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多了幾分怪異的欣喜之色。文師閣 m.wenshige.com
「殿下醒了,趕快告訴教主!」其中一名魔武士大嚷道。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王哲大呼道,使得前者止住了離去的腳步。
「哦呵呵!殿下!」眾妖魔錶現得畢恭畢敬,十分客氣。
「殿下!你們可知道我的身份?」王哲帶著滿腹疑團,不解地問道。
「那是當然!」眾妖魔帶笑,直言道。
「看來這世上還真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啊!」王哲在心中嘀咕了一下,隨即又問道:「這裡是何地?」
「此地正是血影教,想必殿下應該聽說過了吧!」領頭的魔武士立即解釋道。
「血影教!我竟然會來了這種地方。」王哲有些驚訝,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
「殿下難道忘記了,你墜落谷底,身受重傷。幸好被我們教主所發現,才把你帶了回來療傷。」
王哲憑藉著模糊的記憶,還依稀記得當日的情景,於是輕微地點了點頭。「血影教可是魔族的五大勢力之一,我又不是魔族的人,你們的教主又與我非親非故,想必你們不會白白地救我吧!」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還請殿下去問一問教主。」魔武士含糊地道,並未敢吐露真言。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王哲揚了揚手,覺得問這群妖魔也問不出什麼緣由。
「是!」眾妖魔再次躬了躬身,便小心地離開了石室。
「嗯?好奇怪,這群妖魔可是,他們無端對你一個小神者如此尊敬,一定有問題。更何況,這血影教的教主會如此厚道,本尊主可不相信!」冥影叮囑道,隨即就察覺到這裡有不妥。
「師尊,莫非他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一抹驚惶立即縈繞在王哲周身,使得他隨之打了個顫慄。
「那我可不知道!」冥影笑道。
在血影教的另外一端,站著一名身披黑紗外袍的男子,他的面目隱藏在帽笠之下。黑紅交替的血色內袍恰如這赤紅的地面,繚繞著絲絲的血色邪氣。男子的前方是一個深淵祭壇,碧綠的火焰正在瘋狂地燃燒著,亡靈的聲音就從此際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參見教主!」魔武士單膝跪下,單手,以表尊敬。
「他怎樣了?」男子開門見山,一言如冰。
「殿下經過我們血影教的頂級血魔丹治療,已無大礙,還請教主放心。」魔武士坦言道。
「哈哈哈!很好,重重有賞!」男子大笑道,心情格外明朗。
「謝教主!」
「還有其他事嗎?」見對方遲遲未肯離去,男子於是問道。
「教主,屬下只想知道殿下與教主之間的關係。因為我們身屬血影教,可不能胡亂救人,畢竟殿下並非是魔族的人。」魔武士同樣十分不解,於是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小心你的小命不保。」男子笑了一下,一臉地森然。
「是!」魔武士不再多言,隨之悄然地離開了祭壇。
王哲四處尋找失落的神玉簫,但把整個石室都翻遍了,仍未找到,一抹痛苦與悲傷隨即縈繞心頭。他還清楚地記得神玉簫一直緊握在手中,從未離過身,同時也是對紅葉唯一的思念與敬仰。現在弄丟了神玉簫,就如同百事,枯腸亦無計挽。
「神玉簫到底去哪裡了?」王哲拍了拍昏沉的腦袋,但仍無半點頭緒,「莫非......莫非在這群妖魔身上?不行,我要去問個明白。」
王哲立即,拖著傷痛的身軀,幾名魔戰士便立即上前阻撓。
「殿下,你現在可身受重傷,教主吩咐了我們要好好守護,你哪裡也不許去!」
「讓開!我要去找你們的教主!」王哲厲聲喝道,對此十分不滿。
「殿下,你要找教主對吧!屬下傳令一聲便可,你又何須為難我們呢?」
「倘若我要親自去找教主呢?你們竟敢阻攔!」王哲態度堅決,誓要找到神玉簫。
「嘿嘿!殿下,這裡可是血影教,豈是你可以隨意亂來的。若不是教主要求我們好好伺候你,你早就屍骨無存了。」兩名魔戰士尤為得意,並且充滿了挑釁。
「不知死活!」王哲氣得青筋暴起,雙拳攥緊,夾著一團熾熱的火焰,驟然揮向前者。
兩名魔戰士仍未反應過來,就被熾熱的火焰灼燒至重傷,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王哲趁機溜出了石室,畢竟此地是血影教,面對的是眾妖魔,他們都是鐵石心腸的怪物,並不會有半點仁慈之心,所以王哲不可能就此束以待斃。
血影教非常遼闊,跨山越嶺,岔道眾多,並且有著許多巡邏的妖魔。這裡的每一隻妖魔,修為都在靈者以上,若非冥影封印住王哲的氣息,則一定會被對方發現行蹤。
方才王哲的那一擊,若非是趁著對方出其不意,恐怕也沒有任何勝算。他小心地躲過眾妖魔的巡視,走遍了每一所石室,但並未發現那所謂的血影教教主。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跑了!」
「混賬東西,守護個人都做不好,還留你何用!」
「啊!饒命啊!饒命啊!」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去搜!」
「是,是!」
原本沉寂的山洞,頃刻變得熱鬧起來,眾妖魔亂成一團,猶如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地橫衝直撞。
「嘻嘻!我王哲要是敗在了你們這群妖魔的手裡,還真是愧當天魔宮的二王子了。」王哲暗笑,於是小心地躲進了一所石室中。
但剛後退了沒多少步,就撞到了一個人,王哲臉上原有的得意,頃刻變得滿是恐懼,他還未回頭望,對方便已開口了。
「看來這天魔宮的二王子,還真是不簡單啊!」男子順勢諷刺道,有著幾分。
王哲急忙轉過了身,上下掃視了對方一眼,看其外表儀態,儼如一名充滿威嚴霸氣的皇者,隨之也大概猜測到對方的身份。
「你就是血影教的教主?」
「沒錯!」男子負手而立,身體直直地佇立在祭壇前。
「呵!碰巧,我正好要找你。」王哲輕笑道,隨便找了一張石凳坐下。
「你應該是為了這管玉簫而來的吧!」男子甩動著手中的玉簫,頗為得瑟。
「哼!原來是你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