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來到明濟市第一中醫院。筆神閣 bishenge.com
許青山是醫學界泰山北斗,更是明濟市中醫界的驕傲。
此刻,許青山親臨明濟市第一中醫院,立馬就造成了轟動,各大主任醫師紛紛前來,想要一睹許青山的陣容。
很快,在有心人的宣傳下,眾人也都知道有一名年輕人,要跟許家比拼醫術,這更是難得一見的盛事。
不過等他們看到陳飛宇後,紛紛露出嘲諷的笑意。
「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瞧他的年紀,估計也就看過幾本《黃帝內經》、《傷寒論》了,竟然也來跟許家比試醫術,嘖嘖,真是什麼人都有。」
「你懂什麼?這年輕人看似囂張,其實相當聰明,你想啊,只要他跟許老爺子比試一場,不管最後勝負如何,他肯定也就跟著出名了,這都是炒作,都是套路。」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都out了。」
眾人恍然大悟,感嘆現在年輕人真是會玩。
在眾多醫生之中,只有一個人,面露震驚之色。
這個人正是胡文廣。
當時在謝家的時候,他雖然輸給陳飛宇丟盡顏面,但是胡文廣終究是全國知名的腦科專家,這次來第一中醫院交流學習,哪裡想得到,竟然遇到陳飛宇和許家比試醫術。
「當初謝老爺子的絕症,連許青山都沒有治好,但卻被陳飛宇治好了,從這一點來看,陳飛宇的醫術,絕對在許青山之上,這一次,許家怕是要栽跟頭了。」胡文廣嘲諷地笑了起來。
在許飛揚的吩咐下,很快,就找到一間大的會議室,當做比試醫術的地方,然後又把眾多病人集中在了這裡。
「陳先生,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咱們第一場比賽,就比試診斷,在這些病人中隨即挑選三位,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診斷出他們的病因,誰就獲勝,你覺得怎麼樣?」許青山笑著說道。
「可以。」陳飛宇沒什麼意見。
許青山向周圍環視一圈,突然笑說道:「陳先生還年輕,為了公平起見,這第一場比賽,就讓我孫女許可君來跟你比試,陳先生沒意見吧?」
許可君來跟自己比試?難道這小姑娘醫術很好?
陳飛宇訝然看向許可君,只見許可君昂起頭,傲嬌地哼了一聲。
陳飛宇失笑,說道:「我沒意見,反正三局兩勝,你們許家不管是誰下場,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譁然,都覺得陳飛宇目中無人。
很多時候,人們都是盲從權威的,在他們眼裡,許家就是權威,現在陳飛宇和許家比試醫術,就等於冒犯他們心目中的權威,不少人對陳飛宇露出了鄙視和敵視的目光。
許可君哼了一聲,大搖大擺走出來,說道:「今天本姑娘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
做天高地厚。」
「可君加油,要讓陳飛宇輸的無地自容!」李明宇自信地笑道。
陳飛宇和許可君各自準備好,醫學比試正是開始,可是周圍的病人卻神色犯難的站在原地。
許青山眼珠一轉,便明白他們在擔心許可君水平不夠,笑著說道:「可君是許家的孫女,早已經得到我的真傳,去年她從首都中醫大學畢業的時候,以全校前三名的成績,在首都中心醫院任臨床醫師,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而且還被首都中心醫院的孫院長,譽為華夏傳統醫學中興的希望。所以,可君的醫術很高明,大家盡可以放心。」
嘶!
眾人盡皆倒吸口涼氣,首都中心醫院的孫院長,那可是和許青山齊名的存在,同樣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而且還是正兒八經的御醫,連孫院長都這麼看重許可君,那……
他們看向許可君的眼中,已經充滿了火熱,爭先恐後向許可君圍了過去。
「許大夫,你先給我看看,我胸口一直發悶噁心……」
「許大夫,是我先來的,你先給我診斷。」
一時間,眾多病人全動圍聚在許可君的旁邊,反觀陳飛宇的問診桌旁,一個人都沒有,顯得異常冷清。
李明宇心中得意,區區陳飛宇連許可君都贏不了,竟然還想挑戰許青山,真是不自量力,抓住機會嘲笑道:「真是笑死我了,我還當你多厲害呢,竟然還想跟許家比試,現在知道丟人現眼了吧?」
陳飛宇神色默然,這一場比試,他似乎已經輸定了。
人群中,胡文廣眼珠一轉,突然一咬牙,走到臨近的一個紅衣服胖子病人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
「誰碰我?去去去,別妨礙我找許大夫看病……」紅衣服胖子回過頭來,突然驚呼道:「是胡醫生,有什麼事嗎?」
胡文廣是國內有名的專家,經常上一些養生節目,所以知名度很廣。
「要身體痊癒的話,你就跟我來。」胡文廣神色嚴肅。
胖子大喜,跟著胡文廣,來到陳飛宇的跟前。
「胡醫生,你這是?」胖子好奇問道。
突然,在眾目睽睽中,胡文廣向陳飛宇鞠躬,說道:「陳大夫,上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而且心胸狹隘,還請您海涵。」
看到這一幕,眾人盡皆驚訝,甚至,許可君震驚之下,都忘記了給以為老太太診斷病情。
胡文廣可是國內有名的專家,而且現在西醫鼎盛,中醫式微,嚴格來說,胡文廣的地位,還在許飛揚之上,而胡文廣竟然對陳飛宇鞠躬,態度還那麼恭敬,難道陳飛宇真的是神醫不成?
「我沒看花眼吧,一向心高氣傲的老胡,怎麼對陳飛宇這麼恭敬?」許青山難以置信。
李明宇握緊拳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對了,陳飛宇是個神秘富豪,
胡文廣一定受到過他的恩惠,所以才對陳飛宇這麼恭敬,哼,堂堂國內腦科專家,竟然對陳飛宇這麼恭敬,真是笑話。」
陳飛宇抬頭看了下胡文廣,道:「原來是你。」
胡文廣尷尬笑了笑,伸手把胖子拽過來,說道:「相信我,讓陳大夫給你診斷。」
「好、好的。」胖子還沒徹底接受眼前的事情,暈暈乎乎就坐在了陳飛宇的對面,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不對啊,我想讓許可君小姐給我看病來著……」
陳飛宇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經常咳嗽,感覺胸中有痰,而且夜晚盜汗,我說的可對?」
「我去,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胖子訝道。
陳飛宇解釋道:「你鼻頭顏色黑中泛黃,黑為腎,主水,說明你體虛有濕氣,所以夜間盜汗;另外,黃色說明胸上有寒,在《傷寒論》中記載,寒便是痰的意思,我給你開一方,吃過三次之後,便能藥到病除。」
刷刷刷寫上藥方後,陳飛宇遞給了震驚中的胖子。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能讓陳大夫給你看病,你就心裡偷著樂吧。」胡文廣拍拍胖子的肩膀,把他從震驚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胖子霍然站起來,向陳飛宇鞠躬,慚愧地道:「對不起陳大夫,我一開始不該懷疑你的。」
「無妨,誰讓我名不見經傳呢。」陳飛宇笑道。
胸襟寬廣、大度,真不愧是神醫。
胖子更加心折。
很多人都在注意這裡的情況,見狀,不少人已經離開許可君,來到了陳飛宇的跟前,讓陳飛宇給他們看病。
陳飛宇徹底展示出自己的實力,只通過觀察對方臉上的氣色,在短短數秒的時間之內,便把病情說了個準確無誤。
「你這是糖尿病,已經有五年的病史了。」
「你表面上是冠心病,實則是肺部出了問題,肺金之氣太盛,導致心火反被其侮,只要對症下藥,便能藥到病除。」
「你的病情稍微有些麻煩,脾胃之氣太虛,脾胃是人後天之本,如果脾胃的氣絕了,人也就死了,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給你開一副固本培元的湯藥,你以後多注意節制,早睡早起,時間長了應該能夠調理過來。」
隨著陳飛宇不斷準確說出對方的病情,很快,便把會議室內所有的病人都給吸引了過來,把陳飛宇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去,神醫,真是神醫啊。」
「陳神醫,先給我看看,我老覺得自己頭暈腦脹。」
「不不不,先給我看。」
風水輪流轉,許可君孤零零的坐在一旁,心裡一陣泄氣。
她還要經過問診、切脈,才能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病情,可陳飛宇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許青山和許飛揚兩人神色凝重起
來,看來,的確是小看陳飛宇了,單單憑藉著這手觀察氣色推斷病情的手段,陳飛宇就已經足以對他們形成挑戰。
不過,許青山很自信,最後獲勝的人,依然會是許家。
因為許家是中醫世家,而且還是百年中醫是世家,有著華夏目前最為優秀的中醫傳承之一,更有許多珍貴的藥方與針灸手法。
區區陳飛宇,就算真的在中醫上有造詣,也絕對不會是許家的對手!
「陳飛宇,這一場比試,我親自出場,和你比試針灸,如何?」許青山傲然道。
「針灸?」陳飛宇突然笑了,說道:「樂意奉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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