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瑤從鳳夕宮出來後,獨自一人來到寒辰國的大街上,或許是應為今天是國君的大婚之日,而顯得特別熱鬧,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魔君大婚之日,好像比這個婚禮還有盛大,還記得十里紅妝,數不盡的玫瑰花,那花香現在還記憶由心,還有滿城的樹上都記著無數的紅絲綢帶,路上的行人摩肩擦踵的觀望這場盛大的婚禮。
雨瑤搖了搖頭,微微冷笑道:「自己造的孽也一定要自己來還,芷柔,你欠我的也快到該還的時候了,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段時光。」雨瑤抬頭仰望天空皎潔的月亮,微微一笑。
輕輕縱身一躍,往月亮的方向飛去,雖然知道自己的能力還觸碰到月亮,但也願用自己的力量靠近它:
應為只有到了最高處,就能得到無數的仰望,而不是她仰望別人。
其實現在她所擁有的一切還沒有一個普通人民擁有的一切的多。
雨瑤擁有的也只不過是別人羨慕的權力,但人民都忘記了人需要的不是權力而是親情,愛情,友情。
雨瑤被愛情和友情背叛了現在也只剩下親情,然而她的親人也至死至中也只有神君。
在別人看了雨瑤是多麼幸福,是多麼快樂,這只是在別人眼裡,以前的雨瑤是這樣,但現在的她實在是快樂不起來。
雖然在旁人面前,雨瑤都是一副笑臉,但誰又能知道,這張笑臉後面是什麼樣子的嗎?
權力並不代表一切,甚至說權力就是一種痛苦,表面是好的,實質上裡面的苦楚只有擁有權力的人才能知道。
就如這月亮,人們喜歡被它和太陽放在一起,但誰見過月亮和太陽見過面,只有太陽出來月亮就必須躲起來,月亮出來太陽就必須躲起來。
他們並不是人們所說的朋友,兄弟,敵人,它們其實只是一個陌生人,誰都不認識誰。
「怎麼了?不開心嗎?」一道低沉的男聲傳過來。
「神君哥哥?你怎麼在這裡?」雨瑤轉頭看見的一身墨藍色衣服的神君。
「怎麼?我不能在這裡了?」神君挑眉看著雨瑤。
看著被月光映照的雨瑤的側臉,今天的雨瑤為了瞳的婚禮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宛如一朵地獄的彼岸花。
「不是,只是好奇。」雨瑤遙遙望著遠方,幽幽的說。
「怎麼有心思?」他好久好久沒有看見雨瑤這個樣子了。
還記得上一次雨瑤這個樣子還是沒有遇見魔君前,而且雨瑤也不輕易這個樣子。
雨瑤眼神空洞的盯著遠方:「神君哥哥,你說我要不是仙界聖尊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該多好呀!」
神君嘆了口氣:「身份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我們只能適應我們的身份。」
雨瑤冷笑連連:「也是身份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掌握的,我們唯一的辦法也只能是適應了,可是我連我的母親和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在我記事以來都沒有見過其他親人,神君哥哥,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他們不喜歡我而把我給拋棄了?還是有其他事情?」
「雨瑤,你的母親和父親非常愛你,只是拋棄你是不得已的,你父親為了保護你和你母親而付出了生命,你母親為了保護你已經危在旦夕,最後拼命把你送到仙界,就離開了。」神君並沒有說出雨瑤的父母是誰,只是把他所知道的說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