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到底在搞什麼鬼。
「玄小姐好像很怕本王,難不成什麼時候本王做了事情得罪了你?」
「不是怕,是敬畏!」
「是嗎,不過本王不是很喜歡敬畏一說。玄小姐如果不嫌棄,也不用叫我冥王殿下,我是有名字的人。」
玄離霜詫異地眨眨眼。
冥王殿下的名諱除了皇帝以外連皇后或許也只是為顯親密才偶爾叫叫,滿朝文武恐怕沒有幾個人真敢直呼其名。
「不敢?」
鳳北烈語氣當中略帶輕佻的試探,玄離霜驟然沉眸。
她都已經如此了還有什麼不敢的,鳳北烈再厲害毒辣最多也就是取走她性命而已。馬車裡面這麼狹小的空間,真的動起手來她若死也不讓鳳北烈全身而退。
玄離霜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了,鳳北烈,你待我如此『好』究竟是什麼原因?」
「這個」他微微一笑:「過後你就知道了。」
竟然又笑了!
玄離霜渾身一震連忙轉頭看向窗外躲開鳳北烈,他的笑容太有殺傷力了。在她還沒有弄清楚他的意圖之前,玄離霜都不想看見這麼魅惑的笑容。
「到了。」
鳳北烈忽然之間語氣陡然轉變,前一刻還有人的感情在裡面後一秒就全然沒有感情,冰冷如鐵地下了馬車。
她緊跟其後,此時已經日上三竿,初春的中午依舊透著一些涼氣。她抬頭看見朱紅的大門,招牌上寫著「左丞相府」四個大字,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在她心裡卻有一點噁心。
她要不要回去呢,還是應該跟鳳北烈把疑問說清楚了再走?
玄離霜心裡正琢磨著這件事情,忽然之間腳步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玄離霜全身汗毛炸開緊繃了神經注視周圍的情況。
鳳北烈在一邊默默觀察,玄離霜從今早出招的方式和她警備的習慣來看,都是軍人的素養。養在深閨裡面的大小姐怎麼會有軍人習性在身上呢。
鳳北烈驟然沉眸,有點兒意思啊。
「逆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給大卸八塊以消心頭只恨!」玄霸天手提長劍帶著一幫嫁女怒髮衝冠地沖了出來。
他氣的兩頰發紫,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玄離霜,像是要在她的臉上挖出一個血洞來。
玄離霜冷靜注視周圍的家奴,他們手上的刀劍和羽箭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青光,這些武器全部都抹上了毒藥。
好個玄霸天啊,對付自己的親生女兒上冰刃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在上面塗毒,這父親還真是對她好啊。
玄離霜笑了起來,身子微側靠近了鳳北烈一點,輕聲細語地說道:「爹這是在幹什麼,即便是女兒做錯了事情您要動用家法,也不應該當著外人的面吧。況且,我怎麼不記得我丞相府的家法是這樣的?」
玄離霜一雙犀利的眼睛從鳳北烈的身邊一帶而過,玄霸天一聽下人說玄離霜進門了,就立刻提劍過去。壓根就沒有看見旁邊還有站著。
此時他定神一看,雙腳嚇地嗖嗖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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