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學會走你就想要跑?如果你是這個想法煉丹,我勸你還是該到那玩去哪玩去。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還有把我的靈蜂還給我。」
對於梁辰的想法,喬是堅決不同意。與其誤人子弟,他還不如不教。就算他現在告訴了梁辰該如何煉製三極神元丹,但是沒有基礎梁辰也是煉不出來的,而且還有可能走時岔路。
「記住煉丹的修士不僅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服用丹藥的人負責。好的丹藥可以讓服用者受益,而壞的丹藥則有可能要了服用者的性命。」
「你本來就沒有任何煉丹的基礎,現在要直接做五品丹藥只會走入歧途。」
梁辰聽著喬嚴厲的說教心裡有些不悅小聲嘀咕了起來:「讓我打基礎,就打基礎嗎。那麼凶幹嘛,要不是看在你教我煉丹分上,我今天肯定讓你的靈蜂缺胳膊少腿。」
」你明白了嗎?「雙眼裡如有兩把刀子的喬肅然地問著梁辰,在煉丹這件事上他可是不會鬆懈半分的,就算如細發般微小的事物他都不會放過。
隱藏起自己的不悅的梁辰微笑的點頭道:「是師父,我明白了。你就說吧我該怎麼打基礎,我一切全聽師父的。以後只要是師父你說東,我就絕不往西。你要是打狗,我絕不罵雞。你要是哪天把我哄了出去,我就你在你店門口賣烤雞。」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喬把梁辰趕了出去,梁辰在他店門口賣起了烤雞那麼喬肯定會後悔自己怎麼做了這麼個愚蠢的決定。
「油嘴滑舌。」喬收起了自己嚴肅的表情,指著樓梯示意梁辰上去。「樓上書架的最下面一排是記載有關草藥的書籍,你給我去看。等你什麼時候能我隨意拿一株草藥你就能說出其名字有功效時,你的基礎也就打好了,我便教你煉丹。」
現在喬最大,無論喬說什麼梁辰只好都乖乖去做:「哎。我什麼時候才能煉出那三極神元丹。」
無奈的嘆著氣的梁辰走上了靈藥鋪的二樓。
這裡是喬的起居室,一張單人床擺在窗邊,四把椅子環繞方桌而立,再加上一個書櫃擺放在寬闊的二樓。
單調的顏色,寂靜的環境,再加上空氣中淡淡的草藥的清香使得整個空間都有一種超脫世外般幽境的感覺。
「這麼簡陋,還沒我的小屋好。」梁辰把二樓的環境看了一圈。最終走向了喬所說的書架。
這個書架不算是很大,也就能放下三十本左右的書吧。書架共有上中下三層,每層都放著已經有些泛黃有關草藥煉丹的書籍。而書架最上面最右側的有四本書是泛黃最嚴重的,並且都有所一定程度破損。
」喬的生活未免也太乏味了吧,一個書架上不是草藥就是煉丹。「梁辰看向了書架最下面一排,這層被一整套書所占滿。更讓梁辰吃驚的是這共十一本的整套書全是記載著草藥。
看到這裡梁辰的內心不僅的想罵人了:「我嘞個去,這麼多,這得看到猴年馬月去。《植藥靈注》,什麼怪名字。」
占滿了書架三分之一的《植藥靈注》讓梁辰頭痛不已,整個書架上其他類型的書都沒有它多。而且一當梁辰想到自己要把這十一本書全看完,還要記得滾瓜爛熟他的頭就更疼了。
「我的老天爺啊,你這是在折磨我,我恨你喬……」
梁辰的抱怨聲喬自然在一樓聽的一清二楚,他嘴角微微一揚:「小子等以後你就念我今天讓你這麼做的好了,年輕不吃點苦頭怎麼行。」
很快靈藥鋪就來了客人,喬也就沒有再理會梁辰讓其自己背書,他去招呼客人了。
在一陣不停的抱怨過後,梁辰看著這一排十一本書雙眼中燃起了火焰:「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十一本書嗎!我還背不完?等我全背熟,我要讓喬嚇一跳。「
拿起第一本《植藥靈注》的梁辰一字一字細細的看著,甚至連一個標點都沒放過。就連每張畫著草藥的圖片梁辰都有觀察到期脈絡的地步。
此刻坐在椅子上的梁辰雙眼中只有他和眼前打來了放在方桌的《植藥靈注》第一本,每當他看完一株草藥的名字功效以及用法後,這株草藥就會在他的大腦中浮現出來。
……
很快在梁辰百分百的精神高度集中下一上午的時間便過去了,並且他手中的《植藥靈注》第一本已經翻過了大半,只需要在過一段時間這整本書就能被他完全看完。
喬在梁辰看書的這段時間裡也上來看過幾次,看到梁辰全身心投入其中他也沒有做過多的打擾,在梁辰還沒有發現他時便離開了二樓。
完全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感覺,忘記了一切一切。仿佛只要沒有人去打擾,書沒有完結梁辰他就能一直這麼看下去。一動不動。
正午高掛當空的太陽不斷的下降,越來越低。湛藍的天空向著橙紅色轉化,越來越深。
窗外的夕陽打進一束光照在梁辰前的書上,這是《植藥靈注》第一本的最中間一頁。梁辰已經仔仔細細的看了全書一遍,這是第二遍。因為有了第一遍的基礎,所以這一遍梁辰看的要快許多。他在鞏固著自己大腦里所記憶的東西,一點一點使其堅不可摧。
「芍須草,呈現褐色修長,主要功效可以迅速恢復靈力,涼性。菀蔻果,圓形翠綠色,有解毒之功效……」這第一本草藥的知識在梁辰的頭腦里越來越深刻,他沒說出一株草藥,相對應的草藥模樣也會出現在他的大腦里。
到了黑夜,太陽已經回去休息。月亮代替了太陽,替其在空中發光。梁辰的肚子咕咕的響聲極大,無止境的飢餓感如洪水決堤般湧現了出來。
甚至有暈眩開始讓梁辰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梁辰知道這是他一天沒吃飯所造成。最終看了兩遍書的梁辰依依不捨的合上了書,把其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我是真的還想看,可是這身體實在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