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可沒那麼多時間,幫漢尼拔尋找一個小混混兒子,他們一直想尋找他們的犯罪證據,根本找不到,現在他們巴不得安東尼等人出事呢!」
葉知秋隨口一問,是想試探警察的辦事效率和能力。
安娜嘆了口氣,低聲道:「另外一件事,就和你有關了!」
「我?」葉知秋顯得有些疑惑。
「不會是我當時尋寶的視頻,又流傳開來了吧?」
「當然不是了,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這件事顯得非常棘手。」安娜神秘兮兮的道。
「昨天晚上,溫莎伯爵回到家後,全身奇癢無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越來越嚴重,到後來,他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用手去抓,這一下子皮膚抓破了,鮮血直流。」
「眼看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溫莎伯爵跑去醫院,大夫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給吃了藥打針送回家,可是渾身錐心刺骨的癢,絲毫沒有減輕!」
「剛才我從爸爸口上得知這件事,去他家看了一下,溫莎伯爵這病情要比人想像中重的多!」
「我跟爸爸和溫莎伯爵提及過你,會醫術,一開始大家都不相信,等我提及你的神乎其神的中醫時,他們這才有一點改觀,反正現在已經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你今天要是有空的話,來溫莎伯爵家,給他看看病!」
「他也許諾,只要你將他的病治好,就可以送給你一隻獸首。」
葉知秋勉強忍住笑:「你就給我找麻煩!幸好我還會一點!那我試試看吧。」
他掛斷電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洗漱一番,半個小時後,安娜到了。
葉知秋下了樓,安娜正站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前,葉知秋走上幾步,安娜反身坐進駕駛室內,葉知秋繞到右邊,跳進副駕駛位上。
安娜發動車子,向城外趕去。一個小時後,來到城東一片古老的城堡外,那片古堡正坐落在半山腰上,易守難攻。
整個古堡都是石頭砌成,幾乎有上千年的歷史了,荒涼、陳舊、古樸,厚重的歷史氣息迎面撲來。
經過三道關口一些傭人的重重檢查之後,跑車這才行駛到古堡的正中心,主樓高四五層,青色的條石堆砌的牆面,已經布滿青苔。
葉知秋和安娜下了車,剛走到一樓門口,一位身穿管家服裝的中年男子,垂首低眉,快步迎上來,熱情的向安娜打招呼。
「老伯爵和我爸爸在哪層樓?」
「在三樓。」
安娜帶著葉知秋邁步而入,拒絕了那個管家的服務,兩人踏著樓梯,來到三樓。
這層樓都是客房,每個房屋都非常寬敞,只聽裡面傳來男人痛苦的慘叫聲,正是伯爵。
兩人順著聲音,來到西面最大的一個房間,空氣中飄來淡淡的血腥氣息,低低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裡面的臥室,床前坐著一個男人,正是阿爾伯特。
他一臉無奈的看著床上滾來滾去、慘叫聲不止的溫莎伯爵,也沒了主意。
葉知秋和安娜打量一眼溫莎,見他臉色巽紅無比,從脖子往下,長著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他上身裹著一件簡單的袍子,外面的肩膀、手臂等處,也都長滿了雞皮疙瘩一般的顆粒,大片大片的肌膚都已經被抓破了,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疤痕,不少傷口現在仍然在汩汩滴血。
溫莎伯爵慘叫一聲,再也堅持不住,兩個手一下子將那件袍子撕碎,整個袍子裡面已經沾滿了血跡,這時候只見他胸膛都是大片大片的抓傷痕跡,有的傷口甚至抓到骨頭,鮮血不住的滲出來。
安娜皺了皺眉,忍不住後退一步,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慘狀。
葉知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心裡卻幾乎樂開了花,還是這種手段更有效果。
溫莎伯爵雖然狀若發瘋,但是神智卻極為清醒,全身的奇癢根本忍不住,拼命去抓撓,即使抓破了,那些騷癢也不能減輕半點。
「都是你!昨晚上要不是碰到你的小子,我也不會傳染上這種疾病!」
溫莎公爵緊緊盯著葉知秋,怒氣衝天。
葉知秋心中冷笑,你現在每多說一句話,就要多付出十個古董的代價。他面上仍然不動聲色:「這怎麼能怪我?」
「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得了你這種怪病啊!」
溫莎伯爵更是憤怒無比:「我以前怎麼沒有過?就昨晚遇到你,我才得了這種怪病的!我不找你,找誰?」
葉知秋冷笑道:「伯爵先生,據我所知,你現在的女人大概有二三十個吧?你這麼濫交,誰知道會染上什麼病?」
溫莎伯爵轉頭憤怒的瞪視著阿爾伯特和安娜父女倆。
葉知秋冷哼道:「你不用怪他們!他們什麼都沒說,我說過,我是醫生,我自然能看得出來,你昨晚上回來,先後和四名女人鬼混,你真的敢保證她們乾淨嗎?」
「最後那名女人大概在三十二三歲,你們應該是在後半夜兩點多,才休息的,對吧?」
溫莎伯爵一臉震驚的望著葉知秋,仿佛見到了鬼一般。
阿爾伯特雖然聽說過溫莎伯爵的這些事,但並不真切,此時聽葉知秋講的這麼詳細,也有些不可思議。
變化最大的就是安娜,以前她因為父親的原因,對溫莎伯爵還有一些敬重,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濫交的人,心裡如同吃了蒼蠅似的噁心。
溫莎伯爵不再大喊大叫,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葉知秋:「你真的能治好我的怪病?」
「我不敢保證,但是可以試試!」
「你不會那麼好心吧?」溫莎伯爵滿臉冷笑。
他突然臉色陰冷,仿佛想到了什麼事情。
「昨晚上是不是你給我下了什麼東西?然後今天故意又來給我治病?用這種手段,想讓我交出那兩件你們所謂的國寶吧?」
阿爾伯特和安娜意外的看著葉知秋,一臉的疑惑。
葉知秋心中清楚,如果換了自己是溫莎伯爵,肯定也會這麼想。
他聳聳肩膀:「你這麼說,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給你治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