一定,在魔魂宗裡面,沒有一個人敢違背魔主的命令,那人是個魔頭,就算是自己的琴聲女兒,關鍵時刻也不會聽的,關宇,你為何要讓自己選入危險的境地之中呢?」
「如果我不去,你們認為魔主就會放過我們嗎?魔教就會知難而退嗎?而且我們隊魔魂宗沒有一點的了解。」
關宇繼續道:「我這次去的目的,就是熟悉一下魔魂宗的環境,對我們將來對戰十分有利,而且,魔主現在對我們的行蹤肯定了如指掌,如果他真想殺了我,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
肖志想想也對,現在整個渠江城內外,都遍布著魔教的人,如果想要對付關宇的話,也不至於把關宇請魔魂宗去這麼費勁。
而且關宇執意要去,肖志也沒有辦法,只能希望關宇洪福齊天了。
城主府之內,門城主這幾天收到了上面的一些指令,說是最近有些不法分子混入城內,想要在城內搗亂。
門城主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面,嘆了一聲氣,說道:「哎呀,看來最近世道不太平,咱們要多加防備才是,多拍人手下去,隨街巡查,一旦大仙可疑人,立刻抓回來審訊。」
「是,大人。」書房的門口站著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下巴上留著山羊鬍,門城主在書桌上看著文書,他就站在這裡候著。
「老張你回來。」門城主又叫了一聲,把轉身離開的老張給叫住了。
「大人還有何吩咐?」老張反身回來問道。
「你去把二少爺給我叫過來,最近聽說他又在外面惹事了,這個小子,沒有一次能給我省心的。」門城主嘟囔著說道。
老張一鞠躬,「是大人。」
門公子坐在自己的房間內,好奇的看著手中的玉佩,如果岳驚等紅蓮派的弟子,見到這塊玉佩之後,估計上來就會瘋搶,這塊玉佩正是紅蓮派的玉八卦,通途成綠色,八卦形狀的一塊玉佩。
「真是納悶了,這塊玉佩到底是哪裡來的呢?為何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是在和關兄吃飯的時候,落在我這裡的?」門公子對著玉佩自言自語的說道,把玩了半天,只是覺得這是一塊上等的玉佩,也沒有看出其中有什麼奧妙。
不過這玉佩十分好看,綠色的玉佩之中,還帶著一些非常有規律的紅色線條,這些紅線條在玉佩之中,把玉佩勾勒出一幅八卦的圖案來,看上去很神奇。
門公子看了半天,決定才不去想那麼多呢,這玉佩是上等貨,而且肯定價值不菲,也算是配得上他城主府二少爺的身份,想也不想的吧玉八卦戴在了身上。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只聽門外有人說道:「二公子,老爺請您去書房。」
「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門公子回應了一聲,又笑聲嘟囔道:「也不知道老爺子叫自己過去幹嘛,估計肯定沒好事。」
來到書房之後,門公子恭敬的道:「爹爹,你叫我來有事嗎?」說著直接走進了書房裡面。
要說面前坐著的可是一城之主,看見了是應該行禮問好的,不過這個二兒子一向就是這幅隨意的模樣,老城主也就見怪不怪了。
放下手中的文書,抬起頭來看了門公子一眼,質問道:「這幾天我聽說,你又在外面惹事了?我警告過你多少次?別總出去惹事,你已經是個大人了,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你做了什麼事情,老實招來。」
「冤枉啊,我沒有啊,我這幾天可是老實的很,並沒有熱出什麼事情來啊。」門公子一邊說著,還一邊回憶著自己這幾天都幹什麼了。
「沒有,還想狡辯。」門城主大聲質問道:「那你身邊的隨從,回來的時候被打的鼻青臉腫,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來,那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