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趙桂琴的真實目的
其中一個人很是恭敬地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公文包來,從裡面掏出了一份資料來,恭敬地遞給了林昊。
林昊看都沒有看,直接轉手給了趙桂琴。趙桂琴覺得有些奇怪,拿過來後翻開仔細的看了看,這一看之下,她臉色大變。
看到趙桂琴的反應,林昊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這份報告是在他來的時候雲怡心托人給他的,看過之後他並不是很相信。認為這是無稽之談,可是見到趙桂琴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可笑的是自己。
報告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趙桂琴在她所經營的那個城市要和當地一個極其有名的家族進行合作。若是能夠合作成功,趙桂琴的公司就可謂是飛黃騰達。一飛沖天,從此以後將會越做越強。
但是對方的合作對象極其的多,不差她這麼一個。於是趙桂琴絞盡腦汁想要爭取這個合作機會,終於她打聽到對方的長子嫡孫問她喜愛文靜美女,於是趙桂琴就將目標打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身上。趙桂琴自認為自己的姿色十分上乘,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女兒按理說也應該十八歲了,想來也應該是亭亭玉立,出水芙蓉之色。
於是趙桂琴才折轉來到蘭江市,當搜集到秋思瑤照片的時候,她瞬間就眼直了,覺得自己的女兒比起當年的自己略勝一籌,於是她就下定決心要將秋思瑤給帶回去。
想好了各種理由之後,她這才出場,於是就有了她和林昊相遇的那一幕。
趙桂琴之所以沒有立刻帶秋思瑤離開,就是因為秋思瑤不願意離開蘭江市,所以才在這個旅館住下了。趙桂琴的那些保鏢本來就是租的,也不知道要在蘭江市呆多長時間,那些保鏢又貴的要命,趙桂琴只好讓他們遣散了。
至於秋風,趙桂琴對於他早就沒有了感情。兩個人自然是大吵一架,隨後不歡而散,秋風是一個殘廢,趙桂琴要帶走秋思瑤,秋風自然是阻止不了的。至於最後秋風去了哪裡,趙桂琴也不知道!
剛看完這份報告之後,趙桂琴的臉色陰沉不定,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怎麼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林昊看著趙桂琴,冷冷的問道。
「你果然神通廣大,有如此本事。你越這樣子,我就對你越感興趣了。」誰知道趙桂琴卻是抿嘴一笑,看著林昊說道。
林昊厭惡的看了趙桂琴一眼,緩緩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令我很是厭惡!我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相信你,我以為秋思瑤很善良,所以你也會很善良,可是我錯了,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母親生了女兒,自然也不一定是一樣的脾氣秉性。」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是秋思瑤的母親,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趙桂琴似乎是捏准了林昊的命門,一臉傲氣的說道。
看著趙桂琴的樣子,林昊很是痛心,隨後他緩緩說道:「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合適的理由,至少你還能在秋思瑤的心裡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你還會是一個好母親。」
「離開,憑什麼?我說過,那天我哭是真的哭了,那天我所說的大部分也都是真的。你能懂一個女人獨自在外拼搏的感受嗎?像我們這樣擁有著良好外貌,姣好身材的,即使是有真本事,也會被說成是妖精。如果我們不去服從潛規則,我們將會被規則所打敗。」趙桂琴失神的說道。
「這不是你利用你女兒的理由。」林昊搖了搖頭說道。
「我這麼做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她。她嫁給對方有什麼不好嗎?對方的家裡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可謂是呼風喚雨。過去之後,她就相當於太子妃。這可比我當初過的生活要強太多了,我是一個母親,怎麼會去傷害自己的女兒?」趙桂琴講道。
看著趙桂琴的樣子,林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趙桂琴已經被這個社會所磨平了,也許曾經她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只是在這個社會呆久之後,她的心就變得不善良起來。
物競天擇,是這個社會永恆不變的規則。社會是殘酷的,規則是森嚴的,在如今的社會裡,若你只是保持你的善良,不會變通,你終將會生存不下去。
有一句話說的好,若是想要改變規則,那就要先學會適應規則。既然我們成為不了遊戲的改編者,那就成為規則的掌控者。
這些本來沒有什麼錯,林昊也是這樣做的,只是趙桂琴在這條路上迷失了方向而已,她已經淪陷了自己,迷失了自我,病入膏肓。
「不要再為自己的貪心找藉口了,有我在,秋思瑤你是帶不走的。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趕緊離開蘭江市,從思瑤和我的面前永遠的消失,我也不想思瑤難過。如果你還有僅存的一點良知,那就讓你的形象永遠美好下去吧!」林昊試圖做最後的勸阻。
「你覺得可能嗎?說實話,這次我回來你是最大的變數,到現在我都看不透你,如果你能給我更好的條件,也許我可以考慮讓我的女兒嫁給你,即使你有多個女人我也不介意。」趙桂琴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趙桂琴的話,林昊握緊了拳頭,若對方不是秋思瑤的母親,恐怕現在林昊早就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了。
以前的時候,林昊只是覺得這個社會不公平,但是現在林昊覺得蒼天也是如此的不公。秋思瑤這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兒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她的父母都是如此混賬?
一個為了錢可以拋棄她的終身幸福,將她當作籌碼一樣換來換去。最可笑的是秋思瑤還以為這個將他當做籌碼一樣的女人是一個好母親,迷途知返。
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兒,被其他女人所蠱惑,將女兒當成貨物一樣推了出去。可笑的是秋思瑤卻是在他的身前侍奉了那麼多年,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