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在確定了馬海等人已經離開了之後,拍了拍侯金順的肩膀,從大叔後面慢慢的走了出來,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人去找到魏宏偉,否則就危險了。聽到樹林裡面有聲響,武師傅一驚,「什麼人?」
二人走到進前,武師傅終於看清了倆人的長相。「是你們?你們想怎麼樣?」武師傅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驚慌,他徒弟現在正在修煉,而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擾的,搞不好就容易走火入魔。
「在酒吧我已經給過你們賠償了,難道賠償的金額還不夠嗎?」武師傅又說道。
「放心,我們不是來要賠償金的,我們來只是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關宇笑呵呵的說道。這時關宇都發現了,這個武師傅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樣子。
的確是這樣,而且現在徒弟又在修煉不得打擾,那自己對付面前的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勝算。
「我不想和任何人做朋友。」武師傅堅定的說道。「那你剛才不是已經和馬海做朋友了麼。」關宇還是一臉笑呵呵的樣子。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必繞彎子,你不會也是來打劫的吧?」武師傅喃喃道,他現在儘量避免不喝關宇發生衝突,而且據他觀察關宇旁邊的人也不簡單。
「我對打劫沒興趣,我對錢更沒興趣,只不過我剛才聽你們說要去對付一個叫魏宏偉的人是嗎。」
武師傅知道對方聽到了剛才他和馬海的對話,也不賣關子,「是又怎麼樣?」
「我就是關宇。」關宇說話的同時,頓時臉色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關宇斷定現在那個蛇眼青年正在消化那枚蛇王膽,不能受到打擾,武師傅現在也不敢和他們動手,所以直接說出了身份。
突然間一個閃身武師傅擋在了徒弟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就是關宇?」
武師傅現在這個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心中暗想:「怪不得尼瑪的馬海我去對付關宇,他自己不去,原來關宇是個如此高手。早知道哪能答應他的條件,現在惹火上身,今晚別說自己的小命難保,估計我那可憐的徒兒也性命難保了。」
「別緊張,我又沒說要對你們怎麼樣。」關宇知道對方忌憚自己,所以裝作並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
「那個馬海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就為了一個蛇王膽就幫他做事,值得嗎?」侯金順在一旁道。
「沒辦法,我和我徒兒身上的蛇毒已經到了膏肓的地步,所以不得不受他人的利用,這可蛇王膽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才會答應他的請求。」武師傅認為勁量不動手,就別動手,否者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可是關宇不想給對方這個機會,居然他們已經和馬海勾搭上了,那就是自己的敵人,現在是對方師徒二人最脆弱的時候,關宇轉頭給侯金順一個眼神,倆人同時點了點頭。
二話不說,關宇直接衝著武師傅就沖了過去,同時升起雞蛋了護盾。武師傅沒料到對方說打就打,反身招架,一時間和關宇打在了一起。
侯金順趁此機會迅速來到蛇眼青年面前,故意大叫著一聲,運力一掌準備擊向對方的後腦。武師傅見此情形對於關宇提來的一腳不管不顧,閃身沖向了侯金順所在的位子。
武師傅的身法非常之快,但還是難逃關宇提來的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到了他後肩,頓時只覺得後肩向觸到了高壓電一下麻疼。
侯金順就知道武師傅會捨身來就蛇眼青年,他剛才比劃的一章根本就是虛假招式,待武師傅接近的時候,侯金順立刻變掌為拳,狠狠的擊向武師傅。
而此刻關宇也在後面追擊,同樣一腳踹出去,眼看就要踹到對方,這個時候武師傅的能力展現了出來,之間他的身形突然一分為二,關宇和侯金順的攻擊全部落空。
突然出現了兩個武師傅讓關宇和侯金順頭大了起來,那一個才是真的?侯金順不管那麽麽多,還是攻向蛇眼青年,而他這次的攻擊可不是幌子。
武師傅兩個身影,一個在守護著他的徒弟,另一個在和關宇纏鬥,一時間兩個武師傅分別對抗著關宇和侯金順兩個人。
這樣的分身術還是第一次見過,關宇狠狠的一擊手刀發出,發現對方並不該硬接,關宇發現分身了之後對方的實力也下降了很多。
而在對付侯金順的分身居然把侯金順打的連連敗退,關宇一件情況不妙,紀革閃身回到剛才的位子,只有在蛇眼青年身邊戰鬥,才是穩超勝券的。
關宇不時的一次攻擊就會擊向蛇眼青年,而武師傅為了保護他的徒弟就要挺身招架。「卑鄙!」武師傅氣的罵了一句。
對方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過了幾十招,另一邊的侯金順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關宇不再戀戰,速度開到極限一拳打在蛇眼青年的頭部,對方噗哧噴出一口鮮血之後,到底昏迷了。
武師傅情急之下大喊了一聲:「徒兒!」同時憤怒之下兩個分身距離拉進,關宇知道對方要合二為一的,就在這一剎那之間,關宇大喝一聲「爆!」只聽砰的一聲,關宇自爆了護盾。
對方在不及防的情況下被關宇的護盾震飛,撞到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後,武師傅噴出一口黑色的血,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們師徒二人怎麼會中了這麼嚴重的蛇毒?」關宇走上前沒有繼續下手,而是有點關心的問道。
侯金順在為剛才對方的實力而心悸,如果對方不顧那蛇眼青年,估計今天他和關宇兩個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關宇也暗嘆對方的實力,絕對是界尊以上的實力,這且修為非常紮實,如果不是身中劇毒,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只如此。
「你們真卑鄙。」關宇和侯金順倆人不斷攻擊修煉中的蛇眼青年,這一點使得武師傅非常氣氛。
「這裡不是公平的比賽,勝者為王,所以這不是卑鄙。」關宇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