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人不是縣城的人,他是市里一個有名的醫藥行業的企業家,因為同樣都是做醫藥的這一行,所以他和陳文山的私交甚好,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是差不多這麼個情況才遇到了一起,成為了商場上少見的朋友。.
當年聽說陳文山從此再也站不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為陳文山而感到惋惜,畢竟他們幾個都是從當年的一個小企業一路做到現如今這個地步,所以他們都惺惺相惜,很珍惜這段友誼。
不過前兩天他們就紛紛收到了陳文山的邀請電話,邀請他們來縣城做客,這讓他們很是驚訝和不解,要知道自從陳文山病倒之後就很少給他們幾個人打電話了。
原因他們也都知道,畢竟換做是誰,身體成了那副樣子之後肯定也是不太願意見人的了,所以他們也沒有相互去打擾,而是不時打個電話問一下近來的情況,僅此而已。
所以他們幾個人抱著疑惑和不解,分別從四面八方趕到縣城來,想看一看陳文山葫蘆里到底賣的啥藥。
不過當他們看到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陳文山時,還是被嚇一跳。陳文山竟然站起來,這讓他們很是驚訝,可以說是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的。
「哈哈,喝酒就算了,喝茶還是可以的。」
陳文山恢復的還算不錯,現在看起來面色紅潤有光澤,所以連帶著整個人的精神看起來也不錯。
但他還是謹記秦陽的話,秦陽讓他好好休養,少喝酒,他就得少喝酒,要不然萬一要是再出了什麼毛病的話,又得麻煩秦陽。
「哎呀老陳,你現在不都好了麼,咱哥倆也好些年沒在一塊喝酒了,這次你把我們叫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讓我們過來陪你喝茶來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有啥意思,簡直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聽到陳文山這樣的話後,他的老朋友好像很不高興,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不喝點酒怎麼可以呢。
「是這樣的,不是我不喝,我很想喝酒,但治好我病的神醫警告我不能飲酒,所以各位,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呢,我還是能不喝就儘量不喝酒。」
這一番話從陳文山的嘴裡說出來後,他的這些朋友頓時臉色有些變了,其中一個頭髮有點謝頂,也和陳文山關係最好的生意夥伴,也姓陳,叫陳永琦的人說道:「老陳你這病難道不是去國外治好的嗎?」
「啥國外呢,我這就是在咱們縣醫院治好的,不過治我病的這人不是縣醫院的醫生而已。」陳文山一副很神秘的樣子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他這些朋友全都驚呆了,紛紛相視一眼眼,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出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沒錯,他們震驚了,因為他們是知道陳文山這病的,國內的醫生根本治不了,只能去國外醫治,但是陳文山現在竟然說治好他病的人就在國內,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這個縣城裡的人物。
「老陳,你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這縣城裡面難道住著一位比國內那些頂尖醫生專家都要厲害的人物?」
聽到這話後,陳文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然後說道:「那是肯定的,不然我怎麼會把他叫做神醫呢,而且這位神醫還是一位中醫,我這病他用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就給治好了。」
「你們看,我現在和一個正常人有啥區別?一點區別都沒有,完全和你們一樣,就是不能隨心所以的喝點小酒吃那些辛辣刺激的東西。」
的確,陳文山的話錯,他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沒毛病的人,健健康康的,而且氣色看起來還不錯。
在得到陳文山的肯定回答後,王琦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等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腦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如果實現的話,他的醫藥公司絕對會很快成為頂尖的醫藥公司。
「老陳,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嗎?三個小時就將折磨了你十多年的病給治好了?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可得帶我去認識認識這位神醫,對了,他還是中醫是吧,那我這就更得認識一下了,因為我祖傳也是中醫,讓我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麼神奇。」陳永琦很是期待的問道。
正在興致頭上的陳文山也沒多想就直接答應了,反正陳永琦和他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家族好像也是一個中醫世家,不過現在好像開始做西藥了,因為中藥的生意不好做了,這年頭沒有人願意花大價錢去買整堆整堆苦澀不堪的中藥帶回家去熬著喝。
一番交談甚歡之後,眼看著到中午的飯點了,他們四五個多年未的老朋友直接奔出茶室,到了一家高檔飯店要了一桌子的菜,邊吃邊聊起來。最後陳文山是在抵擋不住他這些好朋友的勸酒,然後就多喝了兩杯。
這一下就擋不住了,越喝越想喝,喝著喝著酒喝的有點上頭了,說話也開始大舌頭了,挨著他坐著的陳永琦看到這樣的情況後,拿起酒杯再次和陳文山走了一個,然後說道:「老陳,你剛才說的那個神醫我真的特別想見識見識,要不然咱們吃完飯就直接去吧,離縣城遠不?」
「好啊,沒問題啊。不遠不遠,一點都不遠,開車也就個把小時的功夫就到了,等會啊我讓司機把咱倆送去,自從他出事醒來以後,我還沒有去看他呢。」
陳文山此時在酒精的麻醉下說話根本不經過大腦,完全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好,好啊,不遠就好,這樣我就能更早點見到他了。」
陳永琦說著又端起酒杯和陳文山碰了一下之後,接著起身藉口去衛生間然後走了出來,等出了包間之後,他原本醉眼惺忪的眼睛頓時變的明朗起來,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陳永琦啊陳永琦,你馬上就要發財了知道不。」
當然這一切陳文山是完全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喝的高興,秦陽給他叮囑的那些話完全被拋到了腦後,只要這會自己喝痛快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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