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對吳閒露出了一個嬌媚的笑容,圓盤似的的肥臉,臉頰肥肉顫動。筆神閣 bishenge.com
「……」吳閒渾身一激靈,內心竟然有了一絲愧疚,他這種做法是不是太狠了……
「記得!明早我會再來查看情況的,一定要讓我兄弟滿意!」吳閒嘴角一咧,眼神閃過一絲凶厲,他要讓王峰銘記這「美好」的時刻。
「放心。」胖女人雪白的肥手對吳閒打了個ok的手勢,隨後隨手一抱,輕輕鬆鬆地將王峰給橫抱了進來。
吳閒甚至感覺到了地面的顫抖,目送著胖女人抱著王峰進入了幽深的院子中。
燈光昏暗的燈光,隨著藥效的減退,他的意識開始恢復,但仍舊處於模模糊糊的狀態,視野影影綽綽,他只能看到重影疊疊,微弱的燈光讓他看不清坐在他身上的是誰。
只不過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心中大為驚喜,哪裡還不明白那個女人在做什麼,耳旁傳來女人嬌糯的聲音,更是撩撥他的心弦。
為什麼這麼重……王峰感覺到了床板劇烈的搖晃,發出吱吱的不堪重負的哀鳴,隨後又陷入了昏迷中。
但一個小時後,藥效徹底消失,王峰渾身酸痛,被痛醒的他迎接來了人生中的噩夢,視野被那一張跟盤子一樣的臉給占據了,肥厚的嘴唇,那顯眼異常的大黑痣。
王峰發出了有生以來最撕心裂肺的尖叫。
……
第二天一早,吳閒吹著口哨,他的手上拿著一份合同,輕輕敲響木門。
敲了好長時間,令吳閒『銘記於心』的胖女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開了大門。
「是您!」胖女人眼睛一亮,吳閒可是大金主,尤其昨日還允諾過獎勵的。
「嗯。」胖女人退到一旁,吳閒嘴角抿著輕笑,徑直往小院中走去。
「帥哥,我昨晚可是盡心盡力了!」胖女人諂媚的說道,眼神洋溢著嘚瑟,「不過你兄弟演得真好,前半夜醉酒時還主動配合,後半夜應該酒醒了,那個叫得哭天喊地的,要不是附近都沒什麼人住,恐怕會有人報警。」
吳閒眉毛一挑,頓時笑容越發燦爛,「然後呢……」
「然後?」胖女人拍了拍胸膛,得意地回應道:「您不是說了,他喜歡這調調麼?我就使勁滿足他。」
「嘿嘿……帥哥,你昨天說的那個錢。」胖女人搓著肥手,笑容更加諂媚,「您兄弟肯定會滿意。」
「我得先看看。」吳閒戲謔地說道,心中則是已經不斷為王峰默哀了,估計有過這種經歷,會產生心裡陰影吧,他會不會見到胖子都會想吐?
「好的,沒問題,不過昨晚勞累一整夜,他現在已經睡過去了。」胖女人微微皺眉,心中有些惶恐,那個男人哭爹喊娘的,十分逼真,她都有些懷疑會不會其中有什麼貓膩。
她狐疑地瞥了一眼吳閒,不過,只要身旁的帥哥再給她兩千塊,這對她來說可是筆大買賣,就算真有麻煩,她頂多出去多幾天就是。
「哦。」吳閒跟在胖女人的身後,穿過小院,來到了一處臥室前,朱紅色的門帘,風鈴清脆。
胖女人掀開了帘子,露出裡面的情形。
房間內有一股幽香,讓人直皺眉的同時還有一股揮之不散的古怪氣味,臥室內陳設簡單,梳妝檯,和一張簡陋的床鋪
床上一名臉色發白的年輕人,衣衫盡褪,下半身只用一條毛毯蓋著。
吳閒走到床邊,王峰唇無血色,黑眼圈濃重,依稀可以看得到臉上的淚痕,吳閒嘴角抿起戲謔的笑容。
「帥哥,您看……」胖女人眼神閃過一絲擔憂,最後看到「美色」當前,還有一大筆好處費,她沒有仔細想,這種財色兼收的事情,是她灰暗的人生中最大的幸運了,哪裡會顧得上那麼多。
但現在……她隱隱覺得,眼前這個帥哥似乎不是年輕人的朋友,更像是仇敵!
吳閒點了點頭,「很好,我很滿意。」
說著,他拿出了褲兜里一個紅色袋子,裡面厚厚的一疊鈔票,遠不止兩千塊,估計有上萬了。
「這……」胖女人趕忙接過袋子,心裡砰砰直跳,手忙腳亂地翻動了一下袋子內的鈔票,她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裡面一萬塊二,算是賞你了。」吳閒輕聲說道,儘管先前允諾的是事成後給她兩千塊,不過這種「極品」難尋,外加王峰一個富二代,要是對付起這個胖女人,簡單得要命,多給她一萬塊,當作補償了。
「儘快離開漢江。」吳閒補充地說道。
胖女人臉色一愣,但還沒詢問,吳閒便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我還要和我兄弟好好談談。」
「是……」事已至此,胖女人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不過這厚厚的一疊鈔票,足以安撫她惶恐的內心。
胖女人關上了大門,吳閒坐在床邊,輕輕拍了幾下王峰的臉頰。
「醒了?」吳閒低頭看著眼神茫然透著虛弱的王峰,幾秒過後,王峰仿佛觸電了一樣,直接坐起身,抱著毯子,像是一個被萬般蹂躪過的小娘子。
「昨晚睡得不錯吧。」吳閒看著神情恐懼的王峰,戲謔地說道。
王峰似乎此時才認出拍醒他的是吳閒,頓時面露憤恨,注視著吳閒,「怎麼會是你?昨天?」
「昨天肯定在做夢……肯定是夢。」王峰嘴裡不斷念叨,不過被掏空身體的他,渾身透著虛弱無力,像是被榨乾了一樣。
這種情形,他體驗過不少次,畢竟以往碰到一些美人,春曉苦短,就算吃藥也得珍惜時間不是麼。
不過昨晚卻是太漫長了,看到那個怪物一樣的女人,他叫得聲音嘶啞,使勁渾身力氣,卻沒法掙脫開那個胖女人。
最後只能悲痛欲絕地哭泣。
「做夢?」吳閒壞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峰,「是不是美夢?需不需要我叫她叫進來安撫一下你?」
王峰瞬間呆滯,仿佛石化了一般。
吳閒將合同「啪」地一聲放到了桌子上,神情變得冷厲,冷聲說道:「酒足飯飽春宵一刻,我們是不是該談談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