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休息,我沒有醉,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林青梅使勁的搖頭秦
澤哭笑不得,無奈的說:「你現在肯定不清楚,夜深人靜,最容易胡思亂想,如果你明天早上起來還是這樣,那小澤絕對答應!」
「你不騙我?」林青梅愣住了。「
不騙你!」秦澤點了點頭。
「那好,我就相信你!」林青梅猶豫了許久,抬起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秦澤。「
好了,我該走了!」說完,秦澤推開了林青梅。「
秦……」看
著秦澤離去,林青梅伸出了手,想要叫喊,卻又停了下來。
回到自己家裡,秦澤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林青梅是個寡婦,有生理需要是正常的,但是他真的不能。翌
日清晨,秦澤便早早的起床,準備上班。
剛走到樓下,哪知林青梅剛好在院子裡洗漱,彎著纖細的腰肢。秦
澤有點尷尬,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但不打招呼不妥,便上前,「青梅姐,早上好!」
林青梅正在刷牙,聽到身後的聲音,她便扭過了頭,看到秦澤,清秀的臉龐也瞬間紅了。
「小早上好,小澤!」林
青梅不是羞澀,她早已經過了小姑娘的年紀,她只是感覺很不好意思。昨
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夜深人靜,對秦澤又有好感,身體荷爾蒙又分泌過多,有點失態。
秦澤來到林青梅身邊,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吞吞吐吐的說:「青梅姐,沒事的時候……」看
秦澤傻愣愣的樣子,林青梅不由的捂著小嘴,輕盈一笑,嗔白道:「行了小澤,房子的事情你就別擔心了,還有這些年都是姐一個人過,有點寂寞,昨晚突然動情,把你小子嚇壞了吧?」「
你……」
聽林青梅這樣說,秦澤更是尷尬了,嘴唇到動了動抖了好幾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這孩子真是的,姐又不讓你負責,你膽子怎麼這么小啊!」林青梅白了秦澤一眼道:「算了,不逗你了,趕緊去上班吧,店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說完,林青梅抬頭瞭望了一下四周院子裡沒有人,猛地趴在秦澤的臉上吻了一口。
「啊……」秦澤目瞪口呆。雖
然很出乎他的意料,但身體已經做出了很誠實的表現,心裡的那團火,大早上又被點燃了。
就在他傻傻站在那裡之時,林青梅甩了一下長長的秀髮,端起臉盆已經離去。
秦澤摸了摸被吻過的臉頰,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女人真是太膽大了,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不丟死人了!秦
澤搖了搖頭,無語的離開。時
間還早,藥店還沒有開門,秦澤便到附近的小吃店,吃點早餐。天
氣悶熱,走了好遠,實在沒什麼好吃的,只好到狗不理包子店要了幾個包子,一碗豆漿,坐了下來。店
雖然不大,生意卻非常好,前來吃飯的人絡繹不絕,店老闆和三個服務員忙的不可開交。「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你這死丫頭眼睛裝褲襠了,沒張眼啊!」小
店裡突然響起了一個響亮的罵聲。
端著一籠包子的服務員,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一名女子,破口大罵。
「對不起,對不起……」小姑娘嚇了一跳,連忙鞠躬道歉。「
啪!」豈料,被撞的婦女一巴掌抽在了服務員的臉上。
「啊……」小姑娘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血紅的巴掌印。
「你這不長眼的東西,撞我一下,說句對不起就完了……」婦女打了服務員一巴掌。
但還是不解氣,依然不依不饒指著自己的衣服大罵道:「你知不知道老娘的這一身衣服多少錢啊,把你賣了也賠不起知道不是知道?」
婦女長得不錯,可以說也算是個極品美婦。
單鳳眼,柳葉眉,皮膚白皙如雪,前凸後翹,特別是胸前的那一對尤物。
宏偉壯觀,可是卻打扮的濃妝艷抹,雖穿著一身旗袍,但看上去沒有一點高貴典雅,就像潑婦罵街一樣。「
大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姑
娘嚇哭了,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看
到這一幕,大家都不由的同情了起來,但看婦女這麼高貴,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就連店老闆站在那裡也一動不動。秦
澤看不慣了,走了上去將姑娘扶了起來,轉身對婦女說道:「這位大姐,小姑娘不小心撞到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想怎樣?」聞
言,婦女冷冷的看著秦澤,笑道:「我想怎麼樣,管你什麼事?你是誰啊你,給我滾一邊去!」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看你穿的衣冠楚楚,也算是上流社會之人,怎麼素質這麼差啊!」「
我素質差?」婦女怒極反笑。「
我說小兄弟,你想英雄救美也看看時候,把眼睛擦亮了,告訴你,今天你若是得罪了我,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看你長得帥里帥氣,老娘就給你一個面子,趕緊滾一邊去,不然的話你下來可就麻煩了!」
「能有多麻煩?」秦澤笑了笑,隨後臉色一變,沉聲說道:「姑娘剛才確實是碰到了你,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咱們今天就把這賬好好算算,今天這事,我還真管定了!」「
嘿,你小子給我算賬,這是不知好歹!」
婦女不屑的看著秦澤,冷笑道「"你腦子沒病吧,她可是撞了我啊,你給我算什麼賬!」秦
澤臉色有幾分難看,怒聲喝道:「她是撞了你,該給你道歉, 你不原諒她可以,但是你不能打她!」
「好好,好好!」婦女氣得點頭如搗蒜。你
小子還真橫,你給我等著!」
說完,婦女轉身站到了大門口,對著對面一個大奔車喊道:「鐵錘,你趕快給我過來,有人要找你的事女人,打你女人……」
婦女這樣一叫喊,對面大奔車裡下來一名大鬍子中年男子,慌忙朝這邊跑了過來。他
就是鐵錘,滿臉的橫肉,留著一口濃密的八字鬍,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鐵錘跑過來,眼睛一瞪,大喝道:「花,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