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心底自然十分歡喜的,一來跟雲香瑤早就認識,而且雲香瑤還是個大美女,誰不願意有美女在身邊呢。
&吧,看在四位師傅的面上,我就勉強那個那個同意了吧。」古晨也給了自己一個理由。
同時,古晨偷偷看雲香瑤,發現雲香瑤小臉突然變得紅彤彤的,十分的可愛。
&我怎麼聽見有聲音,是不是有小白兔,還是大灰狼。」瘸子自問了一句,朝外走去。
&也聽見了,我去看看。」
四怪其餘幾個心意相通,紛紛跟著說鬧著出去了。
雲香瑤一見小聲嗔道:「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的四怪,有時倒心細的很。」
&說什麼?」古晨問道。
&沒,沒什麼。」雲香瑤臉上有些發燙,「我們,我們隨便走走吧。」
兩個人也不知朝著什麼方向走,古晨心中始終掛念著范小膽的事,臉上愁雲密布,被細心的雲香瑤看出來了。
&麼了?」雲香瑤問道。
&小膽不見了,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玩伴,現在失蹤不見了。」古晨頹然說道。
&能他自己回家了呢。」雲香瑤安慰道。
&願如此吧,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古晨嘆息一聲。
突然,古晨好像想起了什麼,猛然道:「不行,我還得回一次佛光寺,看看小膽在不在寺里,還要找找我的雷猴去了哪裡,它一直跟著小膽的。」
雲香瑤有些擔心道:「那天那個奇怪的老頭救好了四怪,卻告訴我說你被佛光寺誣陷說殺了老方丈。我們正想去佛光寺看你有沒有事,今天看來應該是真的了。你再去不是太危險了嗎?」
古晨自然知道此去兇險無比,但不去,他心中一輩子都難安。
四怪從遠處過來,問古晨要去哪裡,古晨說明了要前去佛光寺要人的消息,四怪一個個有些不樂意。
古晨道:「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們可以在這裡等我,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們怎麼樣。」
瘸子道:「不是我們不想去,而是我們怕你出事,要是你出事了,我們怎麼辦?」
古晨笑道:「如果我不去找回小膽,我活著還有什麼價值,連一起長大的夥伴都不去救,將來還能交什麼朋友。」
四怪被古晨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最後,雲香瑤擺了擺手:「這樣吧,我們一起去,大家都有個照應,這次我們是去找人,儘量能不打就不打,找到人我們就速速撤走。」
幾個人點頭,古晨便與大家一起朝佛光寺方向去了。
幾個人在佛光寺暗中探查,並沒有發現范小膽的下落,雷猴的影子也沒有見到。雲香瑤就提議先回家看看,說不定范小膽真的已經醒過來自己跑回去了。
幾個人離開佛光寺,奔古村而去。
佛光寺內,王護法在暗處見幾個人走遠,冷笑一聲:「現在是關鍵時期,先放你們走,再過倆月就是我登基的大好日子,等一切完成,看我怎麼派人收拾你們。」
等古晨等人來到古村,回到家,古晨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正座之上。
幾個下人見古晨回來,忙道:「三少爺,老爺不在了,你也經常不在家,這裡這麼多事需要有人處理,大家就推選這裡的康教頭暫時管理家務。」
那中年男子見古晨,站起身,拱手道:「原來是三少爺,快進來坐,進來坐。」
古晨心中一股傷感,想不到古天德一走,他的下人自作主張將這裡占為己有了。不過古晨也不在乎這些,反正他也不在家久住,有人打理總是好的。
因此,古晨十分客氣回禮了康教頭。
康教頭吩咐下人做好吃的招待三少爺,並表示三少爺若是不走,還請三少爺前來打理家中一切事務。古晨以不懂這些為由,推辭拒絕。
范小膽的父親范海川聽說古晨回來,第一時間過來拜望,自然還想來看看自己的孩子范小膽。卻見跟著古晨的有四個古怪的人,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並沒有見到兒子,范海川有些疑惑。
古晨為了不讓范海川著急,編了個謊言,說范小膽還在佛光寺修煉,進步很快,年底還有個比武大賽,這次也沒有什麼事,所以他練功也就沒有回來。
范海川自然也不會想到孩子會出什麼事,所以完全相信了古晨的話。反而是古晨,安慰了范海川便知道範小膽不在家,那多半范小膽凶多吉少。
因此,古晨本想在家多呆幾天,但著急范小膽的安慰,所以,只住了一天,便藉口回寺離開了家。
來到外邊,古晨一時間也不知到哪裡去找范小膽。總感覺范小膽的失蹤還是跟王護法有關係,所以,古晨讓雲香瑤和四怪在外邊尋找范小膽的下落,他要一個人回寺,暗查范小膽的下落。
原本雲香瑤和四怪都不同意,都想一起去,但古晨說人多反而容易出錯,而且一起去,被對方設了圈套就一個都跑不了了。分散開,一旦自己有事,他們還可以來營救。大家才點頭同意。
就這樣,四怪和雲香瑤一邊尋找范小膽,一邊暗暗留意佛光寺內的事情。而古晨,則自己回寺尋找范小膽。
古晨本以為回去必然會被王護法再次抓起來,不曾想,王護法見古晨回來,反而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只簡單問把范小膽埋葬好了沒有。古晨順口迎合下來,王護法道:「看來你還真是真心歸於我,好,你下去吧,有時間多練功。」
就這樣,古晨摸不著頭腦地下去了。
一連數日,古晨警惕性很高,但發現王護法一直也沒有什麼動作,古晨才漸漸放心下來,一門心思開始練功。
在外的四怪和雲香瑤一直沒有收到古晨危險的信號,也不便冒然進寺反而給古晨惹來麻煩。所以,就在周邊一邊尋找范小膽下落,一邊等待寺內古晨的消息。
時間一晃居然兩個月過去了,古晨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有些心急。但,同時對范小膽還在世的幻想也漸漸消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