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一臉的疑惑,看向扶郵,「你、、、你剛才說那高級陣法師是誰?」
在離王國,陣法會根據註冊的陣法會發放等級令牌,而這高級陣法師是經過陣法會鑑定之後給予的最高評價。
一般這種高級陣法師將會是以後離王國的頂梁支柱。
更值得一提的是,像這種從註冊陣法師開始便是被評定為高級陣法師的,離王國十年之內也難有一個。
扶郵肯定的答道,「我查過記錄,此陣法師名為上官羽,是附屬城池金陵城之人,上官一家之子」。
王上聽著扶郵的準確回答,抿了抿嘴唇,胸口劇烈的起伏。
隨即,目光看向王廣,想說些什麼,卻是已經無話可說。
「扶老,此事,我看你還是問他」王上最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而今聽聞上官羽是高級陣法師,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致。
扶郵看著此刻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頭上留著血跡的王上,直言而道,「王大人,縱使是我陣法會的陣法師犯罪,也不該由你扣押,我們陣法會的事可還輪不到你出手吧」。
扶郵的話中已經帶了幾分壓迫感。
就算是當著王上的面,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對王廣的客氣。
在這離王國,陣法會的獨立特權王廣是知曉的,也是王上下令的,陣法會身為離王國一個獨立的機構,就算是有人犯罪,也輪不到他們離王國的府衙參與。
王廣此刻已經是背脊冷汗直冒,顫抖的答道,「回扶老的話,我、、、我並不知道這、、、這上官羽是陣法師。」
扶郵看向王上,「老臣懇請王上,將上官羽交由我陣法會處置,我定然會查明真相,若是上官羽真的作奸犯科,我陣法會定當秉公處理,望王上成全」。
王上聞言,苦笑道,「現在人都怕是救不活了,你還是找這位我們離王國的王大人要人」。
扶郵聞言,神色一變,怒目望向王廣,「你、、、你將他殺了?」
「你可知,他是高級陣法師?你可知什麼是高級陣法師?你可知這高級陣法師我離王國多少年出一個?你可知上官羽的命是比你的都重要的?」
扶郵暴怒,一連串的發問,讓王廣整個人直接有了想要鑽進地縫的想法。
扶郵當即向王上行禮而道,「王上,恕老臣直言,老臣我要以謀害我離王國棟樑之材的罪名狀告他。王廣肆意屠殺我陣法會高級陣法師,這是與我陣法會為敵」。
王廣此刻鼻涕眼淚都是流了一大把,拉著王上的褲腿道,「王上,我真不知他是陣法師,而且上官羽也不是我殺的,昨夜有歹人闖入我府衙囚牢,欲殺害上官羽,望王上明鑑,求王上開恩」。
王上直接是一腳踢開王廣,怒道,「你身為離王國府衙的總管,整個府衙有數百名鐵甲護衛,你卻讓人闖入囚牢,殺死上官羽,你現在還有臉求饒?」
「你連上官羽的身份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定他的罪?」
「殺你一萬次,都不足以平心頭之恨」。
恰此刻,鐵甲門衛再次走進殿內,「回王上,金陵城城主陳金說有要緊事求見」。
王上聞言,自是知曉此刻陳金而來,定然是為了上官羽一事。
眼下,因為上官羽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不僅牽扯到了司馬氏族一家,現在就是連陣法會都是牽扯進來。
「附屬金陵城陳金見過王上」陳金走進來,躬身行禮而道。
王上看了其一眼,「你是為上官羽而來?」
陳金答道,「回王上,臣並不是因為上官羽而來,是為了司馬仲湖家中遭竊一事而來,上官羽已經認罪,但臣下認為此事還有很多蹊蹺之處,臣懇請王上明鑑」。
王上坐在長椅上,扶著額頭,緩緩而道「上官羽已經認罪了,還有什麼蹊蹺之處?」
陳金而道,「回王上,我等幾人確實曾經住在司馬仲湖家中幾天,然而我以性命擔保上官羽不會做出偷盜之事,之前從他儲物袋搜出來之物,乃是他個人之物,此事可有微臣作證,當時上官羽從天啟寶藏出來,共計採摘靈草靈藥八千多株,皆是一一有記錄,可比較一二,此事可水落石出。」
「微臣認為,王廣大人以為的證據不足以證明上官羽是有罪的,還請王上明鑑」。
王上聽著陳金的話,向其招了招手,「我知道了,此事我會查明真相,你先下去吧」。
陳金聞言,緩緩的退了出去。
王上隨即起身,看著此刻狼狽不堪的王廣,對於這位府衙大人,他已經是無話可說。
「扶老,以我看,此事還得勞煩您老親自出馬,查明真相。另外,上官羽生死不知,派遣王宮專門的醫藥大師前往,務必要保全上官羽性命」。
扶郵聞言,行禮而道,「老臣定不會有辱使命」。
「老臣告退」。
隨著扶郵退去,整個大殿內只有王廣和王上兩人。
王上喝了一口茶水,平緩了一番心情,最終問道,「你是要我殺了你還是說殺了你好呢?」
王廣急忙而道,「臣自知闖出天大的禍事,只求一死」。
王上冷笑一聲看著王廣而道,「你在我離王國做府衙大人也是有些年成了,上官羽,一個從金陵城而來的人,在離王國之中並無什麼根基。此番因天啟寶藏而到離王國,有些人暗中加害是難免的。
這一點我想你不會不知道。
另外,你與離王國的一些家族勾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一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你鬧出這麼大的事,你想過怎麼收場嗎?
你知道嗎?你就是別人手裡的棋子,你他娘的被人當豬殺都渾然不知」。
「我問你,是誰讓你抓上官羽幾人的?」
王廣聞言,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王上對我之恩,天高地厚,王廣自知而今只有一死,王上的問題,臣不能回答」。
王上聞言,冷笑一聲,「你可真是想當別人的狗啊,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番話來,這離王國還是我治理下的國嗎?」
王廣痛哭流涕道,「臣自知愧對王上,只是臣有一言,此事查下去,無疑於造成離王國大亂,還望王上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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