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勤政殿大殿上的寧威遠,聽到兩個孩子高亢無比的尖叫,嚇得差點從御座上摔下來。讀字閣 m.duzige.com
這是什麼情況?在眾多大內高手的保護下,這兩個小屁孩又出什麼么蛾子?
等到他們循聲趕到了藏書閣,兩個小屁孩身邊已經圍滿了侍衛。
花捲兒和東哥,只是被嚇暈過去了,並沒有大礙。他們身邊的地上放著一本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古書。
古書殘破不堪,裝訂的棉線都爛了,上面用隸書寫著《幽冥錄》三個大字。整本書散發著一股幽冥地府的味道。
兩個小屁孩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夢中還一直尖叫。
安安坐在書桌前,戴著魚皮手套,翻著那本破敗的古書。古書最後黏黏的一頁,塗滿了劇毒!
如果兩個小屁孩兒,當時用口水去分開書頁,一定會被毒死。安安驚出了一身冷汗。
寧威遠來回,在室內踱著步。他和安安對望了一眼。他們都認得圖畫上的那個骷髏將軍。
「這本書怎麼會在勤政殿裡?」安安問道。
「這是蘭若的藏書。蘭若出事後,他們燒光了她的東西,但是卻忘了藏書閣里有她的藏書。」
他們兩人之間,蘭若不再是一個禁忌詞。
「這本書如此陰森可怖。朕不明白蘭若從何處得到了它。」寧威遠皺著眉說道,他還在擔心花捲兒。
安安握住了他的手。
寧威遠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他。
「威遠,你明白九幽花毒為什麼是天下至毒嗎?」
寧威遠沉默不語。
「九幽花毒,魂飛魄散!再無來世!蘭若已經……威遠你這是何苦呢?」
安安說不下去了,寧威遠將安安擁入懷中,「安安,如果你沒有來世,那我對它沒有任何期許!這一世和你相守也就夠了!」
寧威遠見安安黯然神傷。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今日帶花捲兒去朝堂上,朕突然想起花卷還沒有大名呢。」
「花捲兒也不小啦,該去太學念書啦。你這個做娘的,也不想著給他起個名字!」
「寧花卷?!」
「你小心花捲兒同你沒玩!」寧威遠笑道,「就叫寧安宇如何?讓他安天下,就像你安了朕的心!」
太后的慈安宮中,竇鳳舞正在看皇帝陛下頒布的立太子詔書。
立寧安宇為皇太子,正位東宮,以重萬年之統,以繁四海之心
竇鳳舞氣的臉色鐵青,一把將詔書扔到了大殿地上,那個叫王耀祖的老太監,走上前來慢悠悠地磕了個頭。
「太后不必動怒,不喜歡想辦法就是了!」
「哀家怎麼能讓這樣一個血統的孩子做皇帝!戰英豪在地下得知他的外孫做了大正的皇帝,那不是嘴巴都要笑歪了?!」竇鳳舞氣的不停地喘著粗氣,示意清秋先退下去。
「那就慢慢來吧!先從趙安安開始,孩子失去了母親的庇護要好對付些!」老太監沙啞地說著。
「趙安安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竇鳳舞思忖道。
「上次有個枯瘦巫師說過,他有法子可以對付趙安安,不如接受他的條件,讓他去殺了趙安安。」
「能殺了這個妖女自然最好,省得她一天天地蠱惑威遠的心,離間我們的母子情!」竇鳳舞恨恨地說道。
這時候,清秋來稟報,公主寧水雲和駙馬都尉鳩摩前來給太后請安。
王耀祖無聲無息地給太后行了一禮,消失在層層疊疊的紗幕中。
寧水雲人還沒到,聲音卻已經到了。
「母后,你看到皇兄的詔書沒?太氣人了,他居然直接就立了那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做了太子,還把不把母后放眼裡了?」
竇鳳舞看著跟在寧水雲身後的鳩摩,水雲這孩子,說話總是不看有誰在。
她沒搭理寧水雲,微笑著看向鳩摩。
鳩摩行了禮,規規矩矩地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聲。他早看了詔書,心裡很替安安不值,兒子做了太子,做母親的依然沒名沒份。
寧水遠冷冷地瞟了一眼鳩摩,帥有什麼用,到現在他也沒和自己圓房!想到這裡,她幽怨地看向竇鳳舞。
竇鳳舞低頭喝茶,看也沒看她一眼,心裡罵道,活該!
最近京城裡不太平,有很多懷孕六七個月的婦人失蹤,等到最後找到時,人死了,腹中的胎兒卻不翼而飛了。
此事鬧的人心惶惶!宿衛軍和提刑司都加大了巡查力度。
好多大肚孕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偏僻的京郊山路上,一輛馬車正停住山道邊,車廂內一個女人發出陣陣慘呼。
原來是個大肚的婦人,不知為何走到半路,肚子疼了,不得已停在這前不著村,後不靠店的地方。
石頭山道上響起了奇怪的聲音,就像木頭敲擊著石頭髮出的聲音。
車內的婦人依然呼天搶地。
一個戴著竹帽的瘦高個男子出現在山道上,膝蓋不會彎曲似的,僵直地走了過來。
等到走到馬車附近,戴竹帽的男子突然縱跳起來,從半空中凌空下擊馬車。
他手中的劍寒芒四射,速度快如閃電。
馬車裡小七躍了出來,半空中攔住了戴著竹帽的男子,手中的殘月彎刀與竹帽男的劍相交,火化四射。
小七的彎刀持續下擊,砍中了竹帽男的右臂,可是他似乎沒有感覺,身形毫無停頓,手中的劍直接殺向車廂里嚎哭的大肚孕婦。
棲雷從路邊的草叢裡騰空而出,他從背後襲擊竹帽男,猛然刺中了他的背部。
不知為什麼,棲雷的長劍卡在了竹帽男的身體裡。
竹帽男的身體被長劍帶住,身形慢了慢,小七乘機一刀砍下了他的頭顱。
竹帽男的手揮了揮,依然想殺了大肚孕婦,但終究沒了頭顱,他終於頹然倒地。
嚎哭的大肚孕婦也停止了大哭,她躍下馬來,蹲到竹帽男旁邊,一探鼻息,竹帽男已經氣絕身亡。
她不由看了小七一眼,「說了要活口的呢!」
小七和棲雷面面相覷,兩人殺得性起,都給忘了。
他們兩個掀開了竹帽男的帽子,吃驚地愣住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