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睦調侃道:「我看不想啊,你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魏藍到吧檯後面拿出兩個酒杯,打開水龍頭仔細地清洗了一下,還拿出乾淨的毛巾擦去杯子上面的水,一邊倒酒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想吃了你。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何睦接過她遞過來的酒,笑了笑,說:「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覺得呢?」
見她端起酒就打算往嘴邊送,何睦一下截住了,挑眉笑道:「我可沒說你能喝啊。」
魏藍面無表情地瞪著他,輕扯嘴角,淺笑一聲,說:「你真的比向木林都煩。」
截過她手裡的酒放在吧檯上,何睦滿意地笑了,喝了一口自己酒杯里的酒,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挑釁的對著魏藍挑眉,還笑道:「這酒真是太好喝了。可是,寶貝兒,你一口都別想喝。」
魏藍看見他欠抽的表情,強制自己一定要忍住,這人再怎麼討厭,也是自找的呀。她只好毫不在乎地笑了笑,離開吧檯,上樓去了。
第二天向木林剛出電梯就見到在前台的何睦,便上去打招呼,何睦一轉身他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經的地方,但又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
&天這麼早?我還以為要下午才能見到你。」向木林說道。
何睦錯身往公司裡面走去,向木林緊隨其後,何睦突然停住,看著他問:「有事?」
向木林笑了笑,說:「當然有。我說你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看著他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也看不見有什麼痕跡。
何睦看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去,說:「你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是關心得有點多啊?」就算發生了什麼,你知道了能幹嗎?大勢宣揚啊?
&還知道我是魏藍的哥哥,有你這麼跟大哥說話的嗎?」向木林說道。
何睦把手裡的快遞件放在辦公桌上,回道:「哥,回你的辦公室去吧。」
這倒好向木林聽完何睦的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悠閒地說道:「我還就不走了。」
何睦看來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出了辦公室。他去茶水間沖了一杯咖啡,經過員工工位還和他們討論了一番工作方案。咖啡喝得差不多了,又去了茶水間沖了兩杯,一杯是他自己的,一杯當然就是賴在他辦公室不走的向木林的。
何睦把其中一杯咖啡放在向木林面前,不說話,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開了之前拿到的那個快遞件。
向木林還真是打算賴下去了,懶散地窩在沙發上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喝著何睦給他端的咖啡。
拆開快遞件的何睦面色一下就沉了下來,裡面全都是魏藍的照片,看著應該是從十四五歲的摸樣一直到現在的都有。何睦想道:這是被人監視了?是誰?和之前的事情有關?
何睦:「向木林。」他把手裡的照片舉起來給躺在沙發上的向木林看。
向木林半眯著眼沒怎麼看清,調侃道:「我就讓你說說,沒讓你那照片給我看,這我可看不得。」
何睦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把手裡的照片遞到了他的眼前,說:「看清楚了嗎?」
向木林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的看來起來,嘴裡也嘟囔道:「沒想到啊!魏藍這么小的時候你都盯上了?還偷拍?」這些照片一看就像是偷拍的,之前他就覺得和魏藍待在一起有什麼地方怪怪的,說不上來,現在一想可能就是被跟蹤的感覺。
&看這幾張。」何睦找出其中的一兩張給他看,接著說:「這距離很近就像坐在魏藍的旁邊。」
向木林反覆的看著這幾張照片,贊同地點點頭說:「說不定就是她認識的人。」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麼近拍攝,魏藍不可能沒發現啊?還有啊,寄這些照片的人他(她)想幹嘛啊?」
何睦心想:是啊,他(她)的目的是什麼?
&問問吧。」何睦說道。
向木林一聽又開始不正經,笑道:「問魏藍嗎?這個時間她醒了嗎?」還假模假樣地看了看時間,按照魏藍的作息時間,現在已經十點半,如果沒醒昨晚肯定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何睦:「你什麼時候找個女朋友吧?我就清閒了。」
&次咱們不是一起去面試了幾個學生,你覺得那個安雨林怎麼樣?」向木林問道。
何睦想了想,上次他確實和向木林去學校面試了幾個人,不過這個安雨林不是直接甩臉走人了嘛,向木林這還對她戀戀不忘?
何睦說:「安雨林?18歲哪個?」
&啊,就是她。很可愛又很有脾氣。」向木林傻笑道。
何睦:「我記得她簽了知約。」
向木林無所謂地說:「簽知約又怎樣?那種大公司也混不出什麼名堂。」知約那樣的大公司光是練習生都有上百人,何況他的小可愛確實沒什麼才藝。
何睦見他那模樣又好心地提醒道:「我聽說戴維要轉正了,按照他們公司的情況,她百分百會帶實習生。」
向木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何睦笑了笑,說:「當然有,你太小瞧戴維了。」
戴維現在就算轉正她也帶不了蘇瑞,畢竟蘇瑞是在上升期,做為一個新人她確實把控不了。不過可以從剛來的新人開始,火了說這經紀人厲害,不火就當是積累經驗了。
向木林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們公司是不是也應該挖點有實力的經紀人了?」現在公司就一個經紀人還有一個經紀人助理,小子們都上升的快,他們忙也忙不過來。
何睦回道:「你去吧。」
說完就見向木林憂心忡忡地出了辦公室,看來還真打算去尋覓實力經紀人了。
何睦這才拿出手機給魏藍打了電話,還真不知道醒沒醒。
&對面傳來迷迷糊糊地聲音,看樣子還沒睡醒。
何睦瞬間溫柔地問道:「醒了嗎?」
魏藍:「你早上跑那麼快是怕我打「死」你嗎?」
何睦低頭笑了笑,回:「我哪敢啊?」昨晚他確實過分了些,但這他那控制得了。。
&事兒。」魏藍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身體就像跑了個十五公里一樣的沒力,感覺自己感冒又加重了,看來還真不該喝酒。