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時候,許強就猜測蕭易接下來會做什麼,八成的可能會去找劉東的麻煩,看到劉東之後,這心裡的猜測果然猜對了。
蕭易進門後,房間裡的那個女人還光著身子,見到有兩個男人進來,不慌不忙的穿衣服,人家也是見過世面的。
「怎麼?一個人不行,打算三個人一起上嗎?」
「別……大姐你千萬別誤會,你繼續穿你的衣服,就當我眼瞎什麼都看不見。」
蕭易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除了臉蛋有些優點之外,渾身都是敗筆,腿粗腰圓不說,個子低一點,還以為劉東會養一個什麼樣漂亮的情婦。
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蕭易屁股剛打算放上去,想了想之前兩個人剛辦完事,說不定屁股上坐的就是他們做過的地方,於是索性就坐在茶几上。
進門後許強反手把門鎖上,就站在門口的位置,劉東看這兩個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沉聲問了一句道。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話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叫蕭易,這個名字你應該記得。」
報出蕭易的名字,劉東眼前一亮,立馬想起來,前幾天廢了自己表弟的那個人。
「你就是蕭易?好啊!我這幾天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倒找上門來了,來人啊!」
劉東後退一步,衝著門外大喊了一聲,知道蕭易的身手不錯,現在還是要面對兩個人。
蕭易伸手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瓜子,劉東在叫人,甚至還在那裡打電話,蕭易一點也沒慌張,先讓劉東自己叫一會兒再說。
劉東安排了兩個人在門口,叫了幾聲沒有人過來,於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小弟,聯繫徐虎。
起初劉東的心裡還在想,今天蕭易這是自找的,等電話打出去半天,也沒有人接電話,劉東的臉色變了。
「怎麼不打了?手機沒電了嗎?要不用我的。」
蕭易不慌不忙道,坐在茶几上看著劉東,劉東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你!是你做的對嗎?」
「是我也不是我,我只是去你的地盤上打個醬油而已,在你和這個女人辦事的時候,外邊的兩個人,早就被解決了。」
蕭易放下手裡的一堆瓜子皮,劉東預料到情況不對,電話都打出去這麼長時間了沒有回音,說明蕭易說的沒錯。
「好……既然你們找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今天心狠手辣,先剁了你們兩個再說。」
劉東這個人平日裡的警惕性比較高,酒吧包廂的一旁,藏著一把長刀。
到了這個份上了,劉東管不了那麼多,抽出長刀照著蕭易就砍了上去。
包間裡的女人被嚇壞了,看到劉東手裡拿著刀,大聲的驚叫著,趕緊的找機會先躲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蕭易從茶几上挪開,劉東手起刀落,上面的幾個盤子成為了碎片,掉了一地。
「果然是一個狠人,操刀有些手法,怕是之前練過。」
蕭易躲過這一招,劉東和之前的那個徐虎不一樣,拿著刀劈砍有招有式,難怪能成為這個黑熊幫的老大。
「蕭易你小心點。」
「不用擔心我,你自己留意一下那個女人,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蕭易叮囑許強,雖說幹這種事的女人,蕭易心裡瞧不起,但是劉東發狠,到時候傷了人就不好辦了。
「小東西你還有功夫操心別人,十幾年前我砍了人進了監獄,今天大不了再進去一趟,不過在這之前我一定要先廢了你。」
「想廢了我的人多著呢,你又算老幾。」
劉東年輕的時候,和別人學過一些拳腳上的功夫,所以從監獄裡一出來,就能鎮住一幫人,迅速拉起了自己的勢力。
「好小子,看我今天不剁了你的雙手雙腳,讓你今後都是一個廢人。」
蕭易躲開一記劈砍,劉東來勢洶洶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這股其實非要將蕭易一刀放倒。
要是蕭易的手裡有傢伙,劉東會忌憚蕭易,可是現在蕭易赤手空拳,只有挨打的份,哪裡還敢反抗。
就在劉東把蕭易逼入一處死角的時候,一旁的許強只是在一旁看著,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
「受死吧,我要為了我的表弟報仇。」
蕭易冷笑一聲,就在劉東手中的長刀,快要落在蕭易肩膀的時候,蕭易的拳頭化為掌。
劉東還在想,自己可以將蕭易放倒,到時候只剩下一個人,這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即將落在蕭易身上的時候,蕭易伸出一隻手,猛然拍在長刀的刀身上,劉東手中的長刀,被蕭易一掌拍落在地。
咣當一聲脆響,長刀落在了地上,劉東抬起頭看了看蕭易,蕭易冷冷的看著他。
「一個在監獄裡蹲過的人,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
「你東爺爺的本事打著呢,看我不打死你!」
劉東舉起拳頭便沖了上去,蕭易等劉東靠近的時候,抬起一隻腳,照著踩了下去。
一聲脆響傳來,劉東一下子趴倒在地上,疼的緊緊咬著牙,使勁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人。
「劉東是嗎?看來你也知道怕疼啊,我還以為你鐵打的。」
「你挪開腳,給我挪開腳,我他媽的殺了你。」
蕭易踩著劉東的手,對付這種人,蕭易都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今天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劉東除掉。
抬起腳蕭易找位置坐下,劉東一看機會來了,抓起地上掉落的長刀,再次朝著蕭易劈砍上來。
「我他媽的廢了你!」
蕭易頭都沒回,抓起茶几上的果盤,照著劉東臉上拍了上去。
盤子打碎劉東的臉被瓷器碎片劃傷,不一會兒臉上就是一臉的血跡,模樣狼狽不堪。
「想廢了我的人多了去了,至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蕭易奪過劉東手中的長刀,一腳將劉東踩在腳下,長刀插著劉東的鼻尖,插入一旁的木地板。
「我沒打算廢了你,只要你懂點規矩,我還可以放你一馬,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也沒有留情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