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王一兵大步走了出警局來,感覺外面的陽光真好,他也沒有想到這美女警察這麼好玩,自己也沒有想過要去戲弄她,可看她那態度就不爽,不過說真心的,她長得真不錯,皮膚真好,吹彈可破。
可王一兵卻並沒有去泡她的意思,前輩子一個一兵閱覽美女無數,風liu無比,前輩子一個一兵守了一個王雪梅二十多年,純情無比。
可現在他卻是一個不會輕易為了女人而活的男人了,他一直覺得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或許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其實已經不重要,他只想要王家強大,讓父母感受到成功,兒子決不是廢物,讓他們不再受人白眼,所以,當務之急就是速度提升自己的體能,這樣才有能力去保護自己的父母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負,另外,還有一件小事,就是要讓李軍,那個挖了自己女人的男人受到應有懲罰。
路過叫一家「今生無撩」的全天侯酒吧時,這種西餐酒吧也是近幾年的產物,王一兵突然感覺很無聊,想進去喝一杯,這裡他曾經來過很多回,不過一般是晚上來,在包廂公主的陪伴下,白天到了12點左右才回家所以大白天進這家「今生無撩」的酒吧,還真是頭一次。
一進門,那些女郎和包廂公主都不在,只有一些情侶和提前下班的小白領在柔和的音樂中享受著西式美食,王一兵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杯伏爾加一個人慢慢地喝著,他喝酒與別人不同,他喝一口一般都是很大口,充分在嘴巴里感受後,猛然地吞下,便開始回味著烈灑刺激時所發出的痛快,久久再吞下一口。
大廳的輕音樂讓人感覺很舒服。
只是突然間王一兵覺得對面坐著一個女孩的背影很熟悉,或者說看著很舒服的背影,淺色休閒小衫里露出雪白的玉頸,側臉異常精美,光滑細潤,纖細的玉指正輕輕用一根小棒的攪著杯子裡的冰塊,另一隻手輕攏齊肩的秀髮,然後低下頭輕吸了一口。
「哎喲,我們酒吧的情聖今天怎麼白天來了喲,可想死妹妹了!」一個穿著嬌艷的女子正從樓道邊下來,她眼尖,一眼就看見了王一兵正伸長脖子在看美女。
她裊裊的細步走向王一兵,睡眼松醒,很顯然昨天晚上縱慾過度,今天白天睡不著了,她像往常一樣坐在王一兵的旁邊,綿綿的身體靠了過去,輕輕說道:「兵哥哥,換口味啦,喜歡清純妹紙也不用這麼盯著人家嘛,難怪你個死鬼好久都沒有來了,嘿嘿!」
王一兵收回神來,看著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玉手,自己都搖了搖了頭,給小桃紅塞了杯酒,笑道:「小桃紅,你又不缺犁田的牛,還裝著這麼純情幹什麼呢?」
「亂說什麼呢,妹妹早就成了良家婦女了呢?」小桃紅端起酒杯與王一兵碰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確實很昧很清純的樣子。
王一兵知道她在chuang上也很浪,以前自己可沒有少給她小費,於是故意笑道:「嘿嘿,小桃紅,我覺得你裝純的時候才是最有味兒!」
他對女人,無論純與不純其實都沒有多大感覺,也許前世造就了他看破紅尖的最高意境,可是就剛才那個美女側面背影殺手,他還是不由多看了兩眼。
「死樣,就准你換了口味,白天來喝酒,晚上不來了,就不准人家裝個純!」小桃紅手指點了點王一兵的腦袋,然後給王一兵塞了一杯,「不耽誤你看美女了,哎,好睏,晚上還要上夜班,今天晚上來不來啊?」
「不一定!」王一兵笑道。
「來,妹就等你!」小桃紅在王一兵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扭著腰枝走了。
王一兵輕輕晃了一下酒杯,冰塊咣當地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喜歡很冰爽的清酒,喉嚨到肚子都有一種清爽的刺激,或者是度數很高的烈酒,那樣似乎能讓胃有種灼熱的感覺。
總而言之,他喜歡喝刺激性強的酒,越冰越爽,或越烈越爽,所以他一般選伏爾加、白蘭地或者拉菲。
王一兵吸了一大品,慢慢抿在嘴巴中,仔細打量著前面桌子上美女的靚影,正因為她看不見自己,王一兵才從頭到小腿慢慢掃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很好,雖然她是側坐著的。
「與月!」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雖然已經四十來歲,可身材很好,而且高檔名貴的西服更是顯出他的地位之高,王一兵其實認得他,他就是花城最大的金融寡頭、花城市委副書記——鄭文柄。
鄭文柄從政,卻暗地裡以他結拜兄弟鄭德松的名義經營著一家金融公司,大家都知道他才是真正是幕後老闆,另外,另一個花城人都認識他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二個兒子,一個很聰明,讀書天才,也就是花城大學的鄭天則,另一個是一個傻子,名叫鄭天保,兩個極品兒子。
鄭文柄家教很嚴,平時說話和風細雨,平易近人,在花城市口碑較好,是典型的成功人士。
「爸,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你怎麼來了!」秦與月輕輕地說道,伸手給鄭文柄塞了杯酒。
鄭文柄放下包包,坐了下來,理了理頭上的頭髮,笑著說道:「路過,路過!」
「嘻嘻!嘻嘻!」
一個四十來歲保養很好的女人扭著腰肢跨了進來,頸上戴著金光閃爍的珠寶卻顯示出她的俗不可奈,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傻子,正是從小就少了一根筋的鄭天保,正在傻笑著,「老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
撲哧!
王一兵正在嘴巴里的一大口烈酒不由噴了出來,猶如漫天小雨,還好對面沒有坐人,這個美女竟然是鄭天保的老婆,次奧,這真是鮮花插在牛屎上了。
美女不由轉過頭來一看,王一兵頓時驚呆了,她不是側面殺手,她是人世間最純美的女孩,白裡透紅的俏臉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唇紅齒白讓人覺得美不勝收,可眼眸里卻滿是冰霜般的冷艷,她只是撇了王一兵一眼,並沒有多大不滿,然後便平靜地轉了回去。
王一兵知道自己失態了,不由說道:「對不起,真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可心裡卻還是難以平衡,有木有搞錯啊,她竟然名花有主,有主就算了,卻是一個傻子,因為自己明確聽清楚——她已經叫鄭文柄爸了。
貴婦卻是狠狠挖了王一兵的眼,然後拉著傻子兒子在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鄭文柄卻是滿頭黑線,臉如包公:「天保,你和與月的事還八字沒有一撇,她剛從美國回來,你們不要強求,更不能在公共場合亂喊亂叫,你看人家都失態了!」
傻子很委屈的拉著貴婦的手臂搖了搖,然後又看了看秦與月平靜地臉,很是期待。
「文柄,你這是說什麼話,花這麼大力氣把與月培養成才,送她去m國留學歸來,我們兩家是世家,又有婚約在前,與月和天保親上加親才好!」貴婦一聲嗔怒,眼中儘是不滿,然後又看一眼秦與月笑道,「與月,你說是不是啊?」
秦與月只是靜靜地品著清酒,還有冰爽的感覺,似乎對這些充耳不聞,一種冷如冰霜的感覺,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夠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事,只要與月沒有點頭,誰都不可以強迫她!」鄭文柄不由動怒,狠狠地瞪了貴婦一眼。
「爸,媽,天保,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吧!」
秦與月似乎沒有受什麼影響,她提起椅子邊上的lv包,站了起來,很優美地掛在白晰的肩頭,只是在抬頭時不經意看了一眼後面的王一兵,便徑直走了出去。
顏值爆表!
這是王一兵對她的最終評價,特別是最後那驚鴻一瞥,王一兵猶如觸了電一般,世間竟然有如此驚艷的的冷女子?
她的眼神有著高貴,更有著深藍的憂鬱,別人也許不懂,可經歷了幾生幾死的王一兵卻懂。
「哼,瞧你們母子倆像什麼話!」
鄭文柄冷著臉走了出去,貴婦也拉著兒子滿不在乎地走了出去,確還是狠狠地瞪了王一兵一眼,顯然她把這些錯都怪在王一兵身上。
透過窗外的玻璃,那靚影如風一樣在路邊飄過,齊肩的秀髮飛舞,是那樣驚世駭俗的氣質,王一兵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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