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當時完全是無意之舉啊。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楊辰嗤笑道:「不敢?呵呵,好一個不敢,正是因為不敢,我楊辰召集你們置之不理。理論上你們似乎還是受害者,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我現在沒義務接待你們。好了,諸位散了吧,不送!」
聽著這些話,那些家族高層一個個盡都都唉聲嘆氣,知道自己錯過了機會,心裡別提是有多後悔了。
「楊辰,別人受火精獸壓迫,吃了虧,就可以得到彌補。憑什麼我們不行?大荒這塊地,這塊土壤,這裡的資源是大荒百族的,不是你楊辰一個人可以有權利控制的。你憑什麼說剝奪我們的就剝奪我們的?」一個家族的高層指著楊辰的鼻子大喝了起來。
這讓楊辰剛想轉身,很快就變得饒有興趣的轉過頭來。
楊金和壓低了聲音說:「此人乃是付家的族長!」
楊辰點了點頭,眼看這付家族長如此叫囂,並沒有著急說什麼,靜等著這付家族長繼續。
付家族長眼看楊辰沒有理會他,以為楊辰怕了,底氣變得充足了許多,更是喋喋不休的叫囂道:「諸位覺得我說的可有道理?這大荒還不是楊辰一個人說的算,我們當時也遭受了壓迫,我們有權利把自己被奪走的東西再奪回來。」
這付家族長想的倒是很不錯。
他覺得,他這一番話下來,其他這各族的高層和他齊心協力,就不怕楊辰不妥協。他們這些人,完全有資格找回自己本應該缺失的利益。畢竟楊辰再厲害,還能對付他們這麼多人不成?
他覺得自己說的句句在理,其他各族高層應當會和他站在一條線,應當會幫他。
可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錯的十分離譜。
那各族高層看到這付家族長如此說,一個個閃的要多快有多快,仿佛看蠢貨一般的看著這付家族長
一時間,竟是無一人迎合付家族長所說的話。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如此做,是要面臨著什麼。
付家族長眼看竟然無一人去迎合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但此刻騎虎難下,仍然不肯罷休的喝道:「楊辰,我的話就放在這,大荒這塊土地,還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
「你說的不錯,大荒這塊土地,的確不是我楊辰一個人說的算。」楊辰語氣森寒:「但是,利益分配,我楊辰卻的確有資格做主。你問為什麼?呵呵,火精獸族群欺壓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麼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你們誰站出來了?」
「如今,是我楊辰解決了火精獸。如今,是我讓那些背叛火精獸,欺壓你們的族群低頭。這一切都是我楊辰做的,怎麼分配,自然也是我說的算?沒錯,你們的確遭受火精獸的壓迫喪失了很多東西,但你們應當從火精獸手裡搶,管我什麼事兒?」
他原本以為有了上一次馬賊幫的事兒後,這些大荒人應該清楚了一些。
但沒想到,這些大荒的高層還是不缺少幾個腦子有問題的。
你們的利益?
狗屁利益!
當時火精獸過來時,一個個老實的很,誰敢發話?他楊辰來了,見到同是人類,一個個膽子大多了,竟然還敢過來管他要?不給還發脾氣,還真是有趣。
看來,他這立的威還不夠啊。
付家族長聽著楊辰這麼說,一時間變得語塞起來,楊辰這……這說的沒錯啊。
可是讓他如此低頭,怎麼可能,他惡狠狠的道:「楊辰,你口口聲聲說火精獸,那好,如此說,如果做,和火精獸有什麼區別?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妖獸有什麼區別!」
他就不信楊辰敢真殺了他,這麼多家族高層在這裡,楊辰敢動他,那就是引起群憤。
「哦?那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和他們的確是沒什麼區別的。」楊辰也懶的再和這付家家族解釋什麼。
他手指輕輕一點,一道雷蛇撕咬穿過。
下一刻,這付家族長便是腦門多出了一道血線,由那雷蛇穿過,一命嗚呼。
付家族長到死都不敢相信楊辰還真敢殺了他。
看著這付家族長的屍體,周圍那些各族高層沒有一絲憐憫,也不覺得楊辰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這付家族長是找死啊,開玩笑呢,人楊辰什麼武道修為,大家多少都會打探一些消息,你敢惹他?
別說是你一個人,就是整個大荒各族的所有高層過來,也不敢和楊辰這麼說話。
群憤?
在楊辰面前,群憤根本不管用。
人楊辰比之火精獸強多了,最起碼不壓迫,你厚著臉皮要,已然觸碰到人的底線了,完事你要恬不知恥的去跟人撕破臉?人楊辰不殺你殺誰?
這各族高層生怕一身晦氣染到自己身上,爭先恐後的說:「楊辰小友,我們就告辭了。」
「是啊,我們就先告辭了!」
就這樣,這些家族高層一個個二話不說,紛紛離去。
眨眼的工夫,這各族高層就一鬨而散,完全沒了蹤影了。
楊四爺不悅的喝道:「這些人,唯利是圖,當時要他們來的時候,一個個怕這怕那不敢來。現在知道有好處了,一個個全跑過來了。」
「不必管他們,機會只有一次,他們抓不住,也怪不得我們楊家沒給他們機會。」楊辰說道:「說起來,族長,四爺,我也打算去妖獸山內圍了。」
「楊辰,你要去妖獸山內圍了?那,那可是火精獸的大本營,你可想好了啊。」楊四爺擔憂的說道。
楊辰重重的嘆了口氣:「二爺還在那些火精獸的手中,生死未卜,我晚去一天,二爺性命就會波折一日。而且早些開戰,不如晚些開戰,我和那些火精獸,早晚得分出一個生死出來!這些火精獸不除,我心難安啊。」
「可是,楊辰……」楊金和和楊四爺還是擔心。
楊辰微笑道:「我知道你們擔憂什麼,此事我自有分寸,大丈夫怕這怕那的,怎可行事。好了,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