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關宇斬釘截鐵的道。
王鎮長說完這話之後,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自己玩坑裡跳麼,真是太失敗了。
關宇接著說道:「在我認為,就是有人故意氣殺害了王奶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我們全鎮的大夫都是白痴,就連王奶奶病重都沒有檢查出來。」
「你別亂說話。」這個時候有個老頭子走了過來。此人滿頭銀髮,長長的鬍鬚,面額消瘦,看上去倒是有一些俠風道骨的風範。
這個老頭走過來之後,看了看關宇,說道:「王奶奶的病情一直是由我看的,我不驕傲的說,全鎮上下也只有我的醫術最好,所以大家都信任我為王奶奶看病,你這麼說,明顯就是在血口噴人。」
關宇笑了笑,看得出來,這個老頭,是一個很有氣度的大夫。
「老大夫,我說的只是一個比喻,並沒有說您對病者的疏忽,那你給王奶奶看病的情況,能夠和我們大家說一下嗎?」關宇提議道。
「當然可以。」老大夫說著,用手摸了摸自己長長的鬍子,看上去他應該經常做這個動作,因為下巴上長長的鬍子已經被他摸得攏在一起垂直向下,看上去還很順滑。
老大夫接著說道:「以前王奶奶的身體非常硬朗,只是在半年前,突然得了風寒,而且一直發燒不退,你們也應該知道,人的年紀大了,即便是個小小的發燒感冒也不能小視,而且異常棘手,而且王奶奶一直處於發燒狀態,又不敢亂用藥。
後來在我精心的照耀下,通過多方面的手段,終於使得王奶奶的病情有所好轉,但是年紀大的王奶奶,在這次與病魔的鬥爭中,使得她的身體大不如前,後來我慢慢的每天給他送去一些營養補品的食物和藥品,終於,在上個月的時候,王奶奶的身子幾乎已經恢復如初了,而且獨自一個人也可以生活自理了,但是不知道今天早上為何……」
說道這裡之後,老大夫也覺得奇怪,他對自己的醫術是非常有信心的,要說王奶奶現在這個情況,並不應該突然間死亡才對。
關宇想說些什麼,但是又覺得不妥,不敬他不是鎮子上的人,說話也沒有什麼力度,於是小聲的對林中庚嘀咕了幾句什麼,要說的話,讓林中庚說出來,那就非常有力度了。
「大家都聽見了吧,王奶奶的身體已經好了,但是卻在今天早上突然間去世,我覺得咱們不應該就這樣讓王奶奶喊冤入土,我們應該查明真相,好讓王奶奶走的瞑目。」林中庚大聲說道。
在林中庚說完之後,眾人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的時候,老大夫又說道:「現在想一想,王奶奶的情況的確是有些蹊蹺,而且我今天去的到的時候,王奶奶一進入棺了,並沒有見到本人。」
林中庚說道:「所以我認為,為了讓王奶奶安心的走,咱們應該把事情差個水落石出,不能讓一些奸詐小人的陰謀詭計得逞,咱們應該開棺驗屍!」
「不行!」王鎮長頓時反駁道:「王奶奶居然已經離去,那我們就應該尊重她,如果開棺驗屍的話,那是對王奶奶的大不敬,我們不能這麼做。」
「王鎮長。」林中庚冷著臉說道:「你總是想要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口口聲聲說開棺是對王奶奶的不敬,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王奶奶是喊冤而死,那她這一路上能走的好嗎?」
開棺驗屍之事的確是對死者的不敬,很多人並不願意這麼做,畢竟王奶奶是全鎮子人最最尊敬的人。
老大夫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為難,他在想,如果開棺驗屍的話,的確是對王奶奶的大不敬,但是,如果不查清楚王奶奶真正的死因,他是永遠都不會安心的。
想了想之後,老大夫說道:「在我認為,開棺驗屍,的確是對死者的不敬,可是,難道大家不想知道王奶奶究竟是如何去世的嗎?我對我的醫術絕對的相信,所以我對王奶奶的死有很大的懷疑,難道大家不想弄清楚這件事情嗎?」
雖然剛才林中庚說的話沒有什麼效果,但是老大夫可是鎮子中非常有聲望的人,平日的時候,誰家有些什麼頭疼腦熱的去找他,看病根本不花錢,只要給點藥錢就行了。
而且老大夫在鎮子中行醫多年,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所以在鎮子中的威望很高,他說的話還是非常有分量的。
「想來想去,王奶奶的死,好像真的不尋常啊。」
「就是啊,要說我昨天還去看完王奶奶了呢,身子骨還挺硬朗的。」
「王奶奶死的不明不白,咱們必須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對,不能讓王奶奶含冤而走。」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大多數的聲音都同意開棺驗屍一事。王鎮長此刻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對王奶奶大不敬。」王鎮長頓時怒道。
雖然大家同意了開棺驗屍這件事情,王鎮長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害怕到時候事情變得無法挽回的地步。
關宇道:「王鎮長,如果我們這樣稀里糊塗的把王奶奶給下葬了,那才是真正的對她大不敬,我們為了弄清事實,必須開棺驗屍,並不是對王奶奶的不敬,所以,我想王奶奶在天有靈,也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的。」
老大夫也跟著說道:「王鎮長,我對我的醫術很有信心,所以,我對王奶奶的死因也非常好奇,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卻突然間死亡了,難道這還不夠蹊蹺嗎?我覺得開棺驗屍是非常必要的。」
林中庚也說道:「如果我們讓王奶奶這樣含冤入土,才是真正的對她大不敬,為了還給王奶奶一個公道,必須開棺驗屍。」
王鎮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如果開棺驗屍,事情必會敗露,到時候整個王家估計都會被牽連,他這個鎮長更是會被火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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