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先不說這個,有人是否也該兌現承諾了?」范逸也站了出來,「方才白團長可是跟凌公子打了賭,若是凌公子能讓傾顏姑娘醒來,就當眾給雄隊長致歉,現在傾顏姑娘已經醒來,白團長是否該履行承諾了?」
范逸的話音剛落,屋子裡的空氣就仿佛是凝固了一般。樂筆趣 www.lebiqu.com
眾人在白平陽和雄蒼兩人身上打轉,開始竊竊私語。
今日這戲可是好看了。
誰能想到堂堂醫聖醫術會輸給一個無名小卒?
還連累了鼎鼎有名的白獅團長當眾致歉?
簡直啪啪打臉啊!
這要真道歉了,往後白平陽的臉面要往哪擱?
白平陽可是威嚴盡失?
白平陽雙拳青筋直爆,話他已經放出去了,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想要反悔根本就不可能。
此刻白平陽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現在這屋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道歉,那麼他傭兵團的信譽就算是徹底完了。
白平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過了許久,他才皮笑肉不笑的擠出了六個字,「雄隊長抱歉了。」
白平陽這道歉沒有任何的誠意,范逸和戴燦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白平陽。
戴燦冷笑,「白團長莫非得了健忘症?還是雙腿不良於形?」
這顯然是嘲諷白平陽沒按之前說得道歉了。
凌公子剛剛說的可是,如果他治好了人,那麼白平陽就必須跪下給雄蒼道歉。
「放肆!」白平陽臉色一沉,馬上怒道,「我白獅傭兵團團長豈會向一個落魄之人跪下?」
「就是!」白平陽的手下跟著附和起來。
「哼,這就是說,白團長想要反悔了?」戴燦冷著臉反問。
其實對於這個結果戴燦一早就猜到了。
戴燦自然知道,憑几句話肯定不會讓白平陽跪下的,只是今日過後,所有人都會知道,這個白平陽是個沒有信譽的人!
在當眾丟面子和丟掉信譽之間,白平陽自然是要保住自己的面子了。
白平陽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凌雪薇要打那個賭!
全都是那個醫聖害的!
要不是那個醫聖吹噓自己的醫術有多神氣,白平陽也不會相信那醫聖的話,以為顏兒真的就治不好了。
呸!
什麼醫聖,這根本就是個庸醫,簡直讓人笑話!
「白團長,抱歉,今日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是以狀態有些不好,連累了白團長。」崇景耀自然察覺到他的怒火,當下面露歉意。
只不過他現在的臉色比起白平陽來說,也好看不到哪去。
白平陽雖心中惱火,但經羽宗的名字他還是要給的。
「怎麼會?醫聖言重了。現在身子可有礙?」白平陽還適當的關心了一番崇景耀的身體。
崇景耀訕訕的說道,「已經無事」
崇景耀的隨從接著說道,「白團長見諒,我家公子從昨日開始就有些不適,所以」
崇景耀輕聲呵斥道,「還不閉嘴,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崇景耀不讓隨從繼續說下去,但眾人還是聽到了。
眾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醫聖大人是身子不適,怪不得今日有些失了水準,這也就能說通了。
「賢侄怎麼不早說?」廖溫瑜面露關切。
「只是些陳年舊傷,一到這個時候便會發作,不礙事的。」崇景耀言語似真非真,如此也正好解釋了之前有失水準的事。
凌雪薇看著很快便被圍起來的崇景耀,心中暗贊此人演技高超。
空間內傳來白澤的冷哼,「哼,看著這小子就不順眼,真想狠狠揍他一拳,讓他在這裝逼!」
凌雪薇暗笑,安撫下白澤,她站了出來。
這帳可是要一筆一筆算的,事情還沒完的!
「醫聖大人,你不會想要用身體不好就這麼糊弄過去吧?」凌雪薇似笑非笑的看著崇景耀,「剛剛我們可是說好的,我若是把人救回來了,那麼你可是要當眾承認你技不如人的。」
「臭小子,都說了我家公子是因為身體不適才會誤診的,你憑什麼還要在這裡咄咄逼人!」崇景耀的隨從忠心護主。
「身體不適難道就能斷錯症了嗎?原來醫聖大人就是這麼為人治病的。」凌雪薇冷笑了一聲,「剛剛信誓旦旦要我一雙手的時候,怎麼就沒聽到他說身體不適,有可能是診斷失誤了。」
「你」崇景耀的隨從被凌雪薇懟的說不出話來。
其他人看著凌雪薇這副樣子,就知道凌雪薇是不會這麼容易算了的。
眾人覺得凌雪薇說的也沒錯,今天是凌雪薇把人給治好了,如果她沒有把人治好,想來醫聖大人也不會放過凌雪薇,凌雪薇這雙手怕是保不住了。
凌雪薇現在不過就是要崇景耀一句話,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不用再說了。」崇景耀攔住了隨從,他走到了凌雪薇的面前,「凌公子,我承認這次是我診斷失誤,我技不如人。」
崇景耀知道他若是再糾纏下去,只會被人說是沒有風度,反正都已經「解釋」過了,眾人也都相信了他今天是身體不適,他就算說一句技不如人,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崇景耀一臉陰霾的看著凌雪薇,現在他說都說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凌雪薇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然後凌雪薇壓根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既然崇景耀道歉了,凌雪薇也不想再追究,現在她事情那麼多,沒那麼多功夫來跟這個冒牌貨玩。
凌雪薇朝著雄蒼的方向看了過去,只看到戴燦跟范逸使了個眼色。
范逸站了出來,「傾顏姑娘,不知能否告之我們,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等一會再解決白平陽的事。
范逸話落,房間內聲音一凝,眾人視線皆落到傾顏身上。
白平陽握著傾顏的手越收越緊,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望向她的目光中暗含警告。
傾顏身子顫了顫,面色似乎愈發虛弱。
「傾顏姑娘沒事吧?看來姑娘的身子還是不太好」潘廣欲言又止。
「傾顏姑娘沒事吧?」其他人也紛紛開始關心起了傾顏。
傾顏緩緩搖了搖頭,氣若遊絲的說道,「奴家沒事。只是還有些難受」
隨著傾顏說話,潘廣和白平陽神情明顯緊繃起來。
傾顏垂下的眸子中閃過嘲諷,面上卻越發虛弱。
傾顏斷斷續續的說道,「昨晚昨晚奴家確實被人襲擊了」
戴燦連忙問道,「可有看清是何人?」
白平陽手驟然一緊,握得傾顏手幾乎斷裂,她不由『啊』的痛呼出聲,「疼」
戴燦注意到了白平陽的動作,「白團長你做什麼?」
白平陽即刻回神,看著傾顏吃痛的表情眼中閃過慌亂,他連忙裝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樣,柔聲問道,「我就是太緊張顏兒你的身體了,顏兒你沒事吧?」
「白團長這可不像是在關心傾顏姑娘。」戴燦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傾顏姑娘還什麼話都沒說,你這是要弄斷她的手麼?」
「胡說!我何曾白某隻是憂心顏兒的身體。」白平陽緊緊的抓著傾顏的手,「顏兒,不用勉強,昨晚你被人重傷,一直昏迷到現在,我也是嚇到了。如今你好不容易醒來,千萬別太勉強自己了,身體為重,其他的都可以置後」
白平陽言語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也只有傾顏聽得出來。
傾顏袖下的手緊緊的攥著,望著面前的白平陽恨不得立刻他去死。
只是傾顏心中越憤怒,臉上的笑意越妖嬈,「嗯,多謝白大哥,你放心,我沒事昨晚,我確實被人所傷,只是我卻未看清那人長相」
「什麼?」
戴燦和范逸皆是一怔。
白平陽笑了,心中的不安褪去。
果然,這女人還是怕他的。
白平陽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臉,「顏兒確實沒有看到?」
傾顏肯定的說道,「當時屋子比較暗,再加上來人動作極快,轉眼間我便暈了過去,確實什麼都沒看到。」
白平陽瞪著雄蒼說道,「雄蒼,你聽到了吧?」
潘廣這回得意了,「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不可能!」
戴燦和范逸都不敢置信,這個女人明顯是在說謊!
「廖城主,此事還請你給白某一個交待!」白平陽趁熱打鐵,眼中咄咄逼人。
廖溫瑜不是沒看出這其中不妥,但如今情勢所逼,再加上白平陽和潘廣不依不饒,他也別無他法。
「凌公子,灜副團長,如今看來,只能暫且將雄蒼交出來了。」
廖溫瑜語氣中透著無奈,接著話鋒一轉。
「不過我相信,白團長和潘團長絕不會隨意污衊一個無辜之人,廖某也會時刻關注事態進展,兩位以為如何?」
話里的意思,就是在這城主府,潘廣和白平陽不會亂來,至少雄蒼的性命是無虞的。
這是側面在示好了。
潘廣和白平陽自然也聽出來了,這個和稀泥的老傢伙,哪邊都不願得罪,真真是滑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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