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天的時間,黃涼處理了整個雲林城的案子,小到老母雞被偷,大到滅門慘案,一共處決了八萬三千七百人,什麼陳年舊案都給翻出來了。
有幾個大案牽扯到了城中修煉的大家族,黃涼估摸著自己的實力,看了看對方背景,打的贏,於是也給肅清了。
城主坐不住了,黃涼拔掉的幾個家族關係到城中發展,有的家族背景勢力還不小,但黃涼就是認死理,就算依照大楚律法,那些家族也該殺。
於是,黃涼把城主砍了一遍,沒砍死,就是砍去休養去了。
其它劍修聞訊而來,紛紛幫黃涼撐場子,城主也沒了聲,沒辦法,劍修這些人不搞人情世故,犟,關鍵是背景還硬,天劍山不用說,太明山也不好惹,大楚兩大劍修聖地加起來沒哪個勢力能擋得下。
事情了結,大案小案全都辦完了,一眾劍修來找黃涼問劍,卻發現黃涼早已不見身影。
順著地圖,黃涼來到了下一座城,登門,入劍府,報備,小凳一擺就擱那坐一天。
「免費發放雞蛋嘞,排隊領取排隊領取。」
轉眼又是十天,黃涼處決五萬七千六百多人。
不是說這個城比雲林城犯罪率低,而是這個城只有兩百萬人,少了雲林城一百八十多萬人,是人口基數少導致的犯罪人員少。
又是一座城,黃涼繼續按規矩辦事,十多天,又處決了數萬人。
等到黃涼來到第四座城的時候,城主早就從其他城主那裡得到了消息了不由得頭大。
請客,贈禮,想要送走黃涼這個瘟神。
黃涼都覺得詭異,這城主怕不是長了個豬腦子,和劍修玩人情世故那套。
黃涼二話不說把城主砍翻了,然後開始查案,這次案情有點複雜,黃涼一共待了二十多天,最後牽扯出十萬八千六百多人,這不過是個小城,人口不過一百萬,簡直是黑城。
最後城主也被牽扯進了案子,黃涼砍城主那就需要報備了,文件一直下不來,黃涼知道這個事沒那麼簡單,於是就先記小本本,等有實力了再去算賬。
春去秋來又冬至,將近十一個月的時間,黃涼將大楚西域所有的小城都肅清了一遍,小本本記滿了一大堆人。
這些人的背後勢力分了好幾類,一類是大楚皇室,一類是大楚高官,一類是大楚中域各大家族,金家就在其中。
經過將近一年的查案,黃涼攏共處決了二百三十八萬三千六百一十二人。
收穫了快意,舒緩心中鬱氣,然後殺生帶來的血煞,還有修心帶來的天罡氣,共同滋養了黃涼的靈嬰,原本少年模樣的靈嬰此刻已經是成人大小。
以這樣的靈識強度化神是足夠了,現在差的就是一個契機,黃涼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小本本,隨後往金家去。
恰逢年關,黃涼也不空手去,買了雞鴨魚肉去看望金粒子。
黃涼輕車熟路進了金家,轉眼來了紫金院,正好是下雪天,防護陣有個天窗,黃涼跳了進去,落在一處浮空亭。
正好落到金粒子面前,金粒子正好在煮茶,黃涼將雞鴨魚肉扔到桌邊,問道:「你爹呢?」
金粒子上下打量黃涼一眼,靈識探出,黃涼腹下一涼,當即用靈識彈開。
黃涼:「不是……你幹什麼??」
金粒子調笑道:「喲~快一年了,還是個雛兒啊,白道友呢?」
黃涼皺眉道:「你管這個幹嘛?你靈識強化得不錯嘛,長成少女了??對了,你靈識有沒有化龍啊?比如長出龍角什麼的。」
金粒子低頭忙著自己手中的活,往茶里加花蜜,說道:「關你什麼事,你這次來幹嘛的?閉關的話不借地。」
黃涼掏出一個小本本,說道:「我這一年到處行俠仗義來著,這次來是和你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一個叫金玉歡的崽子給弄死。」
金粒子加靈泉的手一僵,略感詫異問道:「你說的金玉歡……不會是我堂哥吧……」
黃涼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從大楚西域來的,金玉歡這比崽子在十一個城都開過銀會,年輕人有錢玩的花很正常,但是他專挑好人家姑娘,逼良為娼,搞強迫的,死了不少人,扔下靈石就走,我這有記錄,和他核對完沒有問題就弄死他,你看不看?」
說著,黃涼將一份玉簡遞給金粒子,金粒子掃視了一下玉簡內容,面色頓時陰沉下來,手中的玉靈杯也被捏個稀碎。
黃涼:「按大楚律法,你堂哥賠了靈石,達成和解,沒人追究就沒犯罪,但我找到一個空子,被你堂哥侵害的女孩裡面有個是無父無母的,親人只有一個哥哥,那就是我,等我驗證好了,我就砍死他。」
金粒子努力平復心情,將手上的碎片清理乾淨,說道:「大楚律法管不了金家,金家是外姓諸侯勢力。」
黃涼收好玉簡,說道:「我知道,我也只是需要一個名頭殺你堂哥。」
金粒子詫異道:「這個名頭一聽就是藉口,你給誰看?不管怎麼說,金玉歡是嫡脈,你要殺他,就相當於和大半個金家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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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涼:「大半個?」
金粒子:「因為還有一小半是我爹。」
黃涼:「哦哦,我立這個名頭是給我自己看,也是給那個無依無靠的姑娘看,最後是給你們金家主脈一個台階下。」
金粒子有些不理解:「台階?你給上台階了??」
黃涼掏出四兩的劍貼,說道:「我有什麼不能給的,我跟你講,我是一定會殺金玉歡的,如果你金家主脈要來干我,我只好搖人,渡劫劍修,你金家擋不住。」
金粒子仔細思索,然後猛拍桌面,說道:「那就沒問題了,走,弄死他,我給你帶路。」
黃涼:「好哇!!!」
兩人眼前一道金光閃過,金靈元霎時出現在黃涼身後,將黃涼按了下來。
金靈元:「你們兩個腦子裡裝的什麼??」
黃涼:「老丈,怎麼說?」
金靈元:「我覺得不行啊,賢婿。」
黃涼:「可惡啊,老丈,難道你也要攔我嗎老丈?」
金靈元:「聽老丈娓娓道來呀賢婿!!」
黃涼:「老丈!!」
金靈元:「賢婿!!」
金粒子:「噁心啊,太噁心了你們兩個,故意的是吧??」
金靈元端正身形,坐到一邊,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言歸正傳言歸正傳。」
黃涼也坐了下來,問道:「大道友怎麼說?」
…………
喜歡這個煉丹師玩的真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