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風10進3賽事繼續隆重發酵進行中。
賽場外,人頭黑壓壓的一片晃動。
現在的賽事已經開始進入到了白熱化,這可是10年一度的武林風賽事,拋開東南亞的參賽國家,單單是他們華夏土著已經夠熱鬧的了。
包小天上台去抽了簽,卻是想不到他抽到的號數有點特別。
為何說特別?緣由很簡單。選手是來自峨眉的兩女弟子,她們一個叫靜香,另外一個叫玉靜子。
竟然是二打一?貌似有點不大公平啊。
賽事沒有開啟,他們雙方選手彼此都不知道對方長啥模樣,故而包小天心中對於靜香,還有玉靜子真的是很好奇。
她們是醜女呢?還是美女?是剪著光頭的尼姑?還是蓄著長發飄飄的俗家弟子?是裊娜的苗條女子還是腰粗形同水桶的女漢子?
啪!
包小天正歪著腦袋懶懶的想著問題,王崇真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小子,跟你派對的是峨眉的兩女弟子,你現在做好應戰措施沒有?她們雖然是女子,可是能鎩羽到前10強,足以說明她們的武功弟子不弱。以前都說女不如男,現在的女子可是頂我們男人半邊天了。」
「面都沒有見著,想個屁啊。」包小天一臉沒好氣。
墨長卿卻不認同他的話:「包子啊,話可不能這麼說。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那峨眉的弟子可不簡單。我好像記得上屆的武林風,她們峨眉弟子已經進入前三甲了,巾幗不讓鬚眉,真的不簡單啊。」
「可不是。包子,我跟你說,從形式上來看,峨眉是兩名選手,她們二打一,貌似對你有些不大公平。然而她們是個組合整體,制度是死的,舉辦方也沒有辦法。只是這靜香,玉靜子是不是後輩居上,這些年來我對她們峨眉倒是沒有怎麼關注。唉,我也不能給你一個好的參考。」王崇真眉目一蹙,一副心思重重。
「甭管他,到時候上台打一場不就知道她們的深淺了麼?」想太多也沒用,想了也是白搭。
出力不太好的事情,只有傻子才幹。
「師父,你們說峨眉的那兩弟子,她們是光頭尼姑還是蓄著長發的俗家弟子?」包小天對此問題真的是很好奇。
若是能夠選擇,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對手是長發飄飄的女子了。要真是光頭的尼姑,而且還箍頭巾帽罩,不說厭惡吧,倒胃口是有的。
以貌取人是不對,可是起碼第一眼得給人看著順眼不是?
包小天的話剛是問完,王崇真,墨長卿倆老頭就很古怪的瞅著包小天。仿佛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他們倆老頭正在研究著這臭小子到底是從那個山頭蹦出來的?
「你們都咋了?幹嘛要這樣來看著我?我不就是提了個問題嗎?你們至於嗎?」難道他長得像凹凸曼麼?
「不是包子……你是不是對她們峨眉有什麼偏見?」墨長卿一臉狐疑神色。
「偏見?噢,不,我可沒有。」包小天趕緊擺擺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哎,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可不想跟兩個光頭禿禿的尼姑打架,那樣會很無趣的。」
我去!
臭小子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那是武林風的賽事,又不是上去談情說愛。
這小子的奇葩觀,一般人的腦迴路真的是無法理解。
包小天最終得到的回覆是倆老頭的一雙板栗眼。
包小天本想好好的眯個眼睛,哪裡知道剛是眯立刻一會兒,他人就被倆老頭踹上了擂台上。
終是見了面。
說不上漂亮,也是談不上丑。兩女子的姿容,算是中規中矩,雖然她們的姿容不能給人第一眼的驚訝,可是兩女手中拿著的東西,就讓人很好奇了。
一把琴,一支蕭。
琴簫?什麼玩意兒?莫非是她們比賽的武器了?可是賽事之前不是有了規定,擂台上杜絕一切冷兵器的嗎?
難道琴簫算不上武器?也是,自古以來琴簫本來就不是武器,那是樂器,助人為樂的技藝。
包小天目光直勾勾的打量著兩女,兩女也同時在打量著他。
彼此微微一笑,算是回敬。
包小天問道:「你們誰是靜香?誰又是玉靜子?」
「我是靜香。」雙手抱著琴台的女子說道。
而拿著長蕭女子說道:「我是玉靜子,你便是包小天?王老先生座下的衣缽弟子了?」
「嗯,沒錯,我就是。兩位美女姐姐,幸會了。」呼!還好不是光頭尼姑,包小天心中不禁暗暗一樂。
靜香淡然一笑:「你可不要亂叫,我們可不是什麼美女姐姐。倒是包先生的這一聲姐姐,我聽著倒是有些親切。」
「可不是嘛,我們姐妹倆好久都沒有聽到這麼貼切的稱呼了。」玉靜子也是附和說道。
不是吧?只是一聲「姐姐」而已,竟然讓她們的反應那麼大?難道她們生活在道觀中的女子,她們每天過的日子都很單調了?是不是一直都在反反覆覆的幹著同樣的事情?
嘿嘿,若是日子真寂寞無聊了,其實她們也可以去和尚廟逛逛,耍耍的嘛。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古人城不欺我。
彼此做了簡單一番介紹,然後裁判宣讀了一些賽事規則制度。
接下來賽事即將要開始。
包小天對她們兩女子手中的樂器真的很感興趣,他最後忍不住問道:「兩位姐姐手中各持著一琴一長蕭,我能問一下,莫非它們都是你們的武器?」
「嗯,你若是這麼認為也是可以的。」靜香給出了一個很含糊的答案。
事出有常,必有妖孽。
包小天開始有點看不透對方的貓膩。
叮鈴!
裁判敲響了預賽鈴聲。
「包先生,有請。」玉靜子手中長蕭一橫,她半握抱拳,姿容得體。
「好,你們也請。」
「我們姐兒就不客氣了。」
玉靜子腳尖一掠而起,身輕如燕子般對著包小天襲去。手中長蕭形同利刃,一點而上。
一出手就不凡,厲害了我的個姐。
那是,若是沒有一定的真水準,人家姐妹倆怎麼可以鎩羽進去前10強?
兩女的姿容只是一般般,丟入人群中立馬被淹沒的那種,若非不是倚靠了她們自己的實力,想要倚靠其他的手段上位,堪比登天還難。
說時遲那時快,玉靜子點出的長蕭,其攻擊的動作無比犀利。
包小天也不敢怠慢,目光一直鎖住了對方的手中長蕭,一糾纏而上就打了幾個回合。
包小天跟人擼架的很多,以前很少跟女人交手。現在干架的對方身份發生了改變,竟是讓包小天有些不大適應。
然而現在畢竟是比賽,凡是能夠站到擂台上的選手,他們最終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要摘取桂冠。
賽事的過程中,雙方對峙就是形同敵人一樣,下手絕對不會留情。
「包先生,你身手還不錯。」
簡單的幾個回合下來,玉靜子如是說道。
「謝謝,其實你也不賴。」包小天不得不回敬。
「包小天,小心了。」
忽然錚的一聲!
只見後方的靜香琴弦一拉,她整個人都彈跳而起,好似沖天浪,直直就對包小天包裹而去。
一股勁風起,寒意颼颼,宛若一把飛刀掠來。
包小天面色一驚,靜香的發起攻擊有些突然,讓他始料未及。
錚!
靜香琴弦又是一撥弄,一條細小如針眼的琴弦對著他一掃而來。
我擦!
竟然還可以這樣表演?太牛掰了!
幸好包小天眼疾,他一眼就發現了情況不對勁,趕緊腦袋一縮下,從容避開了靜香撥弄而捲來的琴弦。
呼!
原來對方的琴弦可不是什麼樂器,生生的就是一把殺人不眨眼的兵器啊!
去尼瑪的!怎麼可以這樣來欺負他?
包小天心中唏噓了一口氣,倘若他剛才躲閃不及時,可想而知那個下場一定會很悲催。
「兩位姐姐的身手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得了的,能以樂器作為武器,今天我算是大開了眼界。」
包小天腦海中瞬間就想起了影視劇中的「六指琴魔」,女豬腳只需輕輕的撥弄琴弦,即可將樂器化為一把厲害的殺人武器。
凡是琴聲所到之處,均是一片刀光劍影,最後躺下的不是屍體,便是一具具缺少胳膊,大腿的廢人。
難道靜香手中的琴弦也是那樣的牛逼麼?不不!那不過是影視劇才會出現的鏡頭,現在可是科技技能社會,絕對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武功存在。
包小天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立馬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態。
接下來的賽程,一定會非常的激烈。
「包先生是不是認為我們倆姐妹打你一個,你覺得很不公平?」玉靜子忽然問道。
嘿!你丫竟然都知道了,幹嘛還直白的問出口?這不是給自己沒趣麼?這個問話有點意思。
「嗯,我之前的確是這麼認為的。」包小天可是個實在人,有一說一,犯不著遮遮掩掩。
「那麼現在呢?」玉靜子莞爾一笑。
包小天一抹鼻子,淡淡一笑:「我覺得還好,只是我有些好奇,你們這姐妹倆組合,當初是怎麼通過賽事的規章制度的?」
「很簡單,我們可以說是一個組合,也是可以說是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