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好。」李剛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小嬋師妹好。」李剛也循著聲音的方向傳音過去。
「您現在好威風,一出門,一連串的人隨時跟著您。」
「呵呵!這幫人真是記吃不記打。」
「嗯,早晚再把他們來個連鍋端,您把我叫過來是聖地比武的事兒吧。」
「嗯,聖地比武馬上開始了,宗門想知道蕭師侄怎麼安排的?」
「我最近也沒見蕭師侄,現在他們在澄陽城的活動很猖獗,我們沒有特殊情況也不會見面。」
編,編,繼續編,這小丫頭,當我傻麼!
「宗門已經確定由二長老和小嬋師妹共同帶隊,二長老上次就是帶隊長老,有他在你們也能方便點。」
「只是參賽人員這塊還沒定下,宗門的意思是讓小嬋師妹和蕭師侄回去商量一下參賽人員,然後直接從宗門出發去天星城,在那裡坐傳送陣去聖地。」
「行,我去找蕭師侄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那好,我先走了,你們一定小心點。」
「等等,堂主能看到西北方向有什麼人麼?」
李剛用餘光掃了一下。
「有兩個路人和一個老乞丐。」
「乞丐?他是不是在那裡沒動。」
「嗯,他在一個角落蹲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進來前我沒看到他。」
「呵呵,他是那個黠將老二。」
「哦!小嬋師妹能確定麼?」
「我和他打過一架,自然能識別他。」
「哈哈,看來他是忍不住了,終於露面了。」
「堂主也要小心點,他們一直找不到蕭師侄,肯定會在您身上想辦法。」
「放心,我有辦法。」
一壺茶喝完,李剛離開茶樓,繼續閒逛。
李剛走後,立刻有神識在茶樓內掃來掃去。
咦!怎麼沒有人?蹲在角落裡的黠將老二若有所思。
難道他真的只是喝茶?
黠將老二向一個手下傳音過去。
「你安排兩個人,一個人到他剛才坐過的位置檢查一下,再讓他注意茶樓的每個人,包括夥計和掌柜。」
「另一個在外面,注意觀察每個進出茶樓的人,讓他們一直等到打烊。」
到了晚上,黠將一臉陰鬱地看著眼前的怡紅院,這次他真崩潰了。
跟在他身邊的手下只剩一個,其他的都派出去蹲點了。
這位堂主今天玩得很盡興,先是去了澄陽樓大吃一頓,之後又去了吉祥賭坊,在裡面過了一會兒手癮。
現在又到了這裡,手下告訴他,這位堂主進去就找了兩個姑娘,聽姑娘們發出的聲音確實在辦事兒。
「不對,他肯定已經和人接頭,只是不知道具體哪個地方,你先在這裡盯著他,我出去安排一下。」
次日一早,李剛再次享受一把才離開怡紅院,繼續在外面遛彎。
一連五天,天天如此,黠將不得不撤回沿途的埋伏,他知道自己被騙了。
黠將老二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李剛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是出來休假的?
再或者以自己為誘餌,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好讓那個蕭夜行動。
不過他的人在澄陽宗到澄陽城的沿線一直埋伏,並未見到任何修士。
再說茶樓的陸小嬋一直等到入夜,這才起身收好房間內的幾枚陣玉,借著夜色離開茶樓。
黃夜聽完陸小嬋的匯報,嘿嘿一笑。
「這個老滑頭,一個天陽境修士竟然化裝成乞丐,虧他想得出。」
「夫君,要不是你告訴我不要泄露行蹤,我都想衝過去把他滅了。」
「啪!」的一聲,陸小嬋對自己剛才的話語很滿意,眼波流轉地看著黃夜。
「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這麼好一個人,你殺他幹什麼!」
「夫君,奴家就是看他不順眼,上次都沒打盡興。」
「他現在回來了,我們只要盯住他就行。你把他滅了,黠王再換別人過來,我們還要從頭摸索。」
「奴家錯了,夫君,你再懲罰一次吧。」
「啪!」黃夜滿足了她的要求,陸小嬋一下癱軟到黃夜懷裡。
把幾位吃瓜群眾逗得哈哈大笑。
「夫君,我還有個發現。」
「今天跟蹤李堂主的有兩撥人,這兩撥人應該不是一起的,另一撥只有一個人,我感覺他的氣息有些陰暗。」
「陰暗氣息,要麼修煉的功法陰暗,要麼是刺客。」林黛黛說道。
「刺客,難道黠族想刺殺李堂主?」晴兒問道。
「嘿嘿,刺客的目標應該不是堂主,他們跟蹤堂主只是想找到我。」
「沒想到我還挺招刺客,在銀月城就被刺客刺殺過。」
「老公,你的意思是他們已經查到你了?」蘇婉擔心地問道。
「查到我很正常,我是獸潮前線軍師,以他們的智商,到流雲城走一圈就能把所有事情串聯到一起。」
「那少爺豈不是很危險!」月兒也有些擔心。
「遲早的事兒,我不能躲一輩子,再說我現在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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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們應該請了黑月閣的殺手,用不用通知暗影堂動起來。」
「先不用,等我們從聖地回來再說。」
「那個黑月閣的殺手很厲害麼?」唐馨問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知道他們只認錢,不論多高境界的刺殺對象他們都敢接單。」
「哦!外賣小哥麼?」
「夫君,這跟你故事裡的外賣小哥不一樣,這可是要你命的單。」
「我聽說他們也分級,最低的是銅牌,然後是銀牌,金牌,還有級別更高的,他們根據刺殺對象的境界派出不同級別殺手。」
呃!黑月閣的高層也玩王者榮耀麼?
「我這個元陽境對應什麼牌?」
「正常是銅牌,不過你的身份特殊,他們肯定想到宗門會派人保護你,派出的應該是銀牌。」
「什麼玩意,怎麼才是銀牌,我的夢想是奧運金牌。」
「夫君,這不是你夢裡的運動會,這是殺手,金牌過來就是玄陽境修士,你能扛得住?」
「好像扛不住。」
「官人,你還是小心些吧,這幫殺手修煉的都是殺人技,而且無所不用其極。」
「一旦確定目標,很可能是一系列的刺殺,而且他們一般不達目的不罷休。」
林黛黛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錯,你在銀月城那次被刺殺就很驚險,如果不是你的身份泄露,加上何斌父子跑路,殺手堂不會善罷甘休。」
「相公,我知道你說得很輕鬆,是不想我們擔心,你是我們精神支柱,我們都不希望你出事兒。」
唐馨的表情很嚴肅。
晴兒的眼淚已經滑落,其他幾女也是泫然欲泣。
黃夜狠狠瞪了林黛黛和唐馨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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