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抱著高舒雲和羋念,張雨夢看向趙姬。
「你女兒喊我阿母,你沒意見吧?」
趙姬的嘴角狠狠一抽,自己哪敢有意見,禮制上確實應該這麼喊,還可以喊嫡母,主母之類。
喊阿母的話,更顯近親之感。
「我沒意見,阿姊不介意多兩個女兒。」
「完全不介意,痛又不痛在我身上,還有現成的女兒。」
張雨夢的話音一落,高舒雲和羋念明顯感覺到肩膀上的手掌緊了緊,抓的自己有些生疼。
張雨夢的笑臉逐漸收斂起來。
「這樣,我今天就在這裡看著你們,你們接著吵架怎麼樣?」
兩幫人都沒有吱聲,紛紛低著腦袋,露出我是乖寶寶的笑容。
張雨夢冷哼一聲。
「趙姬你雖然才剛來,但有些事情你應該有所耳聞,舒雲,你也別覺得我可以庇護你一輩子。」
「侯府的規矩忘記了嗎?」
揪著高舒雲的頭髮,將她從自己懷裡掰開,後者雙眼通紅顯然被扯疼了,眼淚在眼眶內打轉,卻絲毫不敢哭出來。
「舒雲,我對你們母女兩人也算仁至義盡,雖然你們是侯爺的戰利品,但在待遇上以及地位上,侯爺從未苛待你們。」
「都別覺得自己多少厲害,侯爺是喜愛你們,別讓這種喜愛變成了痛恨,不然最後,可能自食苦果。」
「這年頭什麼都不多,但年輕女子永遠不會少,美麗的年輕女子不會少,美麗且身材好的年輕女子更不會少。」
「聽懂了嗎?」
張雨夢的聲音陡然拔高一個度,將五女給嚇了一跳,紛紛欠身表示自己知道了。
張雨夢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不得不說,古裝劇裡面的台詞還是很唬人的。
就當五女準備告退的時候。
張雨夢的聲音響起。
「我讓你們走了嗎?」
五女沒有說話,眼巴巴的看著張雨夢,等待著這位侯夫人對她們的懲罰。
張雨夢展顏一笑。
「還沒吃晚飯,我們去洗個澡,你們看看,剛剛掐起來,都出汗了吧。」
三女還算好,但羋梓和羋念有明顯的抵抗之色,張雨夢的臉色瞬間冰冷。
「你們兩個不願意?」
羋家兩姐妹這才跟在張雨夢的身後,像兩隻受驚的小兔子,瘋狂搖頭。
張雨夢雖然是屬於才冒頭的明星,還是半路出家的人,但卻有紮實的表演基礎。
因為在醫院裡面接觸大量人群,有些病還要瞞著病人,還有那人生百態的住院區,演技自然就提升上來了。
書房內。
楊乾抓著「韁繩」正策馬狂奔,良久後,擂鼓停歇。
姜蘭雙眼泛白,臉上的滿足之色幾乎是處於本能階段,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但她卻還是忠實的執行者作為一個貼身侍女基本工作,將楊乾跪舔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楊乾靠在書房床榻上,點著一支煙,不得不說,姜蘭是一個妙人。
但此時他看向姜蘭的眼神,閃過一抹殺意。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雙馬尾辮子?」
這種髮型在這個時代幾乎不會出現,在這個年代,女人的髮型一般就是高髻和墜馬髻,還有一些不是很主流的髮型,每個地區都會有者些許區別。
雙馬尾,楊乾倒是第一次見,但這卻讓他有些警覺。
「上次,夫人們在討論髮型的問題,奴家也在,就記了下來,還挺簡單的,侯爺不是喜歡騎馬嗎?就讓奴家以辮代韁。」
「哈哈哈哈哈!」
楊乾哈哈一笑,內心頓時去了懷疑。
「好,很好,我就喜歡像你這麼識時務的人。」
楊乾家裡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在家裡,什麼髮型都有,張雨夢還會給眾女普及一些比較特別的髮型。
再說,就算沒有髮型,黑長直也足以讓楊乾心動。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年代,不管男女發質都非常好。
很多男女的頭髮非常細密,楊乾也是很艱難的鬆了口氣,畢竟上輩子,也被脫髮危機愁了許久。
「好拉,現在你全身氣血翻湧,正好可以好好給你擦藥膏。」
楊乾親自將姜蘭抱起來,洗了個澡,然後將葛修明送來的藥膏給她塗滿全身。
可能是八零後的關係,楊乾並沒有過多浪費,反正用多少,就拿多少,絕對沒有太過奢侈的把整個人都弄的黏黏糊糊。
姜蘭有些受寵若驚道。
「侯,侯爺,您,您這樣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幫我塗抹藥膏?您可是我主人。」
楊乾嘴角上揚,狠狠在她那翹臀上一拍,盪起一抹漣漪,另一隻手卻絲毫沒有停下。
「我不光是你主人,還是你男人,從你當我貼身侍女的時候開始,你就是我的,我想對你如何,你不能拒絕。」
「想要跟我好,就讓你的皮膚好起來。」
姜蘭滿臉幸福且驚慌道。
「侯爺,您放心,我一定會讓自己的皮膚好起來。」
楊乾搖搖頭,還挺戀愛腦,這事情又不是自己本身能做主的。
把姜蘭整個人都塗抹好後,楊乾俯身在她耳邊小聲道。
「用祛毒丹排除體內雜質這個辦法是誰跟你說的,很聰明嘛。」
姜蘭滿臉緋紅,嬌笑道。
「侯夫人說,侯爺不喜歡走尋常路,留著大門不走,就喜歡走羊腸小道。」
「奴家那污穢之地怎麼能讓侯爺沾染,自然得清洗乾淨。」
楊乾點點頭。
「你以後,隨時隨的都可以來找我,明白嗎?」
「諾,奴家明白了,希望侯爺能垂憐姜蘭。」
「放心,有我呢!」
在楊乾和姜蘭卿卿我我的時候。
單于王庭。
單于躺在地上,蓋著被子,看著腦袋上的帳篷頂,眼中滿是空洞。
剛剛自己派遣過去的千夫長不光回來將看到的事情全部稟告,還帶來了夏國人遺留下來的軍械。
那寒光令令的鈹,短矛一樣的床弩,能持續射數盞茶時間的弓箭手,還有林林總總的重箭,破甲箭,層出不窮的箭鏃。
「軍師,東西你也看過了,覺得如何?」
軍師雙手背負,沉默不語,良久後嘆氣道。
「我已經許久沒有回過中原,沒想到軍械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嗎?」
軍師的眼中露出一抹抹奇異光芒,有種怪異的感覺。
長相,習慣,決定了他就是一個中原人,但又要給匈奴人出謀劃策,這就導致他整個人都很擰巴。
只是當他看到這些軍械後,苦思幾天都沒什麼頭緒。
太強了,光是從武器上露出來的金屬就能明白。
拿著帶來的武器和匈奴人現役武器對比,單于簡直跟吃了蒼蠅一樣,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這就好比,打遊戲的時候,明明兩個人的等級相差不多,可偏偏對方是板甲,自己是布甲,那還打個毛啊。
別人打自己血一管管的掉,自己打別人,尼瑪就破個血皮,還不如直接回城。
可這是現實,想跑都跑不掉。
單于有些生無可戀,自從當了這單于後,匈奴的發展全靠著軍師和他的阿爹。
軍師的阿爹死後,就全仰仗軍師。
可自從夏國入駐苔黃郡後,整個局面完全就變了。
「軍師,你說,我們匈奴人的出路在哪?」
軍師長長的嘆了口氣,他跟單于可是一起長大的,關係不可謂不親近。
「只有兩個辦法!」
單于本來聚焦的眼神瞬間有了精神,直接坐了起來,眼神灼灼的問道。
「你說。」
軍師深吸一口氣,搖搖頭。
「要麼議和,要麼走人,此處雖然環境很好,但我們的商貿從夏國入駐苔黃郡後,幾乎直線下降,未來也沒什麼太大的發展。」
單于一呆,人都傻眼了,旋即不甘道。
「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那怎麼行,一百多萬人能去哪裡?」
軍師眼神閃爍不明。
「武安侯此人我看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對異族非常排斥,甚至可以說到了不殺不快的程度。」
「只要有武安侯一天,匈奴是得不到什麼發展的,但我有一計策,不知道單于想不想知道。」
單于猛的踹了他一腳,急赤白臉道。
「什麼時候還賣關子,從小到大,你什麼都好,就是這點我最不喜歡。」
軍師也不羞惱,笑道。
「議和,和親!」
單于重複念了一遍道「是誰和誰?」
軍師一臉懵逼。
「當然是讓夏國公主嫁過來,難不成讓你女兒嫁去夏國嗎?」
單于聳聳肩。
「我女兒嫁去,我也沒意見。」
軍師差點要噴血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匈奴貴族女人身上都有那腥膻味,中原人受不了,更何況是大王呢。
而且嫁過去後,夏國大王看到匈奴單于豈不是矮了一輩?
這是中原王朝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肯定是要迎娶夏國公主,從這裡也可以暗示夏國,我們匈奴服軟了,給你矮上一輩。」
「那我們的商貿還是沒辦法增加。」
軍師笑道「後續的事情我會來辦,難點是對方能不能同意。」
「行,聽你的,我現在立馬寫公文送去苔黃郡!」
「不行,不能寫公文,要寫國書,收件人還得是夏國大王。」
單于一想就明白了,國書這東西唯有兩國相交才能寫和拆。
如果武安侯敢拆國書,就大肆宣傳,他要造反,僭越大王權利,就這一條就能讓他難受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