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的心為何會疼,兩個時辰後一看便知。」逸然笑的自然。
藍聖雪微微一笑:「剛才還問我有沒有把握,現在又是一看便知。」
逸然眨眼:「屬下是擔心君上會對您出手,所以才問了一句。」
藍聖雪知道,逸然是擔心她。
若是在治療的時候出了問題,帝雲殤定然出手,若她不還手的話,只需施一點力,她恐怕就廢了。
「夫人,您先準備,屬下告辭。」
「嗯。」
逸然離去,藍聖雪站在窗前。
她沒做任何準備,只是焦急的等待著時間。
等待的時間悠然漫長。
終於,就醫時間到了。
魔兵準時趕來:「魔帝請您就醫。」
藍聖雪不急不躁緩步跟在後面,一年多沒見,再次見到帝雲殤,她真的很想一直呆在帝雲殤身邊。
哪怕是在他身邊當個魔兵。
只要能時刻見到帝雲殤她就心滿意足了。
偏殿離帝雲殤所在的宮殿不遠,藍聖雪剛踏入大殿,樓炎也走了進來。
帝雲殤身著黑袍坐在黑色桃木椅上,他一手扶著扶手。
這所大殿是帝雲殤的房,從房進去便是他的寢殿。
不知為何,帝雲殤總覺得,自見到這個十七、八的少年之後他的心就疼的厲害,而且是持續的那種疼痛。
帝雲殤冷目盯著藍聖雪,藍聖雪也幽幽看著帝雲殤。
四目相對。
帝雲殤的眼神冰冷霸氣,在萬古魔界沒有一個人敢這麼盯著他的眼睛。
「參見魔帝大人。」樓炎一個恭敬的禮儀打擾了帝雲殤的思緒。
樓炎行禮,藍聖雪又沒跟上,她依然站在原地盯著帝雲殤。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見了本座不行禮?」帝雲殤冷目看了藍聖雪一眼。
「我姓尚單名一個嵐字。尚嵐。
因為魔帝長的很像我一個故人,所以我……」
言罷,藍聖雪工工整整補了一個禮。
樓炎跪在地上,他悶著腦袋,不敢胡思亂想,更不敢左顧右盼。
「故人?」
藍聖雪應了一聲,「是的,故人。」
「你那個故人在哪?」
「不知道,所以十分想念。」
帝雲殤看著兩人,沒有再多問。
「你們誰先來?」
「魔帝大人,不如讓我斗膽一試?」藍聖雪單膝跪地。
帝雲殤揮手讓藍聖雪起來,目光落在樓炎身上:「你先。」
得令後,樓炎驚出一身冷汗。
他本來還想著讓這個尚嵐先去診斷,在尚嵐診斷的時候,他還可以偷聽到一些東西。
沒想到魔帝竟讓他先來,這不是把他往鬼門關叫嗎?
來不及多想,樓炎也不敢推辭,他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帝雲殤起身朝寢宮走去。
樓炎抹掉額頭的冷汗,哆哆嗦嗦跟在帝雲殤身後,手裡還攥了一手心冷汗。
看到帝雲殤他就心有餘悸,更別說還得給帝雲殤看病了。
如果有絲毫閃失,他的小命可不保。
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來魔宮,就是一個錯誤。
來到寢宮,帝雲殤轉身坐在寬大的床榻上。
樓炎吞吞口水,他思緒萬千,趕緊強擠出一抹微笑。
:,,n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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