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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案件之中,兇手到底用的什麼手法,把那個死者給弄死的,只要帶入的好好的想一想,就能夠知道了,說起來根本就一文不值。
「我是說在轉動桌面的時候,你們到底是怎麼轉的?」
看著到了現在,還很疑惑的他們,太一索性就把這件事情,直接給攤牌了。
「當然是要這樣做呀,直接把手放在了這個轉盤的上面,不就可以了嗎?」
嘴裡面這樣一邊說著,這個留著板寸頭的,還下意識的用手,在餐桌的轉盤上面轉,證明自己很輕鬆的就可以做到呀,但是這有什麼問題呢?
「那麼~~~」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太一的嘴角不由的翹來,因為接下來,究竟兇手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法,已經完全的揭露了出來。
「如果兩個菜i的十分的近。手放在轉盤的上面,根本就沒有縫隙的時候,你又是怎麼做的呢?」
「當然,就是用自己的手指抓住了桌面的邊緣,這樣~~~~」
那個留著板寸頭的,根本就沒有等自己說完,看著自己放在轉盤上面的那個手,他好像也明白了。
因為此時他的四個手指,除了大拇指之外,已經完全的放在了轉盤的下面,那麼在這個桌子上面,就是哪個地方藏有毒,就不用解釋的啦。
「兇手就是把毒塗在了桌子的下面啊!!!」
「等一下~~~」
這個留著板寸頭的,雖然對於推理不怎麼樣,但是對於挑刺,還是一對一的在行的,因為他直接認為眼前上發生的這件,事情是概率性的,根本就不可能作為充分地證據啊!
「讓死者直接摸到了這個地方,但是那兩個盤子直接分開不就行了,根本就不可能百分百的去做到呀。」
「但是如果桌面上面那兩道菜,恰好是死者十分討厭的東西呢?」
「啊!!!」
看著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刻,終於算是緩過來神一點的,這個板寸頭。太一直接把他的心裡話也給說了出來。
「那你認為,如果那是死者,根本就是連看都不想看。而且甚至會十分反胃的食物,那麼又會怎麼樣呢?」
「真的是這樣的嗎?!!」
在破案之前,總想著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的給結束,抓住兇手看看究竟是誰?
結果真的等自己,重要的線索上門的時候,其實卻有點猶豫不定了,這個留著板寸頭的,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死者的這幾位朋友,想作為朋友的他們,對於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知道死者的口味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穿著黃色襯衫的,對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那個板寸頭,作為警察看到他來說,這時壓力倒是感覺十分的大,索性直接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給招了出來。
「那位的確是對於蛋類過敏,在任何的時候,都不想碰到,只要靠近一點點,就會發現過敏的反應。」
「那麼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不就是十分的有趣了嗎?」
太一看著如今,已經完全陷入了呆愣狀態的板寸頭,十分紳士地擺出了一個手勢,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態。
「你完全可以帶入,死者在臨死之前的那種心態,就是放在你面前的。這兩個蛋類的食品,而且還有,剛剛要去拿的辣椒油究竟在什麼地方?」
「原來是這樣的情況呀~~~」
本來這個板寸頭,對於自己的長官兒有點不服氣的,畢竟按著他自己心裏面想法來說,他可是辛辛苦苦的。耗費了那麼長的光陰,然後再爬到了這個位置。
結果眼前的小鬼一出場,就比自己的地位還要高,這種人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面,十分的不對勁了。畢竟這算是無論怎樣的努力,都不如投一個好胎嗎?
結果如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完全充分地證明了這一位,在面對對手的時候是怎樣的人,十分冷靜,然後分析出自己所想要的結果的。
「原來就是這樣啊,我說為什麼,餐桌上面的轉盤不停的在轉動,原來死者就是為了,直接弄走自己臉前的。這兩盤菜。」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啊。」
眼前到這一個,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的板寸頭,太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這位完全就像是《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可是當時的醬油,不就是在長官你的面前嗎?如果那個死者,真的是想要拿到醬油的。為什麼還要去轉桌子呢。」
「首先你要弄清楚一點~~~」雖然對於自己手下的,這種邏輯思考的能力,感覺到十分的堪憂,不過,對於如今十分缺人的太一來說,這總算是好了一點的。
「兇手要想把死者,那麼就勢必得在桌子上面,那麼多地方塗上了毒藥。而且你還不要忘記了,兇手,再塗上毒藥的時候,還得在用手使用的北京烤鴨送來之前的,那短短的時間之內才行啊。」
因為在前世的時候,吃了很多烤鴨的關係。所以對於北京烤鴨這道菜,究竟在怎麼飯店裡面吃,是十分的感興趣,想要多了解一點。
「要知道,在吃北京烤鴨的時候,鴨肉可是用那小麵餅,給裹起來的。」
太一索性就把這種吃烤鴨的方法,給大家完全的科普了一下,上了一堂課,接下來所說的這些,太一可以保證他們,已經完全能夠聽得懂了。
「要知道如果把毒藥塗的太早。那麼那種毒藥可能搞不好,就會連這個兇手都逃避不了。」
「所以能夠為了,讓自己的這種計劃順利的進行,太一可是廢了很多的苦心,設定了很準確的時間呢。」
「那麼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兇手在您還沒有拿醬油之前,是沒有在桌子上面塗毒物。」
所以經過了這麼簡單的一番的演算之後,它將完全的知道。這個圖在圖的時間完全就可以確定,還有在催北京烤鴨上來之前的那一小段時間。
這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之後,眼前的這個板寸頭,總算是把自己的思想統一了一下,今天晚上問出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問題,不再是那麼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