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說道,奧頓讓蕭易說的這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是將白蘭地拿給了蕭易,反正蕭易喝多了也無所謂,這一次真正邀請的人是蘇菲兒而不是蕭易。
將兩杯檸檬水,和一瓶白蘭地,拿了過來,順便奧頓還給蕭易拿來了一個高腳杯。
蘇菲兒是知道蕭易酒量的人,這會兒倒是不擔心什麼,一旁的安靜姐有些擔心,蕭易這是在別人的私人飛機上,要是等會兒喝多了的話怎麼辦。
原本今天是讓蕭易來擔任蘇菲兒的保鏢,如果是蕭易在這裡喝多了的話,回頭蘇菲兒的安全問題誰來保證。
安姐和蘇菲兒二人,完全可以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兩個人是一點兒防備的能力都沒有。
「蕭易,你……你怎麼能喝酒呢?」
「為什麼不能喝,這麼貴的東西,奧頓先生在我們華夏,有那麼一句俗話叫做又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可不想當王八蛋。」
蕭易在這裡說道,奧頓雖然沒有聽過蕭易說的這句俗話,但是聽過那麼一句,就是華夏的文化博大精深,光是其中華夏的俗話說,就有特別多的版本。
在眾多文化當中,唯獨是華夏的文化,最為讓人頭疼,奧頓學習了十多年的漢語,終於才學到了一個差不多的境界。
「呵呵,華夏的俗話實在是太多了,這句我實在是沒有聽過,不過我覺得這位安小姐說的很對,喝酒這種事兒,就是需要根據自己的量來的,喝多了的話就有點兒不好了。」
「所以我是根據自己的量來的。」
蕭易果斷的打開蓋子,一股濃濃的酒香,傳到了蕭易的鼻子當中,這才是真正的烈酒,蕭易都想死這股味道了。
索性高腳杯都不用,將瓶子打開之後,直接對著嘴就開始灌了起來,滿滿的一瓶白蘭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剩下了一半兒。
奧頓驚訝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從未見過這么喝酒的人,白蘭地是烈酒,不是白開水,這么喝下去的話,一個人的胃估計都無法承受。
「蘇小姐,你的這位朋友,這……這還真的是讓人大吃十斤。」
蘇菲兒聽到奧頓這話,有點兒不對勁的感覺,什麼叫做大吃十斤,後來想想也就明白了,可能外國人的眼裡,大吃十斤可能比大吃一斤更能表達自己的驚訝程度。
「他的酒量向來都不錯的,別說是一瓶白蘭地,我想就算是喝光了你酒櫃裡的酒,他都不會喝醉。」
奧頓輕笑了一聲,明顯是不相信蘇菲兒說的,哪裡有人酒量這麼好的,這麼多的酒喝下去,不死人才怪。
然而蕭易用事實證明,的確是沒事兒,一瓶白蘭地,說著就到底了,蕭易將酒瓶放下,然後深深的打了一個酒嗝,大喊了一聲道。
「痛快啊!感謝你主人這麼好的酒,好長時間沒喝到這麼純的白酒,味道太想念了。」
蕭易說道,奧頓瞪大了一雙眼睛,這會兒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蕭易,心裡想著為什麼蕭易還沒倒下去,怎麼一點兒喝多的跡象都沒有。
六十多度的白酒,就這麼被蕭易直接喝光了一瓶,別人的話一兩杯就倒下了,等過了半分鐘之後,奧頓看到蕭易一點事都沒有。
這次也就明白了,蕭易的確是酒量不錯,此刻他也在紅酒的杯子裡倒了一些,算是敬蕭易的一杯。
「你的名字是叫做蕭易對嗎?我記住你了,在我認識的人當中,你是讓我敬佩的華夏人當中的一個。」
奧頓笑了笑說道,蕭易對這個奧頓的感覺倒是不錯,為人比較的謙卑,也可能是因為奧頓職業的緣故,身上會有這種很謙虛的感覺。
蕭易坐在沙發上,面對著奧頓笑了幾聲,能夠待在這種身份的人身邊做事,可想而知奧頓的能力也不簡單。
「這麼說的話,還有讓奧頓先生,敬佩的華夏人是嗎?」
「是的,一個是你蕭易,另外的幾個是華夏的生意人,還有一個就是華夏那支特種小隊的隊長死神,不過據說這個人已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用你們華夏的一句話說,木秀於林而風催之,之前主人想要用高價,將這個死神挖過來,卻沒想到這個死神,會是這樣的結果。」
奧頓說道,這裡奧頓只是和蕭易聊天,沒有任何的含義,他也完全不知道,坐在他對面的人,就是死神。
蕭易先前帶著人執行任務的時候,臉上都塗著油彩,一般人根本沒有見過死神長什麼樣子,上一次的獅鷲就是為了逼問死神的相貌,屠殺了一個家族的全部成員。
「我看你的身手應該也不簡單,不知道可曾聽說過這個死神?」
「這個死神的名字,只要是吃這碗飯的人,誰沒有聽說過,我知道他而他不知道我而已,不過這位死神,也已經走到了盡頭,活著的人,才有資格站在這個世界有說話的權利。」
奧頓琢磨了一下蕭易說的這番話,委實因為華夏的文化過於的博大,一句話的含義,需要細細的品味過後才會知曉。
等到奧頓理解了蕭易這句話的含義過後,輕聲的笑了一聲,一句看似普通的話當中,卻隱藏著蕭易這個人心裡的一份霸氣。、
「蕭易朋友你這話倒是說的不錯,不管一個人曾經有多輝煌的事跡,這些終會過去,今天有幸能認識你,也算是一種緣分。」
「緣分談不上,我就是蘇菲兒小姐的朋友,兼職保鏢而已,等這一趟完事兒,趕緊的回家才是最要緊的,這年頭什麼最要緊,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要的。」
蕭易話鋒一轉,這讓奧頓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先前蕭易說的是豪言壯語,描繪了一副壯大的山河圖。
下一秒說話都帶著一股小家子氣的味道,回到了華夏改革開放的那些年,奧頓的腦子一下子都轉不過彎了。
「這……也好,用你話的話說,這都是別人過去的事情,在這裡談論這些,倒是有點兒杞人憂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