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回過來神,秦澤便又是一個轉身,直接一腳踢在了牛哥的屁股之上。
「我的媽呀……」這一腳下去,直接給牛哥來了個狗吃屎。
被踢出了幾米之外趴在地上,氣得雙眉緊擰成疙瘩,臉色憋得通紅,口角血水直流。
「你他奶奶的熊,我們牛哥你也敢打,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小混混便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惡狠狠的朝秦澤的腹部刺了過來。
秦澤迅速一個箭步上前,左手一伸,隨機抓住小混混的右手腕,用力向胸前一拉,使勁一擰。
「咯嘣!」一陣骨裂聲響起。
小混混不得不扔下手中的匕首,鬼哭狼嚎的慘叫了起來。
他的手腕已經被秦澤給扭得粉碎。
粉碎性骨折的疼痛,如心如刀絞,疼的小混混幾乎就要暈死過去,雙腿一軟,可坐在歇斯底里的痛呼起來。
「哎呀,哎呀,我的手啊……」
秦澤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來到女子面前關心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沒……沒事,謝謝帥哥了!」 姑娘坐在地上,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領,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之中醒過來。
「你這個鱉孫,竟然敢管我牛大炮的閒事,你知道我牛大炮是什麼人嗎?」牛大炮強忍住疼痛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瞪著秦澤冷喝。
「什麼人?不就是一個像過街老鼠一樣的劫匪嗎!」
秦澤面色一冷,上前一步,又是狠狠的一腳踹在了牛大炮的膝蓋之上。
「啊……」牛大炮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秦澤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腳下去,又將牛大炮的膝關節踢的粉碎。
「唔,啊……」
牛大炮這才意識到了今天遇到了狠人,再這樣嘴硬下去,那必定吃大虧,他雖然是個地痞流氓,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嘴癮逞能的時候,咬了咬牙,只好服軟。
「兄弟,饒命,饒命,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
「錯什麼了?你又沒有得罪我!」秦澤冷冷一笑,指著一旁的女子,喝道:「去,給姑娘道歉,誠意十足的話,老子今天就饒了你!」
「啊?」
牛大炮一驚,他一個大男人,而且平時在村子裡囂張跋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小姑娘服軟,這要是傳出去,不讓手下的兄弟們笑掉大牙,想想,他的心裡就堵得慌。
「嗯?哼?」秦澤冷哼一聲,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牛大炮看秦澤似笑非笑笑,目光中滿是殺氣,不由的讓他打了一個哆嗦。
人不可貌相,以後出門可要擦亮了眼睛。
想了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面子和小命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後者,咧了咧嘴,不甘心的說道:「去,我去!」
「記住,趴著過去啊!」秦澤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牛大炮哪敢不同意,乖乖的爬在地上,哭喪著臉,唯唯諾諾的爬了過去。
「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畜生,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
牛大炮也算識趣,道歉完畢,他便迅速將搶劫小姑娘的手機和錢財,如數還了回去。
「姑娘,你看看,看看你的東西少了嗎?」秦澤說。
「不少!」
姑娘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轉身對牛大炮大聲喝道:「死流氓,滾!」
「是……是,我滾我滾!」
聞言,牛大炮如蒙大赦,慌忙起身給秦澤賠了一個笑臉,帶著自己的兄弟,一瘸一拐的離開。
「美女,這個地方晚上比較偏僻荒涼,夜晚出來要特別注意,最好有人陪同!」秦澤淡淡一笑,好心的說。
「謝謝帥哥的提醒,我以後記住了,你叫什麼名字?」
看秦澤斯斯文文,沒想到打起架來這麼威猛,姑娘那雙水靈靈的眼眸里充滿了仰慕,幾乎就要看呆了。
「秦澤!」秦澤笑了笑,「時間不早了,趕快回去吧!」
小姑娘一陣痴迷,當回過來神時,秦澤已經離開,她趕緊大喊道;「哎,可以給我留個電話嗎?」
可秦澤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看著秦澤高大健碩的背影,姑娘登時又愣在了哪裡,不禁尋思了起來,這些秦澤全然不知。
……
翌日清晨,劉雨欣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餐便去忙自己的工作,雖然生活過的很艱苦,但給秦澤做的早餐還是很豐盛,依然按照他原來的生活習慣。
三明治、牛奶、雞蛋,還有一份清炒時蔬。
秦澤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都充滿了無窮的力量,經過一夜的修養,丹田之中的真氣緩緩涌動,體力也基本恢復了。
來到客廳,看著豐盛的早餐,秦澤的心裡雖暖暖的,但很不是滋味,忽然有種吃軟飯的感覺。
再加上,以劉雨欣現在的經濟狀況,自己根本不適合吃這些早餐,想了想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不能就這樣讓一個姑娘養活著。
可自己的學業也沒有完成,學醫的沒有個醫師證,根本找不到工作。
而自己呢,從小錦衣玉食,什麼也不會,事已至此,以後的日子照樣還得過,也不能就這樣頹廢下去。
爺爺在世的時候開了一個醫館,他沒事的時候,經常去幫忙,膏藥熬製方法他都記憶猶新。
現在的社會掙錢難,工作壓力都大,為了養家餬口,好多人都是累的腰酸背疼,腰肌勞損、椎間盤突出、老寒腿、關節炎,滿大街都是。
而秦家祖傳的膏藥,對這些病症療效非常的好,想到這裡,秦澤便突發奇想,自己沒事的話,可以熬製一點膏藥到市面上賣賣,這樣可以暫時貼補家用,減輕劉雨欣的負擔,先解決生活問題,然後再想其他的。
心動不如行動,有了這個想法,秦澤便準備行動起來。
熬製膏藥需要上等的中藥材,他摸了摸口袋,看了看只有一千多塊錢,這還是劉雨欣給自己的零花錢,這兩天一直捨不得花,只有拿著臨時就急。
錢雖然不多,但秦澤也不想問劉雨欣要,他知道住院期間劉雨欣一定背了不少債,手頭也一定不寬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