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國君大殿共計有兩名護衛,此刻其中一名護衛還在趕來的途中,另一名護衛則是在這大殿的門口靜靜的站立著g。
對於另一名護衛的短暫離去他倒是未曾太過於在意,畢竟偶爾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也是很正常的。
便是這時,五名密探已是邁著步子,徑直走到了這大殿的門口。
「站住!你們是做什麼的?!」
這大殿的護衛頓時一個邁步,站到了大殿大門的正中,看著眼前的五名密探,朗聲喝道。
「奉國君之令,特地前來查探大殿是否有賊人入侵!」
領頭的密探眯了眯眼睛,而後神色淡然的說道。
說話之間,五人的氣息瞬間露出,皆是金丹境初期的修為。
在這皇宮之中,金丹境修為的修士也不過是十餘人,並且基本只是在一些重大的任務上出手。
此刻,感受到五人都是金丹境的修為,那大殿的護衛也是皺了皺眉頭,此刻他的心下已是相信了一半。
而這五名密探,也都是在查探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才是會如此做。
當即,這護衛便是沉聲對著五人問道:「你等可有國君手諭?」
「哼!此事緊急,你若是在攔著,國君怪罪下來,我等定當如實匯報!」
這密探神色不懼,直接是朗聲喝道。
當即,這護衛便是眉目微皺,隨即點了點頭,默默的讓開了一個身位。
他不過是虛神境巔峰的修為,在他未成功突破至金丹境之前,這大輝國之內的金丹境修士都是不會正眼瞧他一眼。
也是因此,眼下這五名密探這跋扈的態度,卻是讓他覺得十分正常,反而是徹底相信了五人。
當即,五名密探便是神色淡然的上前,推開了這大殿大門,而後魚貫而入。
進入大殿之後,兩名密探便是直接反過身子,關上了大殿的大門。
「查。」
領頭那密探眯了眯眼睛,淡然說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身側的四名密探身形直接是化作了四道黑影,在這大殿之中飛速的遊走了起來。
身為密探,他們在孤影組之中時,便是經過各種訓練,對于禁制、陣法一類的東西,鑽研得極為精通。
此刻他們要找的,便是在這大殿之中,是否有什麼隱藏的禁制與陣法。
畢竟若是觸及了什麼禁制,引人過來,便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了。
時間緩緩流逝著,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一名密探的身子才是瞬間在大殿正中那椅子後面一抬手,甩出了一道靈光。
剎時間,剩餘五名密探直接是展開身形,一個瞬息之間,便是在他的身側集結。
這椅子後方,乃是一面掛著一幅巨大山水畫的牆壁。
「牆後有空間,設下了隔絕陣法,強制打開,應當會引起那慕容輝的感應。」
這密探眯了眯眼睛,輕聲說道。
聞言,其餘幾名密探都是對視了一眼,而後直接上前,站到了這山水畫的兩側。
只是瞬間,他們便是大概了解了這禁制的具體情況。
當即,幾人便是同時從自己的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根長約半米的陣旗。
陣旗一出,便是直接在這山水畫的兩側牆壁之上插了進去。
陣旗插下的瞬間,這山水畫便是無風自動,輕輕的擺動了起來。
見狀,剩餘的那人才是沉吸了一口氣,走到了這山水畫的正中,抽出了一根毛筆,輕輕對著這山水畫一揮。
剎時間,整個山水畫之上的畫面便是一閃,露出了一道道陣法符咒。
「需要多久?」
領頭那密探看著他,輕聲說道。
聞言,這密探沉吸了一口氣,仔細的掃視了一眼這陣法符咒之後,才是輕聲道:「只是簡單的鎖引陣,一炷香的時間可破。」
此言一出,其餘四人都是點了點頭,而後在兩側盤膝而坐,開始施法。
伴隨著他們的掐訣,那四枚被插下的陣旗也是在這一刻開始悄然舞動了起來。
這些陣旗的作用,便是將這陣法完全顯現,並且隔絕陣法傳遞出去的靈力。
這樣一來,便是有人在破解陣法,這陣法的主人,也是不會收到任何的信息!
與此同時,這大輝國城門之外,那慕容輝正與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對站而立,大輝國的國師則是站在慕容輝的身後,靜靜的站立著。
「聽聞你們城中,如今要給所有外來修士下達手鐲,獲取所有修士的位置,此事可是當真?」
這長老,自然便是那吟春派的長老了,此刻也是看著這慕容輝,輕聲道。
聞言,慕容輝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我剛剛也與您說過了,我之前探索那古蹟之時,招惹到了那傢伙,我怕他在我誕辰之日,派人前來,因此才是出此下策」
這慕容輝口中的那傢伙,乃是在這中洲一處,十分有名的邪道修士。
這修士元嬰境巔峰的修為,但是其卻是極其低調,其所修的功法也只是吸取修士靈力。
他向來不殺人,頂多便是將某位倒霉被抓的修士靈力吸乾,然後將其放回。
便是如此,他本身所做之事便不算太過罪大惡極,加之其擅長隱蹤,因此才是沒有宗門費工夫對其下手,讓其一直在這中洲橫行。
「哎,那修士也算甚是記仇,你等招惹到他,也算是倒霉了。」
這長老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所以此番我也是不想讓您進城,便是因此,你我二人的實力,未必是那人的對手,若是讓他再記恨上您,就更不好了。」
當即,這慕容輝也是順著這長老的話語,繼續說了下去。
這長老與慕容輝乃是在各自只有虛神境修為之時結識,如今兩人的交情,已是有了上百年之久。
加之這長老性情耿直,因此對於慕容輝所言,根本都沒有懷疑。
當即,這長老便是點了點頭,一伸手,遞出了一塊玉佩,而後對著他說道:「你我的交情,我不至於讓你落入如此境地,這玉佩上有我一絲神識,若是對方真敢找上門來,你且捏碎此玉佩,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增援而來!」
聽著這長老的話語,慕容輝也是做出了一副感動的神情。
隨即兩人再度寒暄了幾句之後,那長老才是架起遁光,望著吟春派的方向返回了。
而這時,這慕容輝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回過頭去,對著那國師說道:「好了,回去吧。」
聞言,那國師恭敬的點了點頭,這才是跟隨著慕容輝一起,向著城中走了進去。
也便是兩人再度回城的時刻,那大殿之中的陣法符文也終於是在這一刻,轟然碎裂。
符文碎裂的瞬間,那副畫便是直接化作了一道虛影消散。
與此同時,在眾人的身前,一個小小的房門,也是就此現了出來。
見著這房門,眾人皆是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收起陣旗,直接是一把將這房門給推了開來。
然而,便是這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一股子極其強烈的木屬性靈力便是瞬間從這房間之中傳了出來。
那領頭的密探眯了眯眼睛,一個側身,站到了這房門外的正中。
而順著他的目光,也是看到了這房門之中的景象。
只見那命靈樹枝此刻正懸浮在一個極其複雜的陣法之上,而那陣法之中,正在不斷湧出陣陣生命靈力。
那命靈樹枝則是閃爍著碧綠色的光芒,不斷的吸取著那湧出來的靈力,同時其上爆發出陣陣的木屬性氣息!
感受著這氣息,這密探眉目一凝,瞬間便是驚訝的喊道:「這是命靈樹枝?!」
一瞬間,這密探便是咬了咬牙,一低頭,看向了這房門。
只見這房門處,以及那命靈樹枝所在的位置,已是被設下了兩個極其強悍的陣法。
那陣法他們倒是能夠想辦法破解,只是那樣的話,最少也是需要數日時間。
這時間,顯然不是他們能夠得到的。
「恢復陣法要多久?!」
一瞬間,這領頭的密探便是回過頭去,對著剛剛破解陣法的密探問道。
聞言,那密探神色一滯,沉聲道:「一個時辰!」
「來不及了,去找首領,將一切告知於他,速度要快,晚一些的話,這命靈樹枝恐怕要被轉移位置了。」
這領頭的密探咬了咬牙,朗聲喝道。
說話之間,他便是一揮手,暫且將這小房間的房門給關上了。
不過饒是如此,如今這大殿之中,也是充斥了滿溢的木屬性靈力。
當即,一行五人便是飛速的向著大殿之外走了出去。
便是在五人離開後約莫一分鐘的時間,那慕容輝也是帶著國師,回到了這國君大殿門外。
「國主好!」
外邊的護衛見著慕容輝回來,也是當即恭聲喊道。
「另一名護衛呢?」
慕容輝點了點頭,對著這衛兵說道。
聞言,這衛兵便是恭敬的說道:「估計是幹些其他事情了,另外您剛剛派來的那五名衛兵已是將大殿檢查過一遍了,沒有其他人入侵的痕跡。」
「你說什麼?!」
慕容輝神色一滯,一個閃身到了大殿門外,直接將大殿大門給打開,剎時間,一股子濃郁的木屬性靈力直接撲面而來,讓慕容輝的面色徹底沉了下去!
逍遙小仙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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