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鍛煉進行到一半時,申旭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即便是這樣,申旭也仍舊就行著搖擺。
見此情形,黃涼掏出一枚黑丹,直接塞進申旭嘴裡,將其推到了一邊。
隨後,黃涼環顧四周,尋找靈識波動。
黃涼:「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
半天沒有回應,黃涼從乾坤袋掏出一頭豬,就是普通凡人市面上買的那種花豬,只不過現在是傀儡狀態。
黃涼雙眼微眯:「不出來是吧,那就別怪我嘍。」
黃涼用靈氣推壓著豬傀體內的血液,使其充血漲大,然後將其放在桌案上的媚修人傀身上。
就在二者將要負距離時,人傀睜眼,一把撕爛了豬傀,轉頭看向黃涼:「你真是個畜生!!老娘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般噁心的東西!!!」
黃涼古怪地看著人傀,似笑非笑道:「你…什麼時候鑽進去的?」
女修轉眼便將一塊帘布撕扯下來,裹在身上,隨後熟悉著身體。
黃涼:「別看了,這軀體與你靈嬰就像天造地設那般契合,所以你剛才藏身那小白臉體內?趁交合之時轉移到了人傀中?」
女修冷哼一聲:「呵,今日之仇花某記下,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說著,女修施展遁法,卻只是在原地打了個轉。
「………」
黃涼大手一捏,女修的身體被完全禁錮,道意化劍截斷女修體內靈脈,防止女修自爆軀體的可能。
黃涼:「比我想的還要輕鬆。」
黃涼不想聽女修叨擾,直接靈氣封嘴,隨後用帘布將女修包裹成一個球,將女修吊在堂中。
做完這些,黃涼拍了拍手,申旭邊吐邊拉來到黃涼跟前,磕頭道謝:「多謝前…嘔……輩……多謝…嘔…前輩。」
黃涼隔空踹走申旭:「你可一邊去吧你!!」
黃涼看著女修,若有所思,一個踏步出了城主中府大堂,靈識掃過,整個城主府一覽無餘。
城主後府院中傳來穢聲穢語,裡面至少十多人,男男女女堆扎。
一少年趴在一練氣女修身上。
「前輩饒命…前輩…不能……」
那練氣女修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逐漸無聲。
那少年隨手將女修扔到一旁,轉頭又趴到另一女子身上,那女子驚恐萬狀,但被堵了嘴,叫不出聲來。
「呦,老六采陰這麼快?」
「這不是為了早些補足陽元嗎?」
「補足陽元?怕是你小子又想爬上師尊的肚皮了吧。」
「嘿嘿,按這進度,小六怕是過兩天又能被師尊採補嘍。」
「呵,我跟師尊最久,小六,大哥還是提醒你兩句,自身實力尤為重要,你這樣每次採補完又著急去給師尊採補,你就圖師尊的身子?」
「大哥,這不是為師尊盡心盡力嘛……」
「你大哥說得對,小六,你來的晚,不清楚其中道道,你修為越高,自身陽元越足,那才叫享受……」
「不止如此,師尊可是元嬰境,你覺得師尊是瞧得上你這築基的陽元?看中的不過是你這娃娃臉罷了。」
「是啊小六,師尊身邊的人去留如風,如今只剩你大哥二哥長久,全憑金丹初成,陽元足,你理解沒?」
「多謝二哥教……」
話沒說完,一隻大手突然出現,拽住小六的腦袋,一把捏碎。
場面一度混亂,一二三四停下腰上的活,一眾女子尖叫著縮在牆角。
一和二甚至還想放狠話,但轉眼就看到一個渾身血煞,周身殺氣騰騰的金丹修士出現在自己眼前。
同樣是金丹,一和二卻是生出一種眼前之人無法匹敵的感覺。
黃涼:「恐懼,對吧?很正常,採補之道的魔修全都是下三濫的貨色,你們是,你們師傅也是。」
話音剛落,黃涼悍然出手,三和四隻是結丹,轉瞬間就被黃涼捏碎了腦袋,一二比較難纏,左右分逃,黃涼追二。
同樣的境界亦有天大的差距,二與黃涼的碰撞一招分勝負,道劍入喉直通腰腹。
黃涼轉眼看一。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此時的一掐著一個小姑娘的脖子,那小姑娘不過十六七歲,此刻眼神迷離,似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黃涼:「你踏馬跟我一個魔修玩人質要挾?」
一看了眼黃涼手中的道意化劍,說道:「你身上雖有血煞,但浩然正氣也做不得假,我不貪多,放我百里遠,我放了這姑娘,那時若還是被你追殺上了,我無怨無悔。」
黃涼不為所動,說道:「你這話術對其它劍修可能好用,但,對我沒用,你現在捏住的不是她的命,而是你的命,她死,你立馬也得死。」
一:「笑話!!!我放開她難道就不用死??反正都是一死,我還能多個陪葬靈。」
黃涼收起劍,雙手環抱在前,輕描淡寫地說道:「有區別,死法不一樣,你放了她,我給你個痛快,你殺了她,我讓你生不如死。」
兩人正在僵持,一暫時也沒了主意,正在頭腦風暴,氣氛有點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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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此時,姑娘氣息越來越弱,在黃涼與一的靈識感知中,姑娘的生機斷了。
一:「………」
黃涼:「我想起來了,這是被你六弟採補的那個,已然陰虧氣亂無力回天,你等死吧你!!」
一神情不定,再去抓其他人質已然來不及,果斷服毒,嘴角溢出一口黑血。
黃涼見狀不妙,一顆黑丹彈出,一當即嘔吐不止,下瀉不息,同時,黃涼一劍從一的腰腹殺入,攪碎了一的丹田,斷了一的靈脈。
黃涼:「服毒嘎,了不起哦,好說歹說不聽,等著吧,老子說到做到,說讓你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
說完,黃涼隨手扯了床單,撕成布條,將一捆成球,拎著一出了院子,去與那媚修放在一起。
城主中府大堂,黃涼坐在主座,申旭已經吐完了,恭敬站在一旁不敢吱聲,一和那個女修掛在橫樑,堵住了口舌。
黃涼拿了一塊綢布,拿著毛筆編寫著一道道規矩,時不時咬著筆頭苦思冥想,對規矩進行補充。
申旭腰間傳音玉令亮起,是宗門傳來了消息。
中午時分,申旭與黃涼完成了雙河城管理交接,黃涼與南荒宗簽署了一些管理協議,資源協議,黃涼正式承包了雙河城一年的管理權。
申旭被留在了雙河城進行協助管理。
下午,黃涼一手托著城主印,一手拿著綢布,徑直往尹家去。
黃涼與女修的戰鬥發生在昨夜,初晨時來到尹家,與尹家發生矛盾。
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尹家陷入一種緊張的氛圍,尹家家主與一眾家族成員討論著措施,尹懷安寫了書信送往南荒宗,之後便在自己的院子修煉武法。
雙河城的其它大家族只知道尹家發生了大事,有個金丹修士抓走了尹家家丁,但具體緣由並不清楚,現在還在觀望打探
在尹家上下人心惶惶時,黃涼進了院門。
黃涼:「尹正平!!!出來迎接新城主了!!」
……………
喜歡這個煉丹師玩的真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