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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黃芸兒!」景風想起黃芸兒,不由得笑了起來,想著之前認識她的時候平日裡見面就鬥氣的場景,端地可笑。+筆神閣
www。+而如今,她也來了,內心有些渴望、有些激動,想見到她。
「你傻笑什麼呢?」王婷婷聽到旁邊景風突然在「咯咯」的笑聲,轉過頭疑惑的問道。
「啊!什麼?」「傻笑?」「我笑了嗎?」「你聽錯了吧。」景風一個人在傻笑突然被間被王婷婷打斷,腦袋短路半刻,沒反應過來,先是沒懂王婷婷說的什麼之後反應過來死不承認,可臉上還依然掛著笑容出賣了景風,睜眼說瞎話。
「神經病。」王婷婷罵道,實在是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呵呵!」景風無話可說,只能再次傻笑。
「看!那艘戰船是不是天目山派的?」之前談起天目山派的修士再次出聲。
「應該是吧!看的不太清晰。」另一個修士是是而非的答道。「我看清了,對對!是天目山派,那個天生靈體的天目山派的神女黃芸兒應該在這艘吧。聽說生的美妙絕人,各個絕世青年才俊都對她垂涎不已,真想看上一面,不過天目山派寶貝的很,不輕易的拿出視人。不知道這回在雲海之巔能不能看到。」
「肯定能看到的,儘管神女總要行走天下的。」
「看那船頭那黃衣女子是不是呀!真的好期待呀!」兩個人絮絮叨叨一直說著。……
景風一直認真聽著兩人的談話,生怕錯過什麼。當聽到天目山派的戰船連忙順著兩人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金色的艨艟戰船上一色大旗上書四個大字:「天目山派」。急切間在船上尋找黃芸兒的身影。當聽到黃芸兒成為門派的神女的時候,景風突然無由頭感到壓力好大,同出清州,卻不想昔人已斯,自己卻還在苦苦掙扎。當挺到黃芸兒越發的漂亮的時候,為她感到高興。當聽到有各色青年才俊追她的時候,景風無由的發起大火,胸口像有什麼被堵住似得,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當聽到穿黃衣女子的時候,目光亂轉四處尋找人影的景風眼珠停下,目光停留在船上的黃衣女子身上,靜靜地呆住了,人還是那個人,可是人卻越發的變得漂亮,渾身上下、伸手投足之間都顯得那麼的生動精氣,整個人顯露出空靈感覺,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道韻。
站在旁邊的王婷婷似有所感,看向景風——一個痴住呆呆的向上看的景風,王婷婷不明所以,順著景風目光方向看去,目光如炬,看到的是一個黃衣女子,而且是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子,頓時明白了所有,原來此前景風傻笑也是為了她,自己還以為他神經突然犯傻,有些擔心,不成卻把心放到另一個女子身上。想到此,王婷婷又羞又急,氣急敗壞的大喊:「你幹什麼?不要臉。」
「她是誰呀!」王婷婷大叫,她從沒感覺到有過此刻的著急。
「啊!」景風突然被打斷,看到王婷婷氣嘟嘟的小臉,聽到王婷婷的問話,知道為什麼了,自己在看黃芸兒沒想到卻被王婷婷發現了。
「沒,沒什麼,有,有什麼。」景風突然變得不會說話了,之前口齒伶俐、說謊不帶眨眼的景風沒了,變得結結巴巴的。
「她是誰?」王婷婷再次不依不饒的問道。
「沒,沒誰!你,你不要無理取鬧。」也不知道景風此刻是什麼原因,腦袋變得不靈光,話徹底不會說了。
「你!」「好!我走。」王婷婷似有梨花帶雨,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怔住了一會兒,半天才反應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暗叫一聲「白痴!」向王婷婷追了過去。
卻說普天之上,那艘金色大船上,聚集起一堆人,而在那人群後面的黃衣女子就是黃芸兒。
看著在前面帶隊長老就是那個胡長老在跟各大世家、門派來人侃侃而談,談笑風生的,黃芸兒感到十分無趣,那些都是來套近乎的人,有什麼好談的。
天空中,大風烈烈,直吹得黃芸兒的裙子隨風搖擺,閒的無聊的黃芸兒不禁四處打望,領略之雲海之巔的天行地勢。突然,黃芸兒靈覺一動,感到自己好像被人注視到了,不禁向感覺來源之處觀望去。
遠遠望去,一個男子埋下了頭,他的旁邊一個女子跑開,隨即那個男子也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好熟悉呀!」黃芸兒不禁自語道,「好像某人呀!」
「難道是他?」一個身影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是那個又奸又滑、腹黑至極、痞子成性但卻不失真性情的景風——有時候讓人感到太恨,有時候又讓人感到傻得可愛。
「真的好像那個傢伙!」黃芸兒咬牙狠狠地說道。不過可惜的是那個男子卻是背對著黃芸兒追著那個女子,黃芸兒看不清他的臉。
一年多不見了,真的好想他呀。黃芸兒突然心裡蹦出這個想法,不禁嚇了一跳。黃芸兒此刻想起,自從一年前景風被逼下山之後,自己便把他忘到腦後。當時得知景風被逼下山之後,自己喜不自勝,因為終於不用再看到那個天天和自己頂嘴作對的傢伙了。沒想到如今卻看到類似的身影,卻突然感到有點想他了。
「真的是他嗎?」黃芸兒看著一前一後追逐的男子,不禁喃喃自問。
「不可能是他!」黃芸兒似乎想到了什麼。身為天目山派的神女,黃芸兒至少還是有權利知道天目山派的一些秘密的,她某次從掌門人張無極那不小心得知了景風不能修行的秘密,至於是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眾人在逼迫景風下山之時,張無極答應眾人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他想讓景風下山之後四處遊歷尋找機緣能夠使他自己修行,如果實在沒有辦法解決,希望景風在碰了那麼多的壁之後修能隱居起來,做一個普通人也是不錯的,畢竟一個人踏上修行之路之後發現自己竟然修行不了是有多麼的痛苦的。想到此,黃芸兒有些悵然若失,這不可能是他,因為她從張無極口中探知的意思是景風此後基本無緣修行,所謂下山遊歷尋找機緣只是安慰他而已,最終也只是想讓他做個富家翁,安然度過一生。而如今,在這個無數修士匯集,成千上萬天才妖孽的雲海之巔怎麼可能出現景風的身影,以他的身手沒準早就被收拾掉了。如果當初他沒有被逼下山,而是好好地待在天目山上,有門派的保護,是不是就可以很好地生活下去,而如今卻是音訊全無。想到此,黃芸兒不禁有些厭惡起在前面喋喋不休的講話的胡長老,不知道景風哪裡得罪了他,在景風是否下山一事上堅決讓景風下山,如果沒有他這個人事、資源最盛的長老竭力支持,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同意景風下山,也許最後景風就不用下山了,畢竟沒有一個人會願意為一個毛小子得罪一個手握重權的長老。之前只是不太喜歡這個行事張揚、跋扈刁端的胡長老,而現在黃芸兒發現此刻竟然是無比的厭惡。
黃芸兒知道現在那個胡長老正在眾人面前賣力的推薦自己,更確切的說是賣力的推銷,讓自己跟哪個世家或者門派聯姻。本來自己天生靈體是門派竭力保守的秘密,卻不知道被誰泄露出去,導致天下修士盡知。從那開始,自己就沒有消停過,各大世家、門派紛紛求見自己,為其傑出弟子求親,有的更甚者無恥掌門竟然為他自己求親,一把年紀,白鬍子飛飛,說什麼但求一姻,為結兩家百年之好。這話說出去只有鬼信,氣的當時自己差點沒有把大耳光扇上去,好揭露他的無恥嘴臉。而在這聯姻其中,胡長老是最賣力的同意。看到依然在前面談笑風生的胡長老,黃芸兒突然有一種想法是不是這個胡長老把自己天生靈體的消息泄露出去,好為其謀私利,因為都是無數大家通過他聯繫上門派,其中這覲見禮收沒收就不的而知,不過考慮到平日裡他的作風,答案顯然而知。想到此,黃芸兒突然有些不寒而慄,感到胡長老那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可怕,自己開始痛恨起來。
不過在所謂的聯姻中,黃芸兒都是直接了當的拒絕,她以為是她本身的原因沒想法,而如今,一個身影的浮現,似乎有了更加準確的答案。
「芸兒!過來,我為你介紹幾個青年才俊。」一個聲音突然打斷沉思中的黃芸兒。聲音來源,直指胡長老。
「不!不需要。」黃芸兒直接了當的再次聚集,她知道是什麼事,當然不可能答應。此刻,她聽到胡長老叫自己「芸兒」的聲音感到有些噁心,怎麼之前就沒感受到呢?再說芸兒也是他能叫的嗎?
「你給我過來!」胡長老臉上有些陰沉,沒想到此前一直比較聽話黃芸兒竟然拒絕自己,讓自己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這是自己絕不可能容忍的。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黃芸兒說著直接往戰船里走,要遠離那些人。
「找死!」胡長老大叫道,伸出大手就要抓向黃芸兒。
黃芸兒聽到胡長老的聲音,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轉過身來,掏出一塊玉牌,「我有太上長老親賜的天目玉石,我看誰敢動我。」黃芸兒淡淡的說道,絲毫不懼就在自己眼前的大手。
天目玉石,胡長老眼睛一緊,是可以號令門派的天目玉石!連自己這個門派內權勢最為熾熱的長老都沒有,卻沒想到太上長老竟然賜給了黃芸兒。有天目玉石在此,不能動她,否則自己絕對會死的很難看。此刻胡長老臉上陰晴不定,大手不知是放下還是好看,端得有趣。
而在這時,突然遠處虛空巨響崩裂,打斷了所有人,一起向虛空崩裂處看去,一艘戰艦破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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