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
「滴血認親那種鬼把戲肯定沒有用,皇后也會在水裡做手腳,你是怎麼讓血血相溶的?」
「呵呵,我閨女就是聰明!不過這次皇后不是在水裡做的手腳。水裡做手腳氣味大容易露陷,她是在長針的尖端做的手腳。
我不過是用衣服上沾著的一點藥粉把她的藥給抵消了,順便加了一點東西。」
「抹了一把?可是我看你只是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沒有看見你用藥啊。」
「呵呵,我的身上已經沾滿了各種藥物,每一種在哪一個區域都是有分布的,亂摸亂來搞不好會死人。」
玄離霜不禁佩服,這樣的手段不是常人能做的出來的,在衣服上面散布藥物,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中招,藥物也難以在衣服上面停留過長的時間。
軒轅翼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細線,一出門深吸一口氣壓下眼睛裡面水汪汪的淚水直奔陵墓而去。
玄離霜鬆了一口氣,倒在床上,鳳北烈在她耳邊說道:「真的奶媽當晚已經除掉了,現在這個軒轅翼也帶來了,在屋子裡面關著呢,怎麼處理。」
「多嘴多舌的人,很討人厭。」
「本王也是這個意思,那就除掉吧。」
「恩,本王也是這個意思,已經讓人送走了,以後都不會再出現。」
鳳北烈做事鐵血的手腕經常叫人膽寒,那婆子在他的手上下場比起玄月琴好不到哪裡去。
轉到他手上時候已經被抽筋去骨成了一個廢人丟去了亂葬崗。
他鳳北烈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敢在背後算計他女人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以為靠著兩片嘴皮子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成功,那簡直是做夢。
而失敗的下場,就是不得好死。
「你休息,我在這裡守著。」
「恩。」
玄離霜抓著他的書才能覺得睡得安穩,鳳北烈等她的呼吸慢慢變沉穩了之後,輕輕的鬆開了她的手,轉身走到了暗格裡面。
尋狼石好好的在裡面呆著,鳳北烈斟酌了片刻才將石頭收起來放在懷裡,關上暗格的門之後立刻回到玄離霜的身邊。
見她睡得香甜,鳳北烈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擠上去跟她挨在一起。
夜裡風大,風吹的樹葉婆娑搖曳,樹木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仿佛鬼影緊緊跟隨,一刻也不肯放鬆下來。
星紋郡主看見旁邊的屍體大氣不敢喘。
被人塞進了麻袋裡面,悄悄的帶到了皇宮城牆門跟的一處地方。
馬車停在此處,北冥皓空已經在這裡等待多時了,麻袋被塞到他馬車跟前的時候,星紋郡主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麻袋被打開,馬車的車簾被恭候拉開,星紋郡主嘴裡塞著一張布,直喘粗氣的盯著暗處的那張臉。
「星紋越來越本事了。」
「嗚嗚」
北冥皓空抬抬手,她嘴裡的布條被拿下來,立刻就叫道:「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我只是不想讓玄離霜做太子妃而已!太子,你就放過我吧,你並沒有什麼損失啊?」
「沒有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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