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還是沒找到它蹤跡嗎?」六根問道。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蒼鴻破吩咐下面的人值守,隨即點頭,神情微凝,「從那後,它就消失了,我們搜遍了整個山林都沒發現它的蹤跡,就連氣息,都完全隱匿了。」
六根嘆了一口氣,「天地銅爐的元神消失了,怕就怕,已經與它本體融合」
蒼鴻破同樣臉色十分沉重。
兩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元神未融合前,它就如此難對付,一旦元神徹底融合,那」
「我再去北邊搜一遍,或許有什麼疏漏之處。」
說完這句蒼鴻破轉身離去。
蒼鴻破搜查一整夜,仍沒有發現。
此刻,三大帝國的人也駐紮在附近,獨孤燁找來,為他們的支援表達謝意。
「我們也是受帝尊之命前來,再者」
兩邊人馬對視一眼,六根道,「凌姑娘對我西海有恩,我們願意助她一臂之力。」
獨孤燁微怔,不過很快笑了笑,繼續與之寒暄。
眼下,小西天雖毀,可真正棘手的問題並未得到解決,反而更大了。
化形的百萬年器靈,不再受任何限制,原有的封印更是已經破碎,再無任何作用。
說不定此刻,天地銅爐混入城鎮或人群之中,這才是他們最擔心的。
獨孤燁已經傳令回去,讓各州郡加強警戒,但若天地銅爐真的意欲對他們下手,恐怕以三大帝國之力,依然無法與之對抗。
「所以,我希望向諸位請求幫助。」
六根與淨念對視一眼,未應聲。
「當然,我知道如今西海局勢緊張,此刻提出這請求實屬難為兩位了。但若是無人引導,三大帝國只會憑白增添犧牲人數」
獨孤燁觀察兩位表情,措辭道,「當然,若是天地銅爐已經離開三大帝國,最好,畢竟此事事關整個神界安危,若日後有需要的地方,我啟元帝國很樂意效命。」
此言之意,就是若天地銅爐在其他地方作亂,他們也會出人出力,無論是在東域,西海,還是神界的其他地方也算是一個承諾了。
畢竟,獨孤燁也同那位東溟君一起封印了那隻十萬年神獸,以他觀察,天地銅爐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報復那他也難逃一劫。
既然已經無法置身度外,那就只能迎難而上,早做準備。
獨孤燁看得長遠,也很清醒,特別是經歷今日一戰,對天地銅爐實力更有認知。
連三位老祖一同出手都拿它不下,三大帝國在這幾位面前,確實有些不夠看了。
六根與淨念對視一眼,心道,這個年輕人倒是聰明。
「此事,你不該來找我們。」
六根意有所指,掃了眼遠處正走來的蒼鴻破。
獨孤燁離去,淨念走來,「這小子很奸猾啊,我看他說是求援是假,示好才是真。」
「眼下三大帝國岌岌可危,除了東域,西海,太白,萬劍宗能依靠的勢力寥寥無幾。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他放著近在咫尺的東域,反而向我們拋出橄欖枝倒是讓我百思不解。」
「我倒聽聞,他與凌姑娘似有嫌隙。」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
「我自有我的路數。」
「你還瞞著我?說說怎麼回事?快說!」
「兄長別急,容小弟細細稟來」
其實淨念知道的也並不多,只是之前偶爾翻閱下面情報才知,當年凌姑娘與當時的神界四大公子關係極好,其中,那位梅公子百里塵,與她師出同門,因此就格外照顧她些。
而獨孤燁引百里塵為至交,後來一次大戰中,百里塵為救她筋脈盡斷,一身修為幾乎廢去了三成,還險些搭上性命,修養了許久才好。
好似因為此事,獨孤燁才會與她生了嫌隙,認為是她害了百里塵。
「哦?只是這樣?」
「大哥覺得另有隱情?」
六根不以為然,「的確,這個年輕人給我的印象,是聰明的,很識時務,且很理智,若只是為此,就與凌姑娘交惡,與整個東域交惡,我覺得,不太現實。」
「大哥是覺得還有其他原因?」
「說不好。」
淨念若有所思。
「哎,其實非要說,這跟凌姑娘也沒什麼關係,只能說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啊,說不定是兩男追一女,那獨孤燁求愛不成,反生恨,這才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六根白了這蠢貨弟弟一眼,「你也忒八卦了,什麼跟什麼啊。」
「大哥不相信?你可別小瞧了男人的嫉妒心。」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小心禍從口出,凌姑娘也是你能編排的?」
「哎呀,我就是在大哥面前嘮叨幾句,在外人跟前我能這麼說嗎?」
別看兩人都活了這麼大把歲數,可老小孩老小孩,沒人的時候兩人經常會鬥嘴,對這個弟弟偶爾的逗逼屬性,六根早就習以為常了。
「行了,不管這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此事就當沒發生過。」
「那獨孤燁「
「無需理會,這事我們西海不摻和。」
「知道了。」
獨孤燁回去,祖軍迎上來,「國主,怎麼樣?」
他搖了搖頭。
祖軍濃眉一擰,上前接過他的披風,「西海是不想聯盟?」
「西海如今都已自顧不暇,如何管得了我們?」
「可如今唯有結盟,才能應付接下來局勢的關鍵。」
祖軍說著,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其實我們的首選,是東域,國主有沒有想過」
獨孤燁斜了他一眼。
祖軍靜默,終究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你下去吧。」
「是。」
祖軍離開,獨孤燁捏了捏眉心,靠在椅背上,神情疲倦。
這時,一道黑影出現。
「堯,你也覺得是我太過在意從前了是嗎?」
「屬下不敢。」
暗衛垂首,獨孤燁睜眼,「你是跟在我身邊最久的,也是最了解我的,外人都說我好名逐利,不擇手段,你呢?也是這麼想的?」
堯沉默了下,道,「屬下只知道,主子做一切事,都是有理由的。」
他一向沉默寡言,能說出這麼長的一番話來,已經十分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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