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聽了景風說的話,臉色俱變,並不是害怕他什麼修為,笑話,在場的任何人都比景風強,強的離譜,他們是為景風的話氣的,景風的話太毒了,不容不變了臉色。
「臭小子,嘴巴真毒,錯了還不承認,看我們大師兄的厲害。」有人叫道。
「哼!自己不行讓你們什麼大師兄出頭,典型的小人。」景風說道。
「我師弟咋樣,你用不著說什麼。」陣風連忙說道,儘管陣風知道景風說的在理,但是還是一定要維護剛才人說的話,畢竟他是這個團體核心,不認同就不會引起共鳴,會散了人心,所以堅決維護。
「行了,你就不要挑撥離間了,或者說岔開話題,你撞了我,你說咋辦。」陣風說道。
「涼拌,你想鬥嘴,小爺跟你鬥嘴,你想斗功,小爺也奉陪,總之你想咋地小爺就咋地。」景風看出了這些人就是純粹找茬來的,自己剛70上天目山與人無冤無仇,生生被人堵在這,這分明就是因為黃芸兒的緣故,自己不能退縮,頂上去。景風做好了戰鬥準備,說是天目山派不讓隨便對同門出手,但是並不代表著不出手,事先做好了準備,是景風在清州一直奉守的準則。
「複方你去教訓一下他。」陣風說道,對的是剛才那個罵景風的師弟,話說陣風叫複方去對付景風,不知道真是隨意叫道還是別有心機的算計報復。
「大師兄,這樣不好吧。門內是不讓對同門出手的。」那個叫複方的師弟在後面明顯是不願意了,唯唯諾諾的,不上前。
「怕什麼。這小子先出手的挑釁的,就是放到師傅那也是咋們在理,即使有事也是我給你頂著。」雖然陣風這麼給複方打氣,可明顯連他自己都不信。
「別磨蹭了,難道你真像剛才所說的那樣……」陣風明顯生氣了,現在說出的話也特毒,其心可誅呀。
「我,我上,大師兄看好了,我是如何收拾這小子。」別看複方這麼說,實際上心裡把陣風罵死了,自己想揍人不上叫別人上,出力不討好,典型的小人,複方知道一旦查下來陣風肯定比誰都溜得快,推得一乾二淨。自己不想上也不行,陣風手裡大把資源的存留,這一得罪他,日後肯定沒自己好處,還是上去,先裝裝樣子再說。
複方上前雙手一揮,真氣一出,擊向景風,景風早已嚴陣以待,儘管沒學什麼招式,但是最基本的打鬥還是會的,景風真氣外放護住自己,全部抵住了。
「你沒吃飯呀!」陣風明顯不滿了,看出來了這小子在懈怠,想應付了事,「不想打趕緊滾回去,以後別再讓我見著。」
複方聽了知道不能消極應事了,否則再也得不到陣風手中大把的資源。複方咬咬牙,兩者計較中,終是上前選擇了欺負景風。複方運起玄雲掌擊向景風,只見排山倒海的拳腳打向景風身體各處,景風先期還能抵住,但是漸漸地真氣耗盡又由於沒有什麼功法運用,很快被打翻在地,景風馬上就鼻青臉腫,真氣入體頓時翻江倒海的,但是景風死死地咬牙就是不吭一聲。
「小子,求饒呀,求饒我就放過你。」複方打人漸漸興奮起來,叫嚷道。看到景風在那翻滾躲避,更是收起當初對他的小心,沒想到這下子已經是苦海修士,連一部仙法都沒有學,自己一個堂堂彼岸修士豈能怕了他?動起手來也不那麼在意了,這根本就不用在意了,怎麼滴也不會傷著自己,下手也特別狠,把對陣風的怨氣轉到景風身上發泄,要不是這小子自己也不會受這個氣,完事沒準還得受門派重罰,怎能不狠。
景風面對渾身疼痛,在清州里的狠勁爆發,就是一聲不吭,死死地咬住牙,現在也不調用真氣守護身體了,況且也沒多少真氣可以調用,現在完全不設防就是給眼前打自己的人看著,讓他懈怠,自己同時把剩餘真氣集中在一起,只等待抓住機會拼死反駁,而眼前早已不知所以的張揚的複方哪知道這些。
複方再一腳下去,踢中景風,準備側翻,耍個花樣,賣弄自己,但是一直苦苦堅持細心的景風抓住機會,趁複方轉身一刻,單手撐地一擊飛了起來,然後雙手充滿真氣控住複方,大牙咬向複方。
「啊!」只聽一聲慘叫,直滲入所有人的耳朵,眾人一看,早已大意真氣不再設防的複方脖子被景風死死咬住不放手,已流出血了,疼的複方哇哇直叫,眾人呆住了沒見過這樣的打法,更讓人吃驚的是景風竟然深深吸了一口血吞了進去,看的眾人毛骨悚然,有些要上前幫忙的硬是止住了腳步,不敢挪動一步。
景風一腳把複方踢向眾人,瞪著紅紅的眼睛,叫道:「還有誰上前,小爺一一奉陪。」
「這小子屬狗,瘋了。咋們走。」陣風叫道,帶著眾人狼狽而去。眾人走了好一會,景風癱倒在地,早已沒有了力氣。景風此時明悟,一個人想要不被別人欺負就要有本事,比別人更狠,景風發誓,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的事,當做警示。今天的事也不告訴師傅和師兄,為了更好地激勵自己,等自己強大了,看誰還敢欺負自己和自己守護的人。景風休息了好一會,才感覺好多了,慢慢爬了起來,先找個地方養傷,等好了再找師傅,否則現在一去就自己這個樣子,師傅保準會問起,就沒有自己想要的激勵了。自己也不能回去,否則妹妹看到了又會擔心了。
景風在休息了幾天後,終於恢復了傷勢,全然沒有了當初被打傷時候的頹然,相反,感覺更精進一步,這才去找師傅,告知了自己的情況,希望師傅給自己一個解答。
張無極當初面對景風狹小的苦海,還有想到這一情況,這被景風一提,重重思慮起來,這可是從來出現過的情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