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推算,兩人是三年前有的姦情,三個月前一次酒後激情,沒有採取避孕措施,金素丹也是易孕體質,懷孕了,難怪她的穿著比較寬鬆。
只是這女人的戀情是畸戀,她痴愛的是戀人的所謂高貴氣質,肆意的蔑視,也認為理所當然,只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她對與自己同等的人,同樣心裡充斥著蔑視,努力想成為戀人一樣的上等人,認為只有那時,才能真正獲得戀人的心。
白千道搖了搖頭,對金素丹更加厭惡,這是一個已經心理扭曲的女人,也許是受到周鍾宇感染,對上等人和下等人的區別很嚴重。
既然你這麼可惡,這頓飯沒法吃,我就讓你破費一下吧!
白千道很輕鬆地轉走金素丹儲蓄至今的五十二萬,在這家做僕人五年,薪資還很高,能存下這麼多錢。
他輕鬆地哼著歌,就聽到外面有聲響,似乎金素丹正在匆忙離開,咧嘴一笑。
他是安心地睡覺,哪裡知道金素丹快要發瘋了,不僅報警,一夜都在聯繫銀行,可是這個時間點怎麼會有人給她處理問題。
第二天,白千道精神氣爽地起床,方洗漱完畢,李熙荷就面色古怪走進他的房間。
「李總裁,你怎麼突然進來了?」白千道是穿著褲頭在自己的房間,她的突然闖入,讓他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有些狼狽。
李熙荷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盯著白千道,問道:「金素丹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她」白千道心知李熙荷會懷疑到自己,笑道:「她對我很不禮貌,給我端來的飯菜中摻雜幾根揉在一起的頭髮,讓我噁心地吐了出來。」
李熙荷搖頭,說道:「你這太小心眼了吧!沒必要搶走她的所有積蓄吧!」
「我對她的為人很看不慣,想做上等人沒什麼,只是對與她一樣的人十分瞧不起,這類人,就當給她一個深刻教訓吧!」
李熙荷盯著白千道的眼睛,說道:「你知道嗎?她現在快瘋了,想要跳海,還好被巡警發現,拉了回來。」
「啊?」白千道一驚,說道:「她就這麼不堪一擊?」
「你知道這筆錢對她意味著什麼?這是希望,或許能因此擺脫窮困的生活!」
白千道忍住沒說金素丹和周鍾宇的姦情,這時候說似乎不好,對金素丹升起一絲內疚之情,沒想到她竟然會因此去跳海,這可是兩個生命,就算她再不堪,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白千道心裡有點陰鬱,如此說道。
他向李熙荷請假,又得知周鍾宇去上班了,對這沒有問事的意思。
很正常,兩人雖說有姦情,卻是男的只是圖一時歡愉,對她沒有情意,甚或就是自私自利,對誰都無情。
在警局裡,白千道見到神色呆滯的金素丹,帶著她走出來,坐上了車。
車內空間很沉悶,金素丹沒說話,白千道尋思著該怎麼開口。
白千道正欲說話,金素丹說道:「銀行告訴我,這筆錢已經被轉走沒影,怪我自己沒保存好密碼,拿不回來了你要是想笑話我,就笑吧!」
白千道呆了呆,說道:「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沒想到你會因此跳海,我已經後悔了。」
金素丹轉過頭,看著白千道,很快眼睛裡布滿了憤怒,狂吼:「是你原來是你」
「閉嘴,聽我說。」白千道也沖她一聲吼,顯現出兇相,嚇得她立時閉嘴,畏懼地看著他。
「說實話,我並不在乎你的那些錢,要不是你昨晚故意放頭髮絲在飯菜中,噁心到我,我甚至不想與你這類人再有交集。誰敢得罪我,我一定會施與懲罰,你很不幸以這種卑劣手段,惹怒了我」
白千道看著她煞白的面孔,有些驚惶的眼睛,說道:「我對你的所言所為,對你扭曲的心態很看不慣,只是你不應該因為我的所為死去,包括你肚子裡無辜的孩子」
「你你怎麼知道我肚子裡有孩子?」金素丹驚詫,更是惶恐。
「奉勸你一句,周鍾宇是那類天生自視甚高的人,他看不起你,就會一輩子對你投以有色目光,就算整容成功,他還是能聞到雲車的味道。人要自重,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顯然你不是,過於輕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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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丹垂頭,再次抬起頭,目中滿是淚水,說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從小過著苦日子,羨慕富人家的孩子,喜歡與他們玩耍。可是我在他們那裡受盡凌辱後,才明白貧富差距的溝壑難以彌補我很有怨氣,怨父母,怨生活,知道自己長相一般,想以身段迷住別人,為此保護好身材,努力練習舞蹈,考取帕城藝術大學舞蹈系。可是在那裡,我又知曉,沒有好的容貌,無法出人頭地,有錢人只會肆意羞辱我,每次只打發給我一點錢。那段時間,我的私生活很亂,取悅那些有錢人,只能憑著青春賺取費用。漸漸我的手裡有點錢,想去做整容手術,卻被一家整容醫院騙了,所有錢都被卷跑」
金素丹說至此,目光有些呆滯,說道:「受到打擊的我,在舞蹈方面也沒有出路,畢業後還是想賺錢,後來就為他聘請做保姆,薪酬還不錯。開始時,我還希望自己不要再走回頭路,賺夠錢,再去整容,以後在舞蹈方面有發展。那時我對他沒感覺,雖然很不喜歡他說我有雲車的味道,為了夢想,我忍了。後來在這個家待久了,見過太多的奢侈,我的心態又變了,特別是經常見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轉悠,便萌生勾引他,是不是能因此上位的想法。我能拿的出去的就是身體三年前的某天,我們有了關係,他也會塞給我一些錢,只是我的父母會經常從我這裡拿走錢,讓我至今才湊足能完美整容的錢。這麼長時間,我對他有了感情
,從單一上位的心思,愛上了他直至有次懷了他的孩子」
她又淒楚地道:「我曾側面問過他,得到絕情的回應,可是我不想打胎,準備過段時間離開那裡,獨自生下孩子,再去整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你轉走我的錢,這讓我的一切希望都沒了,我很絕望,滿腦子想的就是尋死。」
聽她說完,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會把錢還給你,只是以後的路,是你自己走,你自己要想好,別再走錯路。」
白千道不想再勸她,他只是不想自己內疚,還回所有的錢,就這還向白優曼好好解釋了下。
接著,路上沉默,不一會,有簡訊聲音響起,金素丹看了看,轉頭看一眼白千道,沒有出聲。
待她下車後,白千道說道:「李總裁對你很好,她說過,這筆錢是你的希望,或許能因此擺脫窮困的生活!」
金素丹呆滯,看著飛車飛去,她的目色又顯出驚恐之意,掩面痛哭。
車飛在空中,白千道問道:「李總裁,就這樣一直飛嗎?」
「我很煩,隨便飛吧!」李熙荷的心情不大好。
這已經是第二天,金素丹離開了,白千道昨晚回去沒有見到她。
外面下著小雨,落在車窗上,模糊了視線。
過了好一會,一直看著外面的李熙荷說話了,她問道:「路三道,你知曉他們之間的事情了吧?」
白千道愣一愣,下意識問道:「誰?」
「周鍾宇和金素丹」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是侵入金素丹千里通,才發現的,可是不好對你說,這會破壞你們的家庭。」
李熙荷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說道:「其實,我早知曉他們有姦情,只是裝作不知,他們所有的事,都已為我暗地裡安的攝像頭拍下來,我還聽到了你和金素丹之間的所有對話。」
白千道凝視李熙荷,目光有些冷肅,問道:「看來這中間還有我不知的事發生吧?」
李熙荷幽幽地看著窗外,說道:「沒錯,唯一的意外」
她又轉看向白千道,目光深深,說道:「我以為你足夠心冷,沒想到只是說了幾句,你就心軟,還給她所有的錢。」
白千道笑了,笑的有些冷,說道:「李總裁,你要知道我只是來幫你,但是你利用我,這就是得罪了我,我很生氣。」
李熙荷迎著他的目光,說道:「你聽我說我嫁給周鍾宇是迫不得已,我需要一個人掩護,當時他追我很勤,才選擇了他。知道嗎?我們很少做那事,每次我都吃了避孕藥,我不想生孩子,更加不想給他生孩子。我對他從沒有愛意,才放任他與一些女人亂搞,我們也都心裡明白,從不干涉對方的生活。金素丹勾搭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所有,對此並不在意,便是她有了他的孩子,我也沒放在心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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