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有幾個人,有可能項東還不知情。
還有可能是那小子自己也不曉得是誰在暗算他。
不過,不管怎麼樣,在他見到門主前一定要幹掉。
不然,順藤摸瓜,會牽扯出咱們葉家來。
到時,咱們葉家就成了眾矢之口。」葉孤芳說道。
「大長老常年在總舵,趕緊傳訊才是。」葉問梅說道。
「我已經傳了。」葉孤芳冷冷道。
「終於到家了。」莫傑終於放下了心思,一臉興奮的指著眼前的城池笑道。
展現在蕭七月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城池,而城池的城牆很有個性,全是由一扇一扇樣子像扇形的石板拼湊成的,高大威猛,還不缺乏藝術感。
城門前左右兩邊都站著一排衣甲鮮明的捕快,由一個長得黑碳頭樣的捕君級人物領軍。
「還要搜查啊,你們六扇門在搞什麼?」夏侯英有些不滿的問莫傑道。
「可能是出了什麼情況,不然,平時是不搜查的。你看,居然把捕君張鐵頭都安排來守城了。」莫傑也是一頭霧水的答著,爾後走到城門前出示了腰牌。
「莫捕侯,你可以進城了。不過,他們不行。」查驗過後,一個叫林揚的捕將指著蕭七月三人道。
「我怎麼又不行了,我是夏侯家的夏侯英,是不是也要驗明證身?」夏侯英有些火起。
「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是夏侯英就行。」林揚一臉公事公辦。
「張大你的狗眼看過來。」夏侯英撩起衣袍,一指腰間。那裡掛著一塊玉佩,正是夏侯家的令牌。
「嗯,你可以進城。」林揚犀利的看了看點頭道。
「蕭七月公子是虎掌城城主王捕君交待我要護送回總舵的人,而另一位叫蕭森,是蕭公子的隨從,這是王捕君的信。」莫傑掏出了信來。
「拿來給我瞧瞧。」這時,黑碳頭一伸手。
「請張捕君查驗。」莫傑一臉恭敬的雙手遞上了。
「雖說有王捕君的介紹信,但是,並不能證明昨天發生的事不是這位蕭公子乾的。所以,他們得跟我走一趟。」張鐵頭一臉嚴肅,臉色更黑了,整個就像是一坨發光的煤餅。
「這幾天我跟蕭公子都在一起,我可以保證,昨天發生的事跟他沒關係。」莫傑急了,趕緊爭辯道。
「你保證,呵呵,莫捕侯,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還沒那資格保證。」張捕君毫不客氣的說道。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莫傑差點給氣歪了鼻子,喉嚨也粗了起來。
他是知道的,這位張鐵頭是鐵面無私。而且,辦事風格粗枝大葉,霸道無比。
並且,常常自以為是。認為自己是對的,九匹馬也拉不回來。
「大得海里去了。」張捕君冷哼道。
「再大的事跟蕭公子也沒關係啊,我一直跟著他的。」莫傑趕緊又說道。
「張捕君,莫捕侯如此講話,我很懷疑他的動機。」這進,捕將林揚說道。
「林捕將,我有什麼動機了。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是能亂講的。」莫傑氣壞了,你一個小小的捕將都來打諢插科的,真不拿豆包當乾糧啊,自然,一把凶去。
「清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既然不是你們幹的,你又何必如此袒護這小子?」林揚振振有詞。
「是了,小子,你肯定心裡有鬼。不然,怎麼不敢跟我們去?」張捕君果然生猛,居然如此武斷的下了決斷。
「而莫捕侯一直袒護著他,肯定串通一氣才是。」林揚又添油加醋。
「全部抓起來審查。」張鐵頭辦事風格果然粗枝大葉,全沒腦子。
「張捕君,難道你連王捕君的令諭都不聽了嗎?」莫傑急壞了,脫口而出。
「有情況,事估計要搞大,你們要作好準備。」蕭七月暗暗傳音給蕭森和藍色妖姬道。
「我怎麼感覺好像有點針對公子你?」藍色妖姬回道。
「怕什麼,打進去就是了。」蕭森哼道。
「令諭,呵呵呵,莫傑,王河楓什麼時候又得到提拔啦?」張捕君冷笑不已。
莫傑一聽,頓時叫聲『糟糕』。
剛才一時心急喊出了『令諭』二字,現在才想到,雖說王捕君號稱捕君之首,但是,這只是捕快們私底下加的『官』,算不得數。
而且,為此,另外的捕君心裡相當的不服氣的。
這個,沒有六扇門認證的的封號你拿出來壓人,難怪張鐵頭如此憤怒。
「屬下不是那個意思。」莫傑趕緊搖頭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我們幾大捕君聯名上書,要求門中給個封號?」張鐵頭譏諷道。
「呵呵呵,張捕君心裡不服氣,可以找王捕君決鬥嘛。難道六扇門還規定不准公開決鬥?」蕭七月張嘴了,就是要氣死這傢伙。
因為,他在張捕君的人氣之中還瞧見了一個人。
一個纏著綠腰帶,頭戴銅帽,腰掛正天鏈,袍服袖子上還繡得一片小玉葉的小眼老者。
此人,八成是玉葉城葉家族人。看他這身行頭,在六扇門中地位還不低。
畢竟,能戴銅帽的捕快都是高級捕快,其地位比捕君還要略高一點點,但又低於捕王。
再一審視那腰牌,果然是葉家族人,此人叫葉高,葉家大長老。
而且,是六扇門負責六扇城安全護衛的總頭目。
如果是在各國之中應該稱之為九門提督,而在六扇門中封號為『中部掌旗使』。
六扇門分各個堂中和五方掌旗使,分別是東西南北中五個區域,而像范東離就是南部掌旗使。
而中部掌旗使卻是五方掌旗使之首,其地位比范東離還要高。
因為,他管轄的範圍涉及到總舵及周邊地區。
蕭七月大致想明白了,極有可能,這次的事件也是葉家搞的鬼,其目的就是不讓自己進入總舵之中。
至於張鐵頭,有可能並不是葉高的同盟。
只不過,這傢伙太生猛,糊裡糊塗的被人下了套而已。
給人當了馬前卒還不自知,真是個悲劇人物。
「小子,你成功的燃起了我的火氣。
今天就是王河楓親自到場,老子照樣子抓你回去審問。
各位聽令,馬上抓捕。如果膽敢反抗,就地格殺。」張鐵頭雖說人粗,但心裡明白自己有幾斤幾量。
要挑戰王河楓,他知道那是自取其辱。
因為,早就打過十來場,十打九輸,自然,把火氣全泄向了蕭七月。
「黑的白不了,本公子坐得正行得端,走就走。」蕭七月頭一揚。
「捆上。」張鐵頭冷笑道。
「呵呵,張捕君,你很不自信啊?」蕭七月譏笑道。
「老子哪裡不自信了?」張鐵頭勃然大怒。
「自信的話何用捆?你是怕我走了。」蕭七月刺激他道。
「不用捆了,老子才不信你能在老子眼皮子底下逃走。」張鐵頭果然被激,一擺手,捕快們又退下了。
一行快馬往城中而去,揚起了一片塵土。
不久,直接進了中部掌旗使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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