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和陳世姬對此無感,很好理解,杜女竟是也無感,活蹦亂跳地,頗為期待的樣子,這讓族人側目,黃父約束她,卻難以做到。
從此後,就有暗中相傳,杜女不是黃父的親生女兒,只是他收的養女,而且很不聽他的話。
黃父也不解釋,但他確然無法約束杜女,似乎是在放任。
某日,白千道突然驚醒,只見杜女站在床前,眼神叵測地盯著自己。
「我靠,杜女,你怎麼了?」
白千道有點驚悚,幾歲小女孩在自己睡覺時,這麼盯著自己,氛圍有些詭異啊!
杜女又展露純真笑容,問道:「颶母去捕魚了嗎?」
「嗯。」白千道坐起身,他上半身光著,這一起來,肥肉亂顫,看著杜女,問道:「你怎麼不在下面玩?」
「沒意思。」杜女過來,坐在他身邊,手伸過來欲摸肥肉。
白千道忙把這小手擱開,心中愈發感到詭異,今日的杜女似乎有點變了,說不上來的感覺。
杜女咯咯一笑,說道:「好肥的肉肉,千道,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
白千道呆滯,就被杜女推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她竟然身擁大力,連嗓音和說話方式都有了變化。
白千道盯著這張笑的邪異的臉,恍惚間,心中一動,震驚地道:「杜雅依?」
杜女已是趴在他身上,笑道:「沒錯,我只是小時模樣,你就認不出我來了,太讓我傷心了啊!」
白千道苦笑,他是覺得五官有些熟悉,但哪裡能把如此純潔可愛的面孔,聯繫到美艷魅惑的杜雅依啊!
「你也是誤入進來的嗎?」
「誤入?說來聽聽,你與陳世姬如何誤入其中的?」
白千道訝異,問道:「你不是誤入的嗎?」
「當然不是,這裡是我的仙緣所在,我沒想到能遇見她和你,而你還與她結了緣。」
白千道第一時間以為杜雅依說的是陳世姬,轉念一想不對,皺眉問道:「你說的是誰?」
杜雅依詭譎一笑,說道:「颶母。」
「啊?她你什麼意思?」
白千道念頭急轉,難道颶母也是仙身,落在冥界,成為魂族人?
「我與颶母可是老朋友了,她現在沒了記憶,還以為自己是魂族人嗯,也不對,這魂族稀奇古怪,透著詭異啊!」
「我看你就很詭異,我問你,你是如何進來的,又為何是幼年模樣?」
「仙緣啊!我的仙夫,不要問這麼多,不是每一個我的仙緣都要對你說的。」杜雅依一笑,柔媚頓生,與這張小臉蛋格格不入之感。
白千道思索著,說道:「你能以另外方式進來,颶母應該也是外面的生命,與魚兒一般失憶,看來這裡還有我所不知的秘密。」
「魚兒是誰?」
「與我有因緣,我在這裡的妻子哎,你咬我我靠,這般大力?」
杜雅依咬住白千道胸前的肥肉,雖說他現在力量弱了許多,本也不該被她咬痛,但她就做到了。
看著胸前的有點出血的牙印,白千道惱了,欲大力推開她,卻是眼一翻,暈了過去。
白千道是被杜雅依搧醒的,她還趴在他身上,笑道:「果然你總會暈厥,這倒好,給了我打你的理由。」
「你你擁有多強的力量?」白千道心內發苦,落在這變態女手中,可不妙啊!
「不強,但是大力,這是我入內被桎梏嗯,不與你說了,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如何誤入其中的,不老實的話,我就咬你。」
白千道苦笑,這也沒什麼隱瞞的,便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冥界?這裡是人間界的冥界嗎?」杜雅依驚訝表情。
「我猜測如此,現在也驗證了七七八八不是,你不知自己的仙緣是什麼嗎?」
「不知,我只知道定有我的仙緣在,已是入內七年有餘,對外說是五歲,其實我七年來一直是如此嬌小相貌。」
「我靠那黃父呢?」
「黃父原本是我威脅的一個人,遇見颶母,還有這魂族,再聽你所說,我已是有些分不清了。」
「咳咳,說說你的見解。」
「颶母是很怪異的生命體,不是我能了解的存在,她在無數空間都有化身存在,你一定聽說過她的另外一個化名你猜猜看呢?」
白千道看著詭譎笑著的杜雅依,還賣起了關子,無奈地道:「我雖然智慧無雙,也不可能猜出所有,現在也不敢推算,你就告訴我吧!」
杜雅依咯咯笑道:「你無法推算出來她的,我告訴你,她就是每個空間都會留下詭異傳說的孟婆。」
「我靠你說真的,還是假的?」白千道真被震驚的無以復加,颶母就是孟婆,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這般失聲大喊,還好陳世姬去上班,颶女去上學,沒人能聽到。
杜雅依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她與我是老朋友了,我又豈能不知她的真正相貌和氣息,而且我敢斷定,現在這裡的她絕對是她的真正本體。既然她在此,那麼黃父和魂族包括她那所謂的女兒颶女,就很耐尋味了。」
智慧無雙的白千道,現在頭腦一團亂,最主要就是颶母是孟婆,帶給他的極大震撼感。
他不知,在遙遠的天方位面,也有一個孟婆存在,對那位說出颶母的名字,只是後來那位也許忘了吧!
孟婆或許是幽冥類最神秘的存在,就如杜雅依所言,是她也不了解的怪異生命體。
杜雅依又道:「颶母在此一定有因,與你成緣,本是不該難道她是因為你,才降臨本體在此?」
看著杜雅依看著自己,深深地眼神,白千道苦笑,說道:「怎麼可能呢!就為了來此,經常地以肉慾折磨我?」
杜雅依困惑地道:「颶母是幽冥中唯一存在,她本不可能與別的生命有這等親密接觸,但你等空之存在也是詭異,這是什麼緣,我說不清楚,但與你有關的可能性很大。」
白千道皺著眉,說道:「不可能親密接觸?可是她有先夫梁父,還有女兒颶女啊?」
杜雅依笑道:「也許你所見,所聞,不一定為真呢!」
白千道思索著,又聽杜雅依問道:「颶母在床上的功夫,有我好嗎?」
「比你好,好得多!」
白千道沒好氣說著,現在是孩童之身,還想這些性慾的事情,我看你是沒救了。
「要不我展示一下,把她比下去?」
「得了吧你,現在你這般,我會有很強的負罪感!」
杜雅依咯咯嬌笑,然後低頭一口咬住肥肉,就是不鬆口。
白千道能忍受疼痛感,但對她此舉無奈,只好輕撫她的軀體,安撫著她,好一會她才鬆口,眥著血牙,沖他一笑。
杜雅依表露身份後,就特來勁,只要陳世姬和颶女不在,她會賴在白千道的床上也沒特殊事,嘲笑他,親吻他,敢嫌煩,就狠狠咬他。
白千道問她怎麼不去尋找仙緣,她說緣來自來,何必費那時間,倒是乘他現在虛弱,不欺負欺負他,以後或許就沒機會了。
白千道苦惱,我被颶母欺負也就罷了,怎麼又多一個你啊?
杜雅依確然大力,白千道現在的力量,都總是被她推倒。
於是,白千道向她提出,要四處擺陣,收取神魂,欲她力助,願意分給她。
是的,煙城就是土國中一絲神魂所在地點,還恰好在這附近區域。
杜雅依很是不屑之態,她乃是聖,聖性很強,真正來說成神的概率很大,成聖的概率要小,若是聖性還差不多。
不過,她還是幫了他,每日裡推著他四處亂轉,雖然小,也有一米一高了,輪椅還是能推得動的。
有人說這個屈絕欺負小孩,為每日推著轉悠,黃父卻呆呆地沒出面制止。
陳世姬很驚訝,五歲就能推動大胖子,這小小杜女力氣可以啊!看杜女玩得很開心,也就沒說什麼。
颶女很鄙視白千道,但她不會去推輪椅,也不會問這事。
颶母沒給白千道買電動輪椅,一是價格頗貴,二是有小心思,怕強行認的丈夫跑了。
白千道現在還真沒跑的意思,不然他的卡里的錢,買電動輪椅綽綽有餘的,當然他也不能動卡,以免為有心人和仙追躡到。
蘇渺渺等主演的電影,經歷換角事件,終於上映了,而且在四國都大獲成功。
白千道特意看了一場,幸好的是,他和陳世姬都沒被拍進去正容,遠遠地他的胖軀也不顯眼,因此放心了許多。
他認為如此,卻是地國地城的易可夏看了電影,眼尖的她看到那隱藏在後,看不清楚,坐在輪椅上的胖軀,心中不由自主想到綣絕。
易可夏失笑一聲,怎麼看到胖子,就認為是綣絕,雖然不在意了,但這個念頭由此埋下。
某日,海邊,杜雅依非要跳上白千道的腿上,與他親熱一番。
如此親熱之舉,為街坊鄰居,一個魂族之人看見,由此傳了回去。
白千道一回去,就為颶女怒罵不要臉,陳世姬面色也變冷了,說他是在犯罪。
白千道不明情況,一腦袋懵,颶女已是拉過杜雅依,問道:「杜女,他是不是抱你坐在腿上,還親你的嘴了?」
杜雅依低下頭,眼珠滴溜溜轉,還未說話,已是為颶女和陳世姬認定為威脅,不敢說出來。
陳世姬上前,一腳踢來,就把輪椅踢翻,白千道摔倒在地。
陳世姬怒斥:「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無恥,卑鄙,下流。」
「不,不是」
白千道站起身,很想解釋這個杜女身小,其實就是成人,但一想到這根本沒法說出口,張口結舌,一時辯駁不了。
「你們不要打他,我喜歡他。」杜雅依一挺小身板,如此說道。
白千道一呆,隨後氣的瞪著杜雅依,你這麼說,豈不是坐實了,雖然是這般,但絕不能承認啊!
他見到的是杜雅依一閃而過的狡黠目光,心知她又要作妖了,這變態女此刻絕對在興奮中。
「畜生。」颶女氣不過,抬腿踢來,沒踢動,她自己反而踉蹌著,坐在了地上。
「報警,報警」陳世姬怒喊。
「對,報警,抓起你這個畜生。」颶女爬起身,也在怒喊。
「你們確定要報警?」
兩女一呆,都一起合謀殺過人了,能為這報警嗎?
颶女氣憤地喊道:「我要告訴媽媽,與你離婚。」
「拜託,我與颶母沒領結婚證呢!」
颶女又呆,可不是,一直是颶母一廂情願,沒領結婚證啊!
兩女一時無法,只是怒氣看著他,說不出指責之言。
此時,杜雅依拉扯住白千道衣角,可憐兮兮地道:「不要告屈絕,他對我可好了,給我講故事,給我唱歌,說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白千道轉而看向作妖的她,被氣得雙眼發蒙,暈倒在地。
這次,是杜雅依為他按人中,讓他醒來,一睜眼看見她在擠眼,又是怒氣,再次暈了過去。
杜雅依欲再為他按人中,為陳世姬制止,抱著她,說著一些男女之間的世俗,颶女在旁接腔,不讓她再被壞人屈絕引誘。
杜雅依眨著萌萌的大眼睛,一副似懂未懂之態,心裡樂開了花。
她被陳世姬送回黃父家中,黃父方欲說話,為杜雅依眼神所迫,又吞了回去。
白千道是躺在冰冷地上,自己悠悠轉醒,只見到陳世姬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爬起身後,輕輕嘆了口氣。
有點亂了,若有杜雅依經常挑撥,看來想安生很難了。
他緩步走上樓,在二樓見到颶女,她對他嫌惡地惡瞪一眼,嘴裡吐出畜生兩字,下樓去了。
這晚,陳世姬沒送飯上來,白千道也沒下去。
第二日晚上,颶母方回來,為颶女說出此事,她沉默不言。
颶女問她怎麼想的,她這才說屈絕不會做這種事,對外人也要這麼說。
颶女不解她的想法,正欲再說,為陳世姬拉了拉衣角,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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