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的話,頓時將眾人都給鎮住了,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陸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似乎和現在的普世價值完完全全的不同,畢竟現在所有人接受的教育都是人人生而平等,只不過有些人比別人更加平等而已。
但是陸軒卻揭開了赤裸裸的一面,從來都沒有絕對的公平。
所有的少男少女都怔住了,他們看到從天而降的陸軒也已經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陸軒了。
也唯有身為御空境的陸軒才擁有踏空而行的能力。
陸軒看著下方的這些少男少女,搖了搖頭,相比起後世那些從無數人中廝殺出來而崛起的人,現在的這些少男少女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屬於在溫室里成長起來的。
根本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所以根本不明白這個世界可以殘酷到什麼樣的地步。
如果是後世那些人就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因為即便是天才,也會遭遇到各種各樣不公平的待遇。
指望絕對公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這些人畢竟是從全國各地之中挑選出來的,幾乎可以說的上是精英中的精英。
所以他們心中自然有驕傲,不認為自己比不上其他人。
這又不是高考,有明確的分數,誰高誰低一目了然。
在這裡,能夠做出評斷的也只有天宮中人,所以他們才覺得不公平。
「你覺得不公平麼?」陸軒看了看那個衣著華貴的少年,說道。
「我只是覺得,憑什麼她可以被收為宮主的弟子!」
那個衣著華貴的少年有些不滿的說道,即便面對陸軒,依然敢說出心中的所想。
陸軒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現在你們還年幼,沒有人跟你們說這些,但是以後你們就要明白,弱者向強者詢問理由,本身就是可笑的事情!」
「尤其是我這樣的存在,難道一舉一動還要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麼?」
陸軒的話,讓那個衣著華貴的少年頓時如同被噎住了一樣,他們只是習慣了,他的家世也是極為不錯的,從來都是他有特權,還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面前有特權。
只是他忘了,時代已經不同了,即便陸軒這麼做,也沒有人可以指責他,甚至能夠說他如何如何的不對。
陸軒笑了笑,道:「這算是諸位踏入修行界,我給你們上的第一堂課,如果不滿意的話,那就儘管表現出來吧,用你們的實力,用你們的成績告訴我,我的決定是錯的,言語是最沒有力量的表現!」
眾人聽到了陸軒的話,不由得心中激盪,陸軒當然不可能光憑嘴炮就能說服他們,他們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的,只是礙於陸軒的實力,他們根本不敢反駁。
但是陸軒的話卻給了他們另外一個念想,如果可以在隨後的修行之中表現出色,完完全全超越了陸軒自己挑選的這個徒弟的話,豈不是能夠證明自己。
而在天宮基地外面,許多正在觀看招考過程的某一個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一臉焦急。
「這個傻兒子!」
那個質疑陸軒的少年正是他的兒子,他差點沒被兒子給氣昏過去了,老師是可以那麼輕易質疑的麼?
尤其是質疑陸軒這樣的絕頂高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就是陸軒心胸寬廣,不和他一般計較,換做一般人的話,他恐怕要穿一輩子的小鞋了。
原本他還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表現的還不錯,但是現在看起來,不過還是溫室里的花朵,他想的太簡單了。
「你們也不用不服氣,除了她之外,今天,在考核之中,排名前十的,我會親自收為記名弟子,如果表現出色,也可以轉為我的入室弟子!」
聽到了這個話,一眾少男少女頓時神情激動了起來,雖然不能夠直接被收為嫡系弟子,但是哪怕是記名弟子,這個起步也已經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強的多了。
有了陸軒親自出面,即便許多人心中還是不服氣,但是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看著陸軒帶著雲靈兒離開了考核的現場。
一眾少男少女之中難免有很多人帶著幾分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著雲靈兒。
而此時雲靈兒還沉浸於剛才陸軒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的場景。
「簡直帥爆了!」雲靈兒咧嘴笑笑,露出幾分花痴的表情。「好帥好帥,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雲靈兒毫不猶豫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畢竟陸軒看起來身份高貴,一身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尤其難得的是還長得這麼帥。
前段時間,不是還有一部電視劇說的就是徒弟愛上師父,師父愛上徒弟,然後相互傷害的虐戀電視劇麼?
不得不說,女孩子腦洞大起來,能嚇死人。
陸軒並不知道雲靈兒古靈精怪的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只覺得前世虧欠了這丫頭很多,今世要補償給她而已。
「不用多禮,我們這一脈並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也沒有那麼多的禮教,只一條,不許欺師滅祖!」陸軒淡淡的說道。
雲靈兒毫不猶豫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畢竟陸軒看起來身份高貴,一身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尤其難得的是還長得這麼帥。
前段時間,不是還有一部電視劇說的就是徒弟愛上師父,師父愛上徒弟,然後相互傷害的虐戀電視劇麼?
不得不說,女孩子腦洞大起來,能嚇死人。
陸軒並不知道雲靈兒古靈精怪的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只覺得前世虧欠了這丫頭很多,今世要補償給她而已。
「不用多禮,我們這一脈並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也沒有那麼多的禮教,只一條,不許欺師滅祖!」陸軒淡淡的說道。
「不用多禮,我們這一脈並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也沒有那麼多的禮教,只一條,不許欺師滅祖!」陸軒淡淡的說道。
「不用多禮,我們這一脈並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也沒有那麼多的禮教,只一條,不許欺師滅祖!」陸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