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弦怒沖沖的說,話音才落門外就進來一個侍衛:
「教主、玄大人,秘辛院五齋的和誅魔教溫護法,以及生死營的鳩宵來了,是一同傳來還是分別會見?」
忙得沒空說話的曹肅聞言與蕭弦一併看去,眸光驟冷:「生死營之人夜訪左監司是為何事?」
五齋的是受他吩咐,來送秘辛院收錄的密報的。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誅魔教的是受他傳令,來聽從調遣的。
這半路殺出來個生死營的,還是彌遠山的心腹,叫他如何不起疑心?
侍衛頓了頓又回:「鳩宵只說是彌將軍讓他來找您稟報什麼的,再具體的什麼都沒說了。」
見曹肅疑心未減,蕭弦連忙就問:「要不要我親自去審查一番?」
這可是溜出去透透氣的好機會。
然而片刻後曹肅又投身於翻閱密報的事務中:「不必了,先請他去別處稍作歇息,傳五齋的和溫塵來見。」
「是!」
蕭弦無語,很快又想到另一個點子,故作不悅道:「溫塵那小子從來和我過不去,我還是去幫您問鳩宵的話吧,省的一會兒我倆打起來。」
「你若敢偷溜,誅魔教護法的位子就別想要了。」
此話一出蕭弦放出去的野心瞬時全收,抓來兩本冊子就翻閱起來。
瞥了一眼乾勁十足的人,曹肅暗笑。
蕭弦作為與蕭酒意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他的第一心腹。
然而安清侯府多了個魏光,誅魔教又多了個溫塵,現在也就只有左監司才有他獨霸的心腹之位。
若是誅魔教的護法之位丟了,那就意味著蕭酒意在誅魔教的的心腹里只有溫塵,再無他蕭弦。
日子久了魏光說不定也會頂替他這個貼身侍衛的位置,到那時蕭酒意身邊哪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想著,蕭弦手上動作更快。
決不能讓人取代自己!
「教主。」兩道聲音從門口傳來,蕭弦宛若驚弓之鳥,猛地抬頭,立即對上盯著他的溫塵。
溫塵隨意綑紮在後腦勺的長髮從來都是亂糟糟的,額前一簾厚厚的雜毛劉海擋著他半隻眼睛,顴骨上的刺青格外醒目。
平日裡蕭弦最是看不上他這般邋遢的樣子,可今夜不知怎的,他竟覺得對方酷斃了。
那超然的不羈,是令人無比羨慕的灑脫。
然而就是他的這雙真情流露的眸光,讓溫塵上來就是一頓懟:「玄護法今晚可是吃錯藥了?盯著我一個大男人看什麼?」
因憂慮產生的濾鏡在對方開口的瞬間轟然破碎,蕭弦嘴角輕撇,滿口輕蔑:
「溫護法有時間孤芳自賞,不如多洗幾遍澡,一把年紀了還這樣流里流氣的,以後綿延子嗣都是問題。」
誰知溫塵聽了這話只冷哼:「又不叫你給我生孩子,你管我那麼多呢?」
「溫塵,你別仗著教主重用你就對我大不敬,你——」
「你比我小五歲三個月,我跟你同是大護法,但我替教主掌管誅魔教事務多年,到底是誰大不敬?」
溫塵打斷蕭弦的話又懟,語畢也不給他繼續絮叨的功夫,拱手對向始終不參與進來的曹肅就道:
「讓教主見笑了,不知您今夜急召我來是為何事?」
「徹查褚清月生平,我要知道她生前都與何人來往。」曹肅回,說罷放下手裡東西,揉了揉太陽穴,又說:
「當年全天下都在傳她與魔族勾結,但到最後也只是因為一個神秘組織才坐實罪名,此事背後牽扯重大,務必查得仔細。」
「是。」溫塵應下,見曹肅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這才說起其他事:
「我們近期查到萬仙樓的些許端倪,發現他們正在大力尋找聚星石,除此之外他們還和封川很多名門貴族有很大往來。
依您看,要不要徹查?」
原本一肚子火的蕭弦聽了這話當即就掐滅火氣,開口就是一道擔憂:「可有牽扯到離氏?」
溫塵搖頭:「萬仙樓的掌門人和離氏是有血海深仇的,不過那些名門貴族之中,與他們來往最頻繁的當屬雲氏。
對此你可有什麼疑點?」
「雲氏大少爺是萬仙樓最得力的弟子,雲氏與他們往來密切貌似也不是多麼可疑的事。
總之沒有牽扯到離氏就好,你先把教主吩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吧。」蕭弦淡淡說道。
在正事上頭他和溫塵從不會像剛才那樣互懟。
待溫塵離去,五齋齋主呂吟這才開口:「教主,您要的東西我們已經運來了,需要我們幫忙嗎?」
「掌院有說什麼嗎。」曹肅沒抬頭。
呂吟知道他的意思,立即回稟:「我們行動的時候設了結界,此番運來的密報都是抄錄來的。
密報也是屬下一一對過,確定沒有紕漏才送來的。整個秘辛院除了五齋成員,並沒有人知道今晚的行動。」
「甚好,回去盯緊掌院,有事立刻來報。」
「是!」
「您就那麼懷疑陸成君?他可是秘辛院成立之初,您親自從左監司里選出來的掌院啊……」
等待鳩宵到來之間,蕭弦百思不得其解。
曹肅只笑:「人是會變的。」
「……您都沒有證據,這事兒要是被他知道了,就算沒有背叛您,之後都難再給您效忠了。」
聽過此言曹肅只得再次放下手頭事,耐心解釋道:「陸成君是陸家嫡系之人,陸家又是霍家世交。
本次更是在霍家主持的商會上拿下了皇商一職,那霍家又偏偏與離氏有所牽連。
秘辛院是封川最大的情報機構,陸成君是那兒的掌事。如果他有異心,要承擔後果的就不止是左監司了。」
聞此一番話,蕭弦如夢初醒,拍了一把自己腦袋,慚愧道:「終究是我疏漏了……」
「教主,鳩宵來了。」
……
彌么么在空間裡又是一夜未眠。
前半夜她守著尐籮滿心歡喜的暢聊,後半夜她捧著白天在古月玄觀里的撿的石頭惱得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頭也沒梳,只用清水洗了一把臉,就急匆匆的叫上立宇往春香樓去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