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也不知道究竟信還是沒信,抿了抿有著清洗線條的紅潤嘴唇後,輕飄飄的點了點頭,斜睨著他道:「那行,你這話我記住了,往後我要是發現你騙我,腦袋我給你削放屁嘍!」
楚恆聞言便是一個白眼丟了過去,也就是這婆娘長得漂亮,但凡她丑一點,傻柱都得給嚇跑。
可惜,傻柱此時已經事色迷了心竅。
女神嘛,甭說是說幾句髒話了,就是放屁那都是香的!
倪映紅也是一陣無語,連忙在桌底下踹了大表姐一腳,示意她收斂一點性子。
「段鳳春!」
姥爺反應最是激烈,直接黑著臉站了起來,一邊瞪眼呵斥,一邊伸手踅摸自己的拐棍:「你這丫頭說什麼渾話呢?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沒事,沒事,老爺子,鳳春同志這性格挺好的,我還挺喜歡的呢。」傻柱趕緊拉住老頭,出言安撫,害怕段鳳春因為自己挨收拾,最後在怪罪於他。
楚恆見此也趕緊給這倆人使眼色:「那什麼,既然都沒什麼問題了,那你倆就單獨聊聊去吧,附近就是公園,一塊逛逛去。」
「我先出去等你!」
大表姐縮縮脖子,丟下一句話後,就抱頭跑出了屋子,臨走還沒忘拿走那盒大前門
傻柱見狀,也趕緊告辭追了過去。
「哎,這瘋丫頭啊。」剛摸到拐棍的姥爺憂愁的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這回能不能成,這個何雨柱還是挺不錯的,要是錯過了委實有些可惜。」
「是挺不錯。」
楚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在心裡安安補充道,就是鑒婊這方面的能力,稍稍有點欠缺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老就別跟著操心了,您先喝口茶,我去收拾一下,等會咱爺倆下兩盤。」又安慰了老爺子一番後,楚恆便端著碗碟出去洗涮,至於大表姐跟傻柱倆人,他已經不再惦記了,該辦的他都辦了,該說的他也說了。
成不成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
一通洗洗刷刷,沒過多久,已經熟能生巧的楚恆便將屋裡屋外拾掇完畢。
與此同時,來看電視的人也陸續的趕了過來。
楚恆見此,又馬不停蹄的招呼連慶一塊把電視搬出去調試,等都弄好後,他才跑回屋跟姥爺下棋。
二房今兒需要休息一天,閒著沒事的他,一直與老頭啪啪啪到電視節目結束,才偃旗息鼓。
戰果不必多說,楚恆自然是輸多贏少。
這貨雖然在姥爺的調教下,棋藝日益見長,可終究還是差了幾個段位。
「長進不少!」過足了棋癮的姥爺笑眯眯捋了捋鬍鬚,給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
「比您可差遠了。」又學了不少棋路的楚恆心滿意足的吐了口氣,臉上並沒有輸棋後的沮喪。
輸的多了,他自然也就習慣了。
「得,今兒就這樣,您先收一下棋,我去搬電視去。」楚恆放下棋子起身來到院裡,直接無視了因為沒等到折籮而滿臉幽怨的趙家老小,伸手招來正在跟著大傢伙一起收拾院子的連慶與郭俠,一塊把東西搬進了屋裡。
熱熱鬧鬧一通忙活後,很快院裡就被收拾乾淨,沒看過癮的觀眾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哎呀,這個電視台可真成,天天都是差那麼一點就不放了!」
正準備洗漱的小倪嘟著嘴碎碎念著,心裡還在惦記著今天未完的節目。
「得了,你在念叨它也不能給你接著放不是?趕緊洗臉刷牙去!」楚恆好笑的伸手捏了下媳婦的水果攤,又擠眉弄眼的道:「記著把指甲剪一剪。」
小倪聞言臉色一變,連忙苦著臉哀求道:「我手腕疼,能不能不剪啊?」
「身為一個手藝人,你要有匠人精神懂不懂?」
「就會折騰人!」
翌日,清晨。
「吃飯了,媳婦!」
隨著楚恆一聲呼喚。
滿身疲憊的小倪姑娘睡眼朦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下酸疼不止的兩隻手腕後,有氣無力的穿上衣服,簡單的擦洗了下自己那牛奶般白皙細膩的臉蛋,又草草刷了下整齊潔白牙齒,就趕緊去吃早飯。
吃飽喝足後,小兩口就連忙出發。
他們到單位時,職工們都已經到期了,就在楚恆準備跟媳婦一塊去收拾辦公室的時候,杜三突然登門。
楚恆領著他到門外角落,好奇問道:「這麼早過來,有急事啊?」
「算不上什麼急事,就是怕來晚了您在有旁的安排。」杜三連忙接過他遞來的煙,笑著道:「您不是讓我去找岑豪嘛,昨兒我一兄弟碰見那孫子了,他說今兒中午請您喝酒賠罪,位置在西郊的那個破料場。」
「動作還挺快!」本以外還需要幾天時間的楚恆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旋即笑著點點頭,道:「成,我知道了,回吧。」
說完,他就轉身準備回屋。
「楚爺。」
杜三拉了他一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用不用我陪您去啊?岑豪那孫子可挺邪性的!」
「用不著,就吃個飯而已,去那麼多人幹嘛?顯得咱多膽小似的。」楚恆渾不在意的揮揮手,抹身回了鋪子。
待他來到辦公室,小倪已經開始掃地了。。
「快放那,我來就成了。」楚恆連忙上去奪過掃帚,接替了媳婦的工作。
倪映紅甜絲絲的對他笑了笑,又嘟著性感的嘴唇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便轉頭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早上就拱火!」
楚恆笑嘻嘻的摸了摸臉頰,干起活來更加賣力了。
不多時,他便把辦公室收拾妥當,旋即他又跟媳婦交代了下中午不回來吃飯的事情,轉頭就跑逛信託商店浪去了。
這一逛,他就逛了大半個上午,攏共收穫了五十多件瓷器,二十幾件大小不一的老家具,外加一些名表。
可謂是收穫滿滿。
「今兒我真高興啊,真呀嘛真高興!」
楚恆帶著大包小裹,樂顛顛的從東四信託出來,扭頭將東西裝上自行車後,便迅速離開。
他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放進了倉庫,然後便向著西郊的破料場趕去。
破料場是近些年才出現的一個地方,主要是用來存放一些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建築垃圾,因為沒人看管,再加上地方也大,不少盲流都喜歡在那裡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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