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芙拉沒有任何解釋,說道:「抓起來。」
兩個特工上去,就把張米龍按住,戴上了手銬。
任杜雅依抗議,也沒轍,沒抓她,是顧全顏面,畢竟她現在是水母帝國的貴賓。
待特工們離開,杜雅依看著白千道蹙眉,說道:「這次與張米龍的秘密接觸,按理說不該有人知曉的。」
「嗯?你認為是我?不,不,不是我,我不屑做這種事。」白千道沉臉,他真不會做這種事。
「我相信你」杜雅依點頭,又疑惑地道:「可是很奇怪,難道是張米龍那邊泄露了消息?」
《基因大時代》
白千道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問問她,但不保證能問出來。」
撥出巴芙拉的千里通,白千道直言問了出來,那面的她肅聲道:「這事關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那個,我也就是問問」
白千道正欲掛千里通,巴芙拉又是笑道:「不過,你答應晚上回來陪我,我會說的。」
白千道呆了呆,隨即苦笑,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才的作勢是不是很象她?」
「好了」白千道看了看杜雅依,想了想,說道:「晚上我回去,你說吧!」
「有個人用特殊軟體打來千里通,告知杜雅依與帝國的一個科學家秘密接觸的事,但是他不知道,我們可以查出他是誰你猜他是誰?」
「別賣關子了。」
「佘德。」
「佘德?」白千道訝異,問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你應該問杜雅依,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記得一定要回來,我會好好陪你!」
白千道想到她在床上的風情,有些心癢撓腮地掛斷千里通。
杜雅依深沉地道:「我與佘德沒有矛盾,也沒有生意衝突,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我看他經常與你套近乎,難道不是想追求你?」白千道頗為疑惑。
「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曾向我表白過,為我拒絕了今天他曾問過我,要去哪裡,我沒告訴他。」
白千道忽然一驚,向她做出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又伸手指了指她的千里通。
杜雅依猛地驚醒,遞出自己的千里通,面上顯出憤怒之色。
白千道一邊操作她的千里通,一邊說道:「奇怪,這人為什麼這麼做呢!」
杜雅依看著他手指如飛操作,配合著道:「是很奇怪,我與他不是生意上的對手。」
白千道冷笑,在千里通上打出一段話:「他的技術還可以,突破了你的防禦,可以聽到我們的對話。」
杜雅依面色冰沉著點頭,目光詢問他,要怎麼辦?
白千道輸入話,卻是口中問道:「可以直接問他嗎?」
杜雅依繼續配合,說道:「問他,他也不會承認吧!」
白千道抬起手,又輸入一段話:「我想他一定在附近某個地方,我可以幫你,去逼問出他的目的,這期間你做一下戲。」
杜雅依點頭,白千道說道:「我不想惹更大·麻煩,先走了。」
「好吧!」
白千道走出房間,搜索著,詫異地發現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
到了那裡,輕輕走過去,避開門上的貓眼,入侵這家酒店的系統,模擬實體門禁卡,然後直接闖了進去,見到一臉驚訝之色的佘德。
佘德驚聲道:「你你沒走?」
白千道笑了笑,撥出杜雅依的千里通,讓她來這裡。
佘德陰沉地坐在沙發上,杜雅依面色冰冷地坐在他對面,他頗為恐懼,她在暴怒邊緣。
杜雅依沉聲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佘德看著她,嘆一聲,說道:「杜雅依,我喜歡你,可是你那次拒絕我,太傷我的顏面,我知道有許多人在笑話我,這讓我憤怒,感到很難堪我只是想報復你一下,水母帝國也不會因此抓捕我們中任何一人。」
杜雅依沉默一下,說道:「你破壞了我的重要生意,侵犯我的隱私,要怎麼補償我?」
白千道微訝看一眼杜雅依,沒有說話,靜看事情的發展。
佘德沉默一會,說道:「我會賠償給你一座金屬礦。」
「我還要赤鐵礦,還有那座煉鐵廠。」
「不行,你這是赤裸裸的搶劫!」佘德站起身怒吼。
杜雅依冷聲道:「佘德,你要明白,是你錯在先,而且現在你獨身出來,性命隨時捏在我們的手裡。」
佘德搖頭道:「別忘了我的家族也有強大靈力者,我不信你敢殺我。」
「我是不會殺你,這會是我的大·麻煩,可是他能做。你所不知的是,他很膽大包天,而且沒人能制裁得了他。」
佘德看向白千道,目中瞳孔縮了縮,說道:「你也不能漠視法律啊?」
白千道很配合地展現惡魔笑容,說道:「知道聞堅卡為什麼跑嗎?因為他明白了,我會隨時殺了他,而水母帝國對我無可奈何,他很恐懼,必須要跑!」
佘德頹然坐下,沉默一會,說道:「杜雅依,我答應你,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成為了對手敵人,你想過後果嗎?」
杜雅依冷哼一聲,說道:「你入侵我的千里通,破壞我的大生意,就已是我的敵人。我只想你能記住一點,我不會畏懼,而挑起戰爭的是你!」
佘德很頹喪,簽署轉讓兩座礦,一家煉鐵廠的協議,並刪除了所有的監視錄音。
在他走出去時,還挨了白千道一巴掌,說是看他很不爽,搧他一下,沒要他的命,已是對他慈悲仁懷。
佘德的嘴角流血,沒敢說話,低著頭恨恨地離開。
「蘭得,我該怎麼感謝你?」杜雅依向白千道展現笑容。
白千道淡聲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在證明不是我搞的鬼。」
杜雅依點頭,說道:「巴芙拉在以此逼你晚上回去吧!明天商貿代表團就要離開了,我想住在你那裡,好嗎?」
「不不方便,也許你的事,會牽連到她們,我不想她們涉險!我給你找一家離得近的酒店住,可以做到儘快趕去。」白千道搖頭拒絕。杜雅依注視著他,說道:「你對她們真好!可是你已答應保護我一個月,這隱形的殺機很強,我會被任八海瞬間殺了,你怎麼做到隨時保護我?包括晚間睡覺的時候?」
白千道頭疼,嘆道:「要不是我欲殺任八海,真不想問這事我定一家最近的酒店,我和你都住那裡吧!但是今晚我必須回去一趟!」
「這個女人狡猾若狐,心狠手辣,你與她在一起,一定要特別小心。」一番雲雨後,巴芙拉躺在白千道懷裡,很是擔憂。
白千道說道:「我能感覺出,她對我一直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只是自知殺不了我,這也會讓我隨時提高警惕。」
「她用武力是殺不了你,可是她也許會色誘,你能抗拒得了嗎?」
白千道低頭看了看她,似乎這才是她真正擔憂的,笑道:「放心,我對她沒有一點感覺,她的心機太深沉,我無法看透,只會心中保持距離。而且,你真當我是種·豬,見到美女,就會被色誘嗎?」
他雖這麼說,卻是不由地想起梅娃,自己是不是現在色心洶湧,抵制力越來越差了呢?
「哼,我永遠不會放心,你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也不看看你現在有多少女人了。」
「我不就你們幾個,哪有多少女人?」
白千道在瞞著與梅娃的關係,這段感情他還心中模糊,不知她對自己是不是真心。
「大公主呢?你說與她已成夫妻,你們的關係到底怎麼樣?」
白千道是對她說出來了,當時她很驚訝,卻沒多說什麼,只說早已有猜想。
蘭丹煙痴迷修煉,幾乎不問世,能接他從疫·情嚴重的海國來水母帝國,絕對是因為關係不一般的原因。
此時,白千道不想與她說蘭丹煙,緊緊抱著她,要她睡覺。她也是累了,很快入睡,他則是悄悄地離開,來到那家酒店套房。
杜雅依應該睡去,他在外沙發上,一時睡不著,腦海里出現蘭丹煙的身影,從沒關心過她,也不知她現在何處。
木綻星,還是艷陽當空,蘭丹煙在一處飛舞,一朵白蓮盤旋,殺傷力驚人,周遭十幾個大妖倒下死去。
待落下身,白蓮染血,浸透地血艷紅紅,直待血消褪不少,還是殘留幾絲紅。
蘭丹煙目注那無法消去的血色,目色卻是幽淒,說道:「果然白蓮會最終化為血蓮,我是她,但她不是我,這就是我的最終命運吧!」
第二天,白千道再是出去,在送金冠皇朝商貿代表團離開,他們要去母巢帝都。
杜雅依已經打過招呼,要在水母帝國多逗留幾天玩,這是被允許的,她有旅遊簽證。
佘德都沒敢看一眼白千道,很是精神不好地登車,任誰損失生金的礦,也會心情很不好吧!
顧澤深深注視一眼白千道,與同樣對白千道眼色有異的田舒和王希夫登上去,他們真理解錯了,以為杜雅依是想與這個蘭得在一起,才留下來的。畢竟杜雅依這兩天與他在一起,還說與他是朋友關係,這個關係有淺有深,現在看來或許是深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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